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吃屎教練太骯臟了,我也不知該如何救治,若再耽誤,恐出人命,不如去找人來幫忙吧!”
牛老狗面露愁容,瞅著遲詩,搖搖頭,嘟噥起身,急促往果園稠密之處走去。
牛老狗走到一處果園,正巧遇到一組巡查果園的小分隊。
小分隊由一個肥碩胖漢帶領(lǐng),此人名叫費三,主要負責(zé)試煉弟子果園這邊的巡察工作。
費三見牛老狗腳步慌張,東瞅西望,有些賊樣,便橫眉叱咤道:“老家伙站住,你是干什么的,在果園里鬼鬼祟祟亂竄,意欲何為?”
牛老狗聞言,堆著笑臉走過去,將情況具體匯報。
“老家伙,你莫誆人啊,若是去了,情況不屬實,定罰不饒!”
費三將信將疑,讓一再保證所言非虛的牛老狗,前面帶路,率領(lǐng)手下三人,隨牛老狗向石頭荒地出發(fā)。
距離石頭荒地不遠處時,費三看見一塊大石頭附近,果然躺著一個人,而這個人的身上,還露出一個儲物袋。
隨行的其他三個人,也看見了那個露出來的儲物袋,于是皆加快腳步,欲捷足先登,將其據(jù)為己有。
“都給我老實站住,在原地站立等候,待本領(lǐng)隊先去探察探察!”
費三看情形不對,橫眉大吼一聲,手下三人心不甘,情不愿的停下腳步,忿然看著疾馳而去的費三,腹誹不已。
費三盯著儲物袋,心情振奮,腳步不由又加快幾分。
就在費三即將接近目標(biāo)之時,由于想將儲物袋據(jù)為己有的心情過于急切,不慎踢在一塊突出地面的石頭上,把兩個腳指頭給弄折了,且身不由己,踉踉蹌蹌,向前撲倒,一下壓在躺著的那人身上,腦袋哐當(dāng)與那人的腦袋撞在一起,頓時慘叫一聲,臉貼著那人的臉,觸了一臉奇臭的帶血糞便,失去了知覺。
“費領(lǐng)隊,費領(lǐng)隊,探察好了沒有啊?我們可以過來了嗎?”
駐足原地的手下,見費三壓在那人身上,半天不見動靜,感覺情況有些不妙,其中有人喊了起來,可是沒有應(yīng)答。
三人對望一眼,齊齊跑去觀看,發(fā)現(xiàn)費三連同地上那人,皆昏迷不醒,于是三人心中大喜,眼露貪婪之光,不管不顧,開始哄搶儲物袋。
其中一人力大,將儲物袋奪在手中,興奮之極,欲將其收入囊中時,才發(fā)現(xiàn)儲物袋上,有一根手扯不斷,刀砍不折的繩子,牢牢固定在原主人腰上,怎么也弄不開,除非將地上那人的腰給弄成兩截。
“它娘的,這什么破繩子,居然如此磨人?”
此人想了許多辦法,皆徒勞無功,最后,只得懊惱萬分,將儲物袋丟在地上,臉上的顏色,比屎還難看幾分。
其余三人,各自又爭搶著,輪流折騰了一番,均悻悻住手。
儲物袋這玩意兒,除非主人死亡,或自愿交出,否則,只要還在主人身上,修為不高者,就不易煉化打開。費三及手下三人,皆凝氣境層次,對此不義之財,只能是有心無力。
遲詩也不知道從哪里,搞了這么一根能防火防盜防扯斷的繩子,將儲物袋與腰身緊緊相連,尋常人物休想弄走。
幾人雖欲謀財,但卻不敢害命,否則同門相殘致死,宗門追究下來,不僅害死自己,也會連累俗世家族。
“喂,我說各位師兄,趕緊救人啊!遲了恐怕就要出人命了!”
一旁表情復(fù)雜的牛老狗,見這些忘義之徒的做派,心中不齒,忿然說道。
三人聞聽,醒悟過來,趕緊把昏迷不醒,臭烘烘的兩人抬了起來,一臉嫌棄的往回趕去。
果園管事辦公處,三人在副管事曲威虎的指揮下,將昏迷的二人丟進魚池里涮洗一番,拉出來,喂服幾顆丹藥后,二人幽幽醒來。
曲威虎是曲天鵬的堂弟。
問明情況,令人抬二人去各自居所療養(yǎng),瞥了牛老狗一眼,冷然邁進內(nèi)堂。
“副管事,請等等!”有了上回賄賂的經(jīng)驗,牛老狗那還不知道此人如此做派的緣由,趕緊出聲叫住。
“何事?”曲威虎扭身問道。
“副管事,這點小小心意,還望笑納!”
牛老狗趕緊拿出一個靈石包裹,堆著笑臉,小跑過去,卻被門檻絆了一下,靈石包裹脫手飛出,砸在毫無防備的曲威虎臉上,頓時令他鼻梁塌陷,鼻血直流。
“哎喲,我擦你老母的啊!”
曲威虎一手抓住正往下掉的靈石包裹,一手捂著鼻部,痛叫大罵。
一眾手下,聞聲趕來,忙不迭將曲威虎扶去椅子上坐下,敷藥治療。
牛老狗情知惹禍,雖暗自驚慌,但他年輕時,經(jīng)受過俗世無數(shù)大風(fēng)大浪的沖洗,故內(nèi)心雖翻江倒海,但表面卻波瀾不驚,只見他渾濁的兩個眼珠,快速轉(zhuǎn)動,計上心來,悄悄備好另一包更大的靈石包裹。
牛老狗心中清楚,像曲威虎此類財迷心竅之輩,很多時候為了錢財,連生命都可以搭進去,何況只是受了點傷呢?
一番忙活之后,曲威虎鼻孔插著兩根止血大蔥,鼻梁纏著白色綁帶,靠在椅子上,怒睜雙眼,喝令手下:“快去,速速將這害人老精給我拿下!”
“副管事息怒,且待在下將此靈石包裹奉上,您再令人拿我也不遲!”
牛老狗裝出懼怕的樣子,舉著靈石大包裹趨跑過去。
“你,你趕緊站住,別過來,把包裹給他們拿過來就行了!”
見牛老狗踉蹌著腳步跑來,曲威虎心有余悸,慌忙出聲制止。
一個外號馬屁精,名為馬譬敬的瘦高中年,聽到曲威虎的命令,搶先跳出來,橫身攔住牛老狗,導(dǎo)致牛老狗止步不及,與其撞個滿懷,頭顱碰在此人的鼻梁骨上,弄得此人鼻血直流。
而牛老狗手里的靈石大包裹,則因慣性,凌空飛起,直朝曲威虎曲線砸落。
曲威虎倒吸一口冷氣,慌忙從椅子上站起身來,將砸落的靈石大包裹,探手接住,抹了一下額頭的冷汗,掂了掂靈石包裹的重量,穩(wěn)定住心神,滿意坐回椅子。
鼻血直流的馬譬敬,一手捂住鼻子,一手捏起拳頭,就要往牛老狗身上招呼。
“住手,休得放肆!”
得了靈石的曲威虎大吼一聲,嚇得馬譬敬趕緊收手,轉(zhuǎn)身諂笑。
“馬譬敬,你以后就去做這個新來的試煉老弟子的種植教練吧!”
“哦,不是,是叫你去幫他開荒種植,這位老師弟年老體衰,體力不濟,我們要多多幫助老人!”
曲威虎下達命令時,瞥見牛老狗又取出一個更大的靈石包裹,向他遞出暗示,便心領(lǐng)神會,修改命令內(nèi)容。
“副,副,副管事大人,這不會吧?”
馬譬敬眼珠瞪成驢蛋,徹底愣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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