林芷若捏捏眉心,接著道:“我們一早忙到現在才歇下來,我有些累了,晚點再看吧!
秦子裕分外自覺地道:“府上有早就為你收拾出來的院子,你若累了現在就可以去歇息,晚點叫你吃飯。”
林芷若對此十分滿意,看了一眼旁邊因為被冷落而悶悶不樂的蘇弦,厚著臉皮對秦子裕說道:“對了,關于蘇弦,我有些話想跟你說,借一步說話?”
秦子裕瞄了一眼蘇弦,微微勾唇拉著林芷若走開。
兩人行到里屋,一進門秦子裕便不安分地將林芷若摁在墻邊低頭欲吻,卻被林芷若抬手捂住了口,見她瞪眼,他只好放棄占便宜的念頭,正經問她:“他已經恢復了記憶,還這么跟著你做什么?你不打發他走?”
“你以為我不想?可是他的事情跟我的事情到現在都還沒有搞清楚,我需要他幫忙,他一個人無依無靠也不好就這么推開不管,這正是我要跟你商量的!
秦子裕不悅地抿唇,“你說吧,準備拿他怎么辦?”
林芷若道:“蘇弦恢復記憶之后告訴我,他是我娘的朋友,按輩分我該叫他一聲叔叔,所以往后我希望你能對他不要太無禮,最起碼不要和他抬杠!
“我從未跟他抬杠,你也親眼看見了,每一次都是他先跟我抬杠,你應該讓他對我和氣些才是!
“這個我當然有跟他說。在兇手抓到之前,還有我娘的事搞清楚之前,反正我是不能放任他不管的,況且他只是一個藥人,你沒必要跟他計較,看在我的面子上,就盡量跟他和平相處,好不好?”
秦子裕沉默地看著林芷若,似乎不大情愿,但終究點了點頭。
林芷若見目的達到,頓時露出了得逞的笑,諂媚地替秦子裕理了理衣襟,溫聲和氣地跟他商量:“他只喝露水的,睡覺也不占床位,而且武功很高晚上可以守夜,就讓他就跟我住在一個院子怎么樣?”
秦子裕聞言一怔,桃花眼中露出喜色,“你的意思是說,要住在我府上?”
“是啊,怎么,你不歡迎我”林芷若挑眉。
“怎么可能,我高興還來不及,能夠和你在同一屋檐下朝夕相對,是我的榮幸!鼻刈釉P老膊灰训負碜×周迫,笑得如同桃花迎著陽光綻放般溫暖明媚。
林芷若本以為,只要把秦子裕和蘇弦他們兩個的思想工作做到位了,那么三個人生活在同一個屋檐下就應該不會再有什么不和之類的事情發生了。然而這個蘇弦簡直是個醋葫蘆,一丁點大的事他都能吃醋就算了,還總是喜歡搞事。
由于他是藥人不用吃飯,所以林芷若和秦子裕一起吃飯不帶他,他一個人呆著嫌無聊,就提出要坐在邊上看著他倆吃飯,林芷若勉為其難地答應了下來。一頓飯硬是吃出了直播的感覺來,體驗非常之差。
接著林芷若和秦子裕在書房看資料,他沒事做也要在邊上陪著林芷若,由于林芷若看書看累了不小心靠著秦子裕睡著,秦子裕抱了林芷若一下,他怒了,上去跟秦子裕搶林芷若,長出的刺藤當場把林芷若扎清醒了。林芷若無語地看著他們兩個,只好抱著資料默默回屋里獨自看。
第二天一早,林芷若起來在院子里練功,由于運動出汗的緣故穿得有點少,蘇弦強行把來找她的秦子裕堵在院子外頭,兩人打了一架,沒幾招下來林芷若沖出去將他們隔開。
“你們兩個干嘛,大清早的切磋功夫也沒必要在這里打吧,這可憐的菊花一年開一次容易嗎,被你們兩個糟蹋得這樣”林芷若白他倆一眼,突然發現身上的衣裳被汗水濕透,曲線顯露無遺,迅速轉身回屋換衣服。
秦子裕和蘇弦互相斜了彼此一眼,轉身走開。
“蘇弦!來幫我梳頭”
林芷若在屋里喊了一聲,兩人飛跑進門,一個攔著一個不準對方搶梳子,又打了起來
林芷若:“”
“你們兩個別打了,我自己來,這位姑娘來幫我梳就好!绷周迫衾藗丫環進來,終于制止了這場戰爭。
用早膳時,秦子裕的表情不大好看,蘇弦也冷著個臉很不高興,林芷若淡淡瞄了他倆一眼,自己一個人吃得倒是,那叫一個心安理得不亦樂乎。
吃飽之后她才正襟危坐,對他們兩個說道:“你們兩個想怎么著,說說看,是要不共戴天不是你死就是我活的節奏?”
秦子裕無奈聳肩,“我不曾這么想過!
林芷若盯著蘇弦,說:“蘇叔叔,你也是,老大不小的藥人了,怎么總跟王爺過不去,我跟你說這么多的話你都當成耳邊風了?是不是覺得我這個晚輩沒資格管你?”
“我只是不想讓他欺負你!碧K弦委屈巴巴地瞧著林芷若,“還有,不要叫我叔叔!
“我也不想叫你叔叔,可是你太幼稚了,我要是不經常叫叫你提醒提醒你,你老是忘記自己是長輩,我有什么辦法?你要是不想讓我叫叔叔,就少搞點事情,跟王爺和睦相處,別再打架弄得菊花殘滿地傷的,行嗎?要不你就搬到外邊去?”
一聽說要搬到外面去,蘇弦頓時就不干了,“不可能,我不去,你在哪里我就在哪里!
林芷若無語的打量著他,“那我算是求你了,蘇叔叔,你要搞清楚情況,這里可是惠王府,我們兩個在這里白吃白住,你還要跟王爺過不去,你是幾個意思?”
“那,我以后不跟他打就是了!碧K弦只得妥協。
“空口無憑,要不你就發個誓什么的?”
蘇弦沉默了一陣子,艱難生澀地道:“如果我再跟王爺打架,就主動從王府離開!
“好,那我就相信你,不過我丑話說在前頭,你要是做不到的話,到時候我可真就不管你了!
“好,絕不食言!
林芷若倒是有那么一點點了解蘇弦,他說的話有時信得,有時信不得,畢竟是個臭不要臉的,翻起臉來的時候就拿自己是個藥人來當借口。此時她也不知道是能不能信他,不過看他這么一本正經的說著,她也只得當作是能信了。
好在秦子裕性格好不跟他過多計較了這要是換成秦子墨,怕是早把蘇弦的一層藥皮都給扒下來做褥子了。下堂王爺仵作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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