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光頭一邊說著一邊帶著他們穿過了一片樹林,指著不遠處的一片靠近水道的廠房:“仙師請看那邊就是我們公司所在的地方。我大哥就在里面......!”
“很好!”王槐冷冷一笑,突然揮手掐住了大光頭的脖子:“你也可以去死了!”
“為、為什么?”大光頭滿臉驚恐的看著王槐,艱難的說道:“您、您不是說可以繞我一命嗎?”
“是啊!看在你還算配合的份上,我原本是想饒你一命的。”王槐寒聲說道:“可是你所做的那些惡事,就連我這個來自地獄的鬼都看不下去了。若是放了你我又怎么能對得起你所造就的那數百冤魂呢!”
“那、那都是張順命我干的。”大光頭急忙解釋道:“我不敢不從啊。”
“呵呵,是不敢還是不想啊。”王槐說著撩起大光頭脖子上帶著的大金鏈子:“誒呦,純金的啊。想來張順應該沒少給你們好處吧。
正所謂人為財死鳥為食亡,你們既然肯為了錢殘害那么多條無辜者的性命。那么你也應該做好為錢而死的準備!
還有,我得謝謝你,多謝你告訴我在這片廠房之中沒有一個無辜之人。你放心,要不了多久他們就會下去陪你!”
說完不待大光頭反應過來,王槐手上突然燃起一片火光,頃刻間便將大光頭燒成了灰兒!
“這么死也算是便宜你了!”王槐拍了拍手上的殘灰,見趙鐵柱還是一副呆愣的樣子,不禁無奈道:“我說大叔你還沒反應過來呢?”
趙鐵柱下意識的后退了兩步,滿臉驚恐的看著他:“你、你究竟是什么人?”
“我是什么人你就別打聽了。”王槐揮了揮手:“不過相見就是有緣,再加上看著剛才你讓我先走的份上,我可以讓你見你女兒最后一面!
不過你要記住,今天所發生的事情絕不可以向任何人透露。否則的話,你再看到我的時候,也會和他們一樣被我化成灰兒.......!”
“是,是......!”趙鐵柱急忙說道:“我不敢亂說,我不敢亂說。”
“嗯......!”王槐點了點頭:“跟緊我。”說完轉身向廠房走去。
王槐帶著趙鐵柱來到了近前,發現廠房外的大鐵門緊鎖著。里面依稀可見幾個身材魁梧的大漢圍在一起,不知道在玩弄著干什么。不時得傳來猖狂的大笑聲:“對,對,咬他,咬他脖子誒呦,踢他啊,踢他啊......!”
這大鐵門豈能擋住王槐,輕輕一拉便將鎖鏈扯斷了。王槐也不隱藏身形,就這樣大搖大擺的帶著趙鐵柱走了進去。
與此同時,鎖鏈斷裂的聲音也引起了院中幾名大漢的注意:“誒!怎么進來人了?鐵頭你沒鎖門啊。”
“鎖了啊!”幾個人說著迎了上來,“誒誒!你們也不看看這是什么地方就往里闖。不想活了!”
王槐面無表情的直接問道“這里是恒通物流對吧?”
“是啊?你是干什么的?”
“你們的老板張順在嗎?”
一聽王槐竟然認識他們老板,幾個大漢的態度頓時變得恭敬起來:“誒呦,原來您要找我們老板啊,他在辦公室呢。我帶您進去?”
“不用!”王槐揮了揮手:“你讓他出來見我!”
王槐可不想進到屋子里面去。要知道憑他現在的修為,一旦在屋子里動了手。頃刻間便會將整棟樓化為飛灰。
倒不是王槐在意這片廠房,而是據大光頭所說,在廠房里面還關著一百多個活人呢。他認識在屋子里面動了手,這些受害者必將受到波及。
“這個......!”為首的大漢稍微猶豫了一下,不過見王槐一副氣定神閑的樣子,遂不敢怠慢點了點頭說道:“您稍等,我這就替您傳話去。”
在等人的功夫,王槐向剛才大漢們聚集的地方瞥了一眼,頓時看到一個嬌小的身影正蜷縮在地上。
王槐皺了皺眉走到近前,見竟是一個十多歲的小男孩。這孩子衣衫襤褸,渾身盡是像是被什么東西抓咬一般的傷口。而此時這個小男孩正蜷縮在地上,大口大口撕咬著一塊生肉。
而就在這孩子的不遠處拴著一條土狗,狗的嘴角以及爪子上還隱隱可見猩紅的血跡。
“你們剛才在做什么?”王槐頭也不回的問道。
“我們剛才在逗狗.....!”
“就是讓這小子和狗搶肉吃,賭誰能搶過誰。怎么您要是感興趣也可以再來一局。”
“呵呵!很好!”王槐陰冷的笑了笑,上前將男孩兒手里的肉搶了過來,扔到了一變。
“還、還給我!”男孩兒虛弱的伸著手,一看就是好幾天沒吃飯了。
王槐將男孩兒抱了起來,交到了王鐵柱的懷里:“把你包里的饅頭給他吃。”
“是!是!”王鐵柱已經來不及去想王槐是怎么知道他包里有饅頭的。因為這個孩子實在是太慘了......!
而這個時候先前的大漢已經跟著一個身穿西服正裝的中年人走了過來。
見王槐正在照顧被他們虐待的小男孩,中年人皺了皺眉,沉聲道:“就是你要找我?”
王槐轉過身來,凝視著他面無表情的說道:“你就是張順?”
“爺就是!”張順上下打量了王槐一番,反問道:“你找我有何事。”
“呵呵,煉氣初期,修為還算湊活!”王槐輕蔑的笑了笑:“看來巫神教挺重視這里啊!”
張順臉色大變,下意識的后退了兩步:“你、你究竟是什么人。”
“送你下地獄之人啊。”王槐冷笑道:“怎么,你難道不知道煉魂驅鬼乃是地府大忌。更何況邪修者人人得以誅之!”
“嘶......!”張順倒吸了一口冷氣,不敢置信的看著王槐:“你、你是地府鬼差?”
“還算你有見識。”王槐眼中寒光一閃:“你是乖乖的自裁跟我回地府呢。還是讓我親自動手拘了你的魂將你押入地府,你自己選擇吧!”
張順眼中閃過一縷厲色,雖然教中長老一再告誡他們要小心地府鬼差。可是地府鬼差畢竟很少插手人間之事。所以張順心中尚存一絲僥幸。再加上他對自己所修煉的神煞之氣有著極高的自信。
要知道就連道教圣地弟子也曾敗在過他們所修煉的神煞之氣上。雖說那名弟子并非是圣地內門弟子,可是這也足以說明他們巫神教神煞之氣的強大!
“哼!鬼差就了不起啊!”張順沉聲喝道:“我倒要看看地府鬼差究竟有沒有傳說中那么強大。”
說完張順也不遲疑,直接手捏印決,一片烏光閃爍的神煞之氣噴涌而出,化作一只一丈來高的巨大灰色禿鷲。
“只是依靠法力凝聚形體嗎?”王槐撇了撇嘴:“連神通之術都沒有,看來你在巫神教的地位也不是很高嗎。”
“斗戰神通果然不是尋常之物啊。”與此同時王槐心里也暗自嘀咕道:“那巫神教的四大神君想來已經恢復到了鬼王之境。
可是即使這樣,他們也無法輕易賜予屬下斗戰神通。甚至于王槐都隱隱懷疑,巫神教中是否真正存在斗戰神通。
因為世上大部分的斗戰神通,都集中在傳承悠久的各大勢力之中。巫神教的四大神君雖然恢復到了鬼王境。并且還創造了頗為強大的巫神教。可是在底蘊是卻遠不及各大勢力。
更何況,衍紋師本身也是極為稀缺的資源。哪怕修為在高,可是若沒有衍紋天賦,恐怕也難以成為衍紋師。這一點但從冥煞集團招聘上就能看出來,數萬人報名參加考核,可是通過的僅有五十多個人......!”
王槐雖然心里在想著其他的事情,可是動手卻絲毫不慢。印決變化間,赤炎火云噴涌而出,瞬間便凝聚成一只三丈來高,渾身燃燒著赤色火焰,栩栩如生的巨大火鴉。
仔細觀瞧火鴉那好似利刃般的翎羽之下,隱有法則之紋閃爍......!
“這、這是斗戰神通?!”張順不敢置信的怪叫了一聲,他可是知道這傳說中的斗戰神通,可是只有教中化神期的長老們才可以被神君賜予修煉。
張順心神劇震之下他的法力出現劇烈的波動,結果火鴉飛上天際只是扇了扇翅膀,便將對面那只烏光禿鷲扇散了!
二者之間差距甚大,這仗根本就沒法打。見自己所施展的法術,竟然被火鴉扇了扇翅膀就給滅了。張順頓時戰意全消,身子一軟癱倒在地。
至于周圍的人那就更不用說了,他們早就被火鴉的威勢壓得趴在了地上。就連趙鐵柱雖然有王槐擋住,可是也不禁抱著孩子癱倒在地上,與那孩子一樣滿臉驚駭的看著天際上的那只威風凜凜的赤炎火鴉。
王槐根本就沒打算放過對面那群混蛋,心中一動,天際之上的赤炎火鴉長鳴一聲,雙翅揮舞間落下點點火光......!
為了防止將這片區域化成一片火海,王槐小心控制著力道。點點火光落準確無誤的落在了趴在地上的那些人身上,頃刻間便將他們化為飛灰。
而那張順王槐在毀滅他肉身前,便施展拘魂之術將他的魂魄拘了出來。省得一旦肉身先死,他的魂魄便要進入迷惘狀態,耽誤他的時間!畢竟只有15天的時間,而他還有很多重要的事等著拷問張順呢。
王槐先將張順的魂魄收入白骨塔內。隨后來到張順肉身化為灰燼的地方。果然那里發現了一個儲物袋。王槐將神識侵入其中,發現里面除了幾件下品法器,和一些丹藥外。還有一個紅皮葫蘆。
“就是它。”王槐眼睛一亮,將葫蘆從儲物袋中取出。打開葫蘆用神識觀瞧,其中竟然儲存著上百個鬼物。而且其中竟然還有一大半鬼物達到了兵級初期。
“果然夠狠!”王槐眼中寒光閃爍,將紅皮葫蘆收了起來。叫上滿臉呆滯的趙鐵柱,進入到廠房之中。
在神識的籠罩下王槐很快便找到了關押受害者的廠房。而且在其他幾個廠房中,還找到了另外幾個嘍啰,無一例外的全讓王槐隨手給滅了。
被關押的那些受害者的狀態并不比小男孩好多少。那副場面甚至于可以用人間地獄來形容。
甚至于王槐還在其中看到,有幾個人餓極了的人,竟捧著一根根人類的手臂或大腿在啃食著。
若非王槐可以明顯感覺到他們體內的生機。恐怕王槐非把他們當成鬼物處理了不可!
“這些人只能交給龍組來救援了。”王槐暗自嘆息一聲,利用龍組游龍客卿的身份,在龍組內網上將這里的情況上報到專門的救援小組。
不過在具體情況上,他只是寫明了是碰巧遇到了一個邪修者,將其剿滅后發現了這些受害者。
龍組的工作效率是極好的,王槐估計用不了一個小時救援隊就會趕到這里。趁著這個功夫,王槐找了個房間將趙鐵柱的女兒從紅皮葫蘆中放了出來。
趙鐵柱的女兒被張順等人煉成了冤魂。不過僅僅是鬼魂級,所以被怨氣迷惘之下,神智并不是十分清晰。再加上她又被王槐暗中鎮封,所以基本上無論趙鐵柱抱著她如何哭喊,她的女兒也沒有一點回應。
“女兒啊你這是怎么了?”趙鐵柱哭喊了好一會兒,這才反應過來急忙跪倒在王槐面前:“仙師求您救救我女兒啊!”
王槐一揮手將他扶了起來,嘆息道:“你女兒被人煉成了冤魂才會變成這幅模樣。不過你放心我會將她帶魂歸地府。
而地府之中有特殊的手段可以解開他心中的怨氣令她恢復清明。到時經過判官評判后,她自有輪回轉世的機會。”
趙鐵柱身子一晃,神情悲慘的說道:“這、這么說我、我女兒真的死了?她、她在沒有生還的希望了嗎?”
“你女兒已經死了,你看到的只是他的魂魄而已。”王槐拍了拍他的肩膀:“大叔我知道你心里不好受,可是你們這一世的父女情確實是盡了。所以你還是節哀順變吧。
不過好在你的女兒并未被邪修者帶走,她還有輪回轉世的機會。這已經是不幸中的萬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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