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
牛老狗有點(diǎn)啞口無言。
二狗蛋加油添醋道:“對,老爺我也覺得這一切事端的起源,來自于您的那一聲哈巴狗!”
柳云飛這時也看向牛老狗說:“老狗,追根究底,確實(shí)你乃禍端源頭,這點(diǎn)毋庸置疑!”
“呃”
牛老狗臉色頹然,感覺自己就像是一個賊喊捉賊的賊,最終露了老底,頓時有些像霜打的茄子。
不過牛老狗猶有不甘強(qiáng)辯道:“我真的沒叫什么哈巴狗,莫非你們的耳朵都有問題?不過我聽到陳長老叫郝長老哈巴狗,故而他倆起了紛爭,但這和我有什么關(guān)系呢?”
牛老狗的話讓三人直翻白眼。
二狗蛋痛心疾首道:“老爺,您這純粹是揣著明白裝糊涂啊!明明哈巴狗就是您首先叫出來的,還想禍水東移,死不認(rèn)賬,您也太不老實(shí)了吧!”
“滾,狗奴才,老子當(dāng)時分明叫的是哈巴狗長老!”
“對啊,您看您這不就叫的就是哈巴狗長老嗎!”二狗蛋瞪大眼睛。
“我沒叫哈巴狗長老,我叫的是哈巴狗長老!你耳朵難道打蚊子去了?”牛老狗不敢置信。
二狗蛋喘著粗氣道:“人家是郝寶斗長老,不是你說的哈巴狗長老,老爺您咋就人狗不分呢?”
“滾蛋,你才人狗不分!我說二狗蛋,你還有點(diǎn)良心沒有,人家陳哈二位長老現(xiàn)場相互嘲諷的時候,你非要冒頭說人家嘲笑的那個狗蛋是你,當(dāng)時若不是我攔住你,估計(jì)你都被拍成灰了!如今你不施恩圖報(bào),反而與我作對,你,你氣死我了!”牛老狗被二狗蛋氣得胡子亂顫。
謝翠香見狀,過來一把拽開二狗蛋,柔聲對牛老狗道:“老爺,二狗蛋這家伙就是一根筋,你大人大量,別和他計(jì)較,來,你跟著我念,我?guī)湍愠C正發(fā)音:郝,姓郝的郝,寶,寶劍的寶,斗,星斗的斗,郝寶斗。”
牛老狗收斂怒氣,跟著謝翠香念道:“哈,姓哈的哈,巴,巴雞的巴,狗,星狗的狗,哈巴狗。”
“老爺你,你認(rèn)真點(diǎn)行嗎?巴雞都念出來了,你還不如干脆念成x巴得了!”謝翠香白眼如雪。
“翠香,我很認(rèn)真的啊!你別說流氓話呀!”牛老狗表情如碳。
“你認(rèn)真?zhèn)鬼,老爺,我勸誡你以后見著郝寶斗長老最好走遠(yuǎn)點(diǎn),別和人家打招呼!另外,我就喜歡說流氓話咋啦,不服,咱倆切磋切磋,只怕你是沒這個本事了!”謝翠香說完,氣哼哼扭身一邊。
牛老狗臉上青紅皂白,很想回到年輕時代,教訓(xùn)教訓(xùn)謝翠香。
柳云飛見牛老狗表情憋屈,同情嘆氣道:“唉!老狗,你因門牙缺失,發(fā)音是有問題的,翠香姐說話雖流于市井,但卻如靈石般發(fā)光,你還是應(yīng)該聽她的,避免以后招惹禍端!”
牛老狗內(nèi)心雖已明悟,自己確乎發(fā)音膩歪,但被三人弄得面子有些掛不住,聞言,仍舊嘴硬道:“你們一個個都別給我咸吃蘿卜淡操心了,我的發(fā)音能有啥問題,還不是你們瞎胡弄出來的!”
“老狗,良藥苦口利于病,忠言逆耳利于行,你好自為之。走,我?guī)銈兿热マk理入宗手續(xù),然后我得去打掃茅廁了!”柳云飛無奈搖頭。
說完領(lǐng)著郁郁寡歡的三人,走出洞府,騰身往外峰雜役處飛行而去。
辦理好入宗手續(xù),幾人來到牛老狗的果園。
當(dāng)然,辦理手續(xù)的過程中,牛老狗難免每個環(huán)節(jié)都孝敬了無數(shù)靈石,否則二狗蛋和謝翠香也不可能被分配來協(xié)同他管理同一處果園。
這時已是下午時分,柳云飛嘴上告辭了不下七八次,但就是磨磨蹭蹭的沒有動身。
開始牛老狗二狗蛋還以為他是舍不得謝翠香。
謝翠香也是這樣認(rèn)為的,心里還充滿無限甜蜜,時不時給柳云飛,拋上幾個四十多歲離異女人都愛干的媚眼,但柳云飛卻只是心不在焉的傻笑,一點(diǎn)心猿意馬的情緒都沒有,只是不停凝視著牛老狗。
牛老狗因心情還沉浸在關(guān)于哈巴狗那事中,內(nèi)心對三人很是不舒服,故而心神有些恍惚,也沒注意太多。
“喲,柳兄弟,老娘你不看,老是盯著我家干巴老爺干什么?莫非你變態(tài)了?”謝翠香發(fā)現(xiàn)情況不對,頓時心中火冒,陰陽怪氣嘲諷。
“不是,翠香姐你別誤會,我想老狗忘了和我的一些承諾,所以希望用眼神提醒他!”柳云飛額頭冒汗解釋。
“什么承諾?搞得這么神神秘秘的,我看你不如直接說出來好了,你看老爺那誰欠了他幾萬億靈石不還的樣子,你就算把他的內(nèi)褲看穿了有甚鳥用?”謝翠香高聲道。
正失神的牛老狗恍惚聽道謝翠香的聲音,扭頭問道:“啥?你說誰要把我的內(nèi)褲干穿,揪出鳥來?”
“除了柳兄弟還能有誰?”謝翠香也懶得解釋,直接把鍋丟給了柳云飛。
“我說柳師兄,我又沒招惹你,你為何要干穿我的內(nèi)褲,揪出我的鳥來?雖然我那玩意兒已功能弱化,不堪大用了,但我還需要用它尿尿,你可不能趕盡殺絕啊!”牛老狗一聽,急眼道。
柳云飛哭笑不得:“老狗,就算我是遛鳥人,我也遛不動你那鼻涕一樣耙軟的死玩意兒呀!”
“遛不動?那你意欲何為?”牛老狗滿臉疑惑。
正在打盹的二狗蛋迷糊醒來,聽到二人對話,接嘴道:“老爺,你可能誤會了,柳仙人的意思不是想遛你那破爛貨,據(jù)我估計(jì),應(yīng)該是想給你揪就出來燉湯喝,咱們貌似好長時間都未進(jìn)食了!”
“滾,一開口就知道你這扁犢子沒啥中聽的好話!”牛老狗鬼火戳。
謝翠香幫腔道:“二狗蛋,你再擠兌老爺,小心我半夜一刀將你削成女人!”
二狗蛋見謝翠香插足,暗忖:“這賊婆子,已邁進(jìn)更年期的門檻,還是不惹為妙,萬一晚上發(fā)起瘋來,將自己削成女人不要緊,關(guān)鍵是自己從此以后,恐怕就要蹲著拉尿,矮人一等了!所以悻悻看了謝翠香幾眼,干脆又閉上眼睛,佯裝打盹了。
沒了二狗蛋的干擾,牛老狗和柳云飛之間的對話接著展開。
“老狗,你對我承諾過什么你還記得嗎?”柳云飛巴巴的問。
牛老狗忽然一拍腦袋道:“咳,柳師兄,你是說你和翠香這事吧!只要你們情投意合,我是沒有異議的,放心,你倆有機(jī)會就盡管切磋!”
“老狗,我說的不是這個。”柳云飛搖頭。
“不是這個,那到底是什么呢?”牛老狗絞盡腦汁,就是想不出來。
柳云飛滿眸失望,無精打采嘆道:“唉,我當(dāng)時就就想,你有可能是敷衍我的,如今看來,果然如此,老狗,就算師兄我看錯人了!”
“喂,我說柳兄弟,我家老爺又不是你肚子里面的蛔蟲,怎知你肚子里面憋的是什么屁,你有話就說,有屁快放,扭扭捏捏你還像個男人嗎?”謝翠香聽到柳云飛說不是關(guān)于和她的事,心里早就很不爽了,此時更是出言不遜。
被謝翠香這么一激,柳云飛忽站起身來,氣呼呼對牛老狗道:“老狗,我送你回去接翠香姐和二狗蛋時,你不是答應(yīng)我等回來后給我一筆靈石酬謝嗎?如今這么快就忘記啦!你說,你心里還有我這個師兄沒有?”
“呃”
牛老狗反應(yīng)過來,取出一個儲物袋丟給柳云飛,失笑道:“柳師兄息怒,我還以為是什么事呢,原來就這點(diǎn)小事啊!酬謝之禮我早就備下了,就算你不提醒,待你真走時,我也會給你的!”
柳云飛暗忖:“早知你會如此,我怎會如此丟份!”而嘴上訕訕說道:“老狗,這對你是小事,對我卻是大事,你真是飽漢子不知餓漢子饑,師兄我窮得要命,急等米下鍋啊!”邊說,邊掃描儲物袋,只見里面足足有10億靈石,頓時欣喜若狂:“老狗,我果然沒看錯你,沒看錯你啊!師兄告辭,告辭了,以后若有差遣,定效犬馬之勞!”
柳云飛抱拳揮手,騰身疾馳而去。
謝翠香憤懣的聲音從地面響起:“柳云飛,你這個見財(cái)眼開,無情無義,被火燒蔫的黑香腸,以后想要找我切磋,你最好死了這條心,你給我記住了:老爺既然給你打開一扇窗,老娘必須給你關(guān)上一扇門!”
柳云飛差點(diǎn)一個趔趄,從空中摔下,堪堪穩(wěn)住身形,佯裝沒有聽見,加快速度,消失不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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