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漆黑如墨,不見星亦不見月,所有不以結婚為目的之胡混都是耍流氓,星月或許頓悟了部分人生真諦,暫時回歸了本來家庭,雖然最終忍不住又會舊疾復發,不以風流驚天下,但以銀蕩動四方,但至少此夜消停了!
潘開文待時辰一到,便裹上黑狐貍皮,飛身直奔牛老狗居所,來到昨天滑跤的窗戶外,汲取經驗,小心觀察,果然發現地上,隱約有許多滑膩騷臭的尿液,不禁冷笑一聲,嘀咕道:“蠢貨,居然還想故伎重演,簡直是太幼稚了!”嘀咕完,取出幾床墊子,無聲無息鋪墊在尿液上,然后踏著墊子,悄悄靠近窗戶,凝目內看,只見狐貍獸妾四肢被綁,正蜷縮一團,可憐巴巴,在地板上啜泣,嘴里不時冒出憤恨言語:“死鬼,你這個沒良心的,枉我平日對你百般應承,如今你卻狠心把我拋棄,我活著還有什么意思,不如死了算了!”
潘開文心如刀絞,用變聲變調的嗓音大喊一聲:“娘子,我來救你了!”
喊完,猛然運起源力,飛身往窗戶撞去。
咔嚓聲響,窗戶破裂,潘開文輕松進入窗,但此時,室內窗上,突然一桶滑膩騷臭的尿液,傾瀉而下,頓時將其全身浸透。
潘開文大驚失色,腳剛著地,就啪嗒摔了個四仰八叉,一腳蹬在狐貍獸妾身上,將其蹬撞在墻,慘呼不斷。
“哎喲,死鬼,你這是救我呢,還是想殺了我呀?”狐貍獸妾忍住疼痛,怒聲抱怨。
“不是,娘子,我沒料到這些家伙太惡毒了,居然在窗戶上放了個尿桶,令我防不勝防,故出此差錯,還請多多諒解!”潘開文趕緊回應。
狐貍獸妾顯然比較善解人意,哼聲道:“這事就不計較了,我且問你,昨夜為啥一去不回,你究竟干什么去了?”
潘開文將具體情況敘述一番,最終取得狐貍獸妾諒解。
上層居室,牛老狗見黑皮狐貍精進入居室,并被事先安置的尿桶砸中,順利滑倒在地,忙打開窗戶防護法陣,吩咐馬瞥敬、二狗蛋趕緊去提燒沸的水。
潘開文此際,是一人形黑皮狐貍精形象,開口說話的聲音,亦刻意變調,其沙啞中,帶著鬼哭狼嚎的音韻。
牛老狗身邊的謝翠香,目睹下層居室的情景,佩服萬分,對牛老狗道:“老爺,都說狐貍精狡猾,我看你比狐貍精還狡猾,這餿主意是接連不斷,而且還管用,我看你的確是那什么掉進油鍋里,又尖又滑來著!”
“別胡說八道,我這是智謀你知道嗎?古人說上兵發謀的智謀,豈是那區區狡猾可比擬的,不懂就少發言!”牛老狗得意訓斥。
“嘚瑟,你就算老謀深算,還不是離不開老娘的尿,你所謂的謀智,說白了,不過是尿謀而已!”謝翠香不屑而懟。
“女人頭發長,見識短,和你說不著!”牛老狗把眼睛扭到另一邊地孔,不再搭理謝翠香。
再說潘開文,在滑膩的地板上折騰了半天,愣是無處著力,一滑一滑的,總是爬不起來,最后還是從尿罐空間法器里,取出一床被子墊上,才站了起來,將狐貍獸妾抱起,解開繩索,然后親其一口道:“娘子,你受苦了,就先進咱的安樂窩,好生休養休養,待我將這幾個該死的家伙,弄傷弄殘弄報廢給你報仇!”
“嗯,死鬼,你可千萬別手下留情!記住,我最恨的是那個門牙掉了幾顆的老東西,你逮住他時,讓我好好撓他幾爪出出氣好嗎?”狐貍獸妾嬌應一聲,又囑咐道。
“放心,娘子,我一定會滿足你所有的要求!”潘開文點頭應承,將狐貍獸妾,收入尿罐空間,然后運起源力,凝聚出一把鬼頭大刀,獰笑著吼道:“人類,通通給狐爺滾出來受死!”吼完,狠狠一刀砍在臥室門上。臥室門泛起一道亮光,將鬼頭大刀的力量化為無形。
“咦,這門的防御法陣還有幾把刷子,看來我得來點真功夫了!”潘開文驚咦一聲,運足源力,猛砍猛剁,將臥室門砍得光芒泛濫,動搖不休。
牛老狗見勢,暗道:“不好,任由這黑皮狐貍精砍剁下去,這防御法陣,不知能支撐多久,得趕緊如上次對付女鬼般,澆灌熱水,否則后果絕對不妙!”這樣想著,急叫謝翠香去催促馬瞥敬和二狗蛋,趕緊將熱水提來。
謝翠香面色蒼白,從下層收回目光,快速往火房趕去。
牛老狗等了半天,內心都急出火來了,但還是不見有人提熱水來,就連謝翠香竟都一去不返了!
“莫非發生什么事了?”牛老狗額頭冷汗一冒,跳起身來,奔赴火房一看,只見謝翠香雙腿夾著馬瞥敬的脖子,二狗蛋正滿面血污的狠揍著馬瞥敬,將馬瞥敬打得頭臉青腫。
馬瞥敬瞅見牛老狗,開口道:“老牛哥,救救我!”
“都給我住手,這是怎么回事?”牛老狗怒喝。
二狗蛋停止毆打,起身道:“老爺,我和這馬變態來提熱水,結果我彎腰剛要行動,誰知這馬變態忽然捏了我的屁股一把,開始我忍了,誰知他接著又給我來了幾下,甚至還捏了我的褲襠一把,這實在是令我無法忍受,所以就和他打了起來,結果我不是對手,正被他按著打,且還不斷在我身上亂摸時,幸好香夫人過來幫忙,將他夾住制服,所以我才報了點仇,老爺,這真的不怪我!”
“危急時刻,都瞎雞哥整什么玩意兒啊!黑皮狐貍精快殺進來了,你們還內斗不休,我看一個個都不想活了是吧?翠香,趕緊將腿放開,讓馬教練戴罪立功,若如不然,將他扔出去喂狐貍精!”牛老狗一臉沉痛,氣急而言。
謝翠香松開腿,馬瞥敬如一條喪家之犬,喘息一陣,站起垂頭道:“老牛哥,對不起!我,我老毛病又犯了,下回我一定改過,這回就請大家姑且原諒!”
“好了,別啰嗦,都趕緊先給我提熱水過去,有什么話,先解決完眼前的危機再說!”牛老狗說完,率先提起一桶熱水就走。
二狗蛋和謝翠香也各自提起一桶,隨后而去。
馬瞥敬則左右手各提兩桶,跟奔過去,剎腳不住,差點將二狗蛋和謝翠香撞翻,差點又引發一場斗毆,幸好牛老狗及時喝止。
將灌水漏斗,插滿地孔,四人開始往下層不停澆灌熱水,下層一開始還沒反應,但隨著時間流逝,黑皮狐貍精猛烈的砍剁聲忽停止下來,并發出驚心動魄的吼叫:“卑鄙無恥下流,居然倒熱水燙老夫,嗯,老狐爺和你們沒完!”
潘開文言語差點露餡,趕緊矯正。
熱水倒下來的時候,潘開文開始還能運起源力,懸浮半空,不受影響,可隨著水位的增加,滾燙的熱流開始浸泡肌膚,使他疼痛不堪,不由自主,開始怒吼。
然怒吼并沒有什么卵用,反而導致上層的熱水流得更加洶涌,潘開文無奈,只好拿出尿罐法器,閃身進入空間。
盯著下層觀看情形的謝翠香,忽見黑皮狐貍精消失,水上出現一個尿罐,頓時尖聲叫道:“老爺,不好了,黑皮狐貍精變成尿罐了!”
牛老狗停止澆灌熱水,察看到情況,很是迷惑不解。
二狗蛋估摸道:“老爺,這黑皮狐貍精的本體,估計就是一只尿罐,現在可能是被燙回原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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