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老狗呵斥道:“翠香,你這下手沒輕沒重的,你把二狗蛋上嘴唇挖成這樣,讓他怎么吃飯?”
“老爺,莫急,我給他補(bǔ)起來就是了!”謝翠香也后悔自己下手太狠,準(zhǔn)備拿出針線,幫二狗蛋縫補(bǔ)嘴唇。
二狗蛋揉揉眼睛,根本就顧不上嘴唇的疼痛和流淌的血液,目光快速掃視現(xiàn)場一遍,然后直勾勾盯著牛老狗,忽然撲了過去,一把抱住牛老狗嚎啕道:“老爺,您,您沒死這太好了!”
“你嚎啕個鏟鏟,老子不是活得好好的嗎?”牛老狗推開二狗蛋。
二狗蛋失控的情緒,沒有找到突破口,便欲擁抱謝翠香,企圖找點(diǎn)安慰,誰知被謝翠香扎了一針,驚跳竄開,正好竄到馬瞥敬旁邊,便順勢一把將他抱住。
吃了靈果后,已經(jīng)很少變態(tài)的馬瞥敬,厭惡之極,欲將二狗蛋甩開,但牛老狗掂著騷娘們開口道:“我說馬教練,你就讓我們家二狗蛋抱抱吧,此刻,他的心靈需要一點(diǎn)出口!”
“呃”
馬瞥敬不敢動了,只得任由二狗蛋抱著,眼淚婆娑,一顫一顫的哭泣,還要給他的兔唇抹止血藥。
一刻鐘后,二狗蛋仍不見有所收斂。
“這家伙,都這把年紀(jì)了,還像一個女人,哭起來沒玩沒了,實(shí)在太雞公煩人得很!”馬瞥敬內(nèi)心刨煩,無奈,干脆故意變得魔怔,忽抓住二狗蛋的屁股,使勁揉捏了幾把。
二狗蛋表情一怔,停止哭泣,放開馬瞥敬,蹦到一邊,提起一根燒火棍,憤怒道:“馬變態(tài),你這禽獸,連老人家都不放過,我,我和你拼了!”
牛老狗趕緊喝止:“拼,拼個鏟鏟,狗蛋,我以前不是給你說過:古之所謂豪杰之士,必有過人之節(jié)。人情有所不能忍者,匹夫見辱,拔劍而起,挺身而斗,此不足為勇也。天下有大勇者,猝然臨之而不驚,無故加之而不怒。此其所挾持者甚大,而其志甚遠(yuǎn)也。莫非這碗心靈的雞湯,你都喝到狗身上去了?”
“老爺,你這碗雞湯是給豪杰之士喝的,我一介家奴,就算是喝,八成也是喝到你身上去了!因?yàn)槟俏覀兗业捻斄褐蠛澜埽覀冏黾遗模俸仁裁礈罱K還不是都要為老爺?shù)臉s辱服務(wù)不是?”二狗蛋懟道。
“你這狗奴才,剛說你喝到狗身上去了,你就說喝到我身上來了,簡直是大逆不道啊!”牛老狗暴怒,扔出騷娘們,給二狗蛋的額頭來了一下,使二狗蛋的額頭,誕生出一個紅光滿面的疙瘩。
“老爺,您不是一向以豪杰自居,怎一見辱就拔劍了呢?”二狗蛋捂著額頭憤懣道。
“哈哈,狗奴才,我拔劍了嗎?你莫不是瞎了?”牛老狗曬笑。
“呃”
二狗蛋怔了怔,反應(yīng)過來道:“老爺,我的意思是你這板磚猶如劍!”
“切,板磚是板磚,劍是劍,二者形狀不同,材質(zhì)不同,你這板磚如劍的說法,簡直太可笑極了!”牛老狗鄙夷。
“老爺,您,您這是傳說中的偷換概念!”二狗蛋不忿。
牛老狗不屑道:“狗蛋,板磚是板磚,劍是劍,這概念怎么偷換得了?你莫不會把板磚說成劍,把劍說成板磚吧!若是這樣,你和掩耳盜鈴,自欺欺人,盲人摸象有什么區(qū)別!”
“呃”
二狗蛋神情變幻不定,雖感什么地方不對,但一時也辯駁不了,只能呼哧呼哧喘著粗氣,恍如獵物被老虎奪走,只能干生悶氣的大灰狼。
“哼,正事不肯做,盡扯雞瓜蛋!”
謝翠香見二人又為一個微不足道的問題,扯出一大堆不著邊際的廢話,忍不住出言打斷。
二人見有女人插足,頓時偃旗息鼓,都明白,凡是有女人言語響起的地方,必波瀾起伏,風(fēng)不平,浪不能靜。
謝翠香等待著有人搭腔,好唇槍舌劍,過過嘴癮,但沒有回應(yīng),頓覺就像是觸到了棉花,無處著力,不由惱然四顧,見馬瞥敬正興趣盎然,一副看好戲的表情,內(nèi)心一喜,出言挑逗:“喲,馬教練,你似乎有些閑得蛋疼啊!”
馬瞥敬一聽,趕緊低頭不語。
謝翠香見無人接招,一臉惱怒,干脆轉(zhuǎn)換目標(biāo),一把逮住二狗蛋道:“別動,老娘給你逢兔唇!”
“香夫人,不要,我抹點(diǎn)傷藥就愈合了,還請住手!”二狗蛋掙扎。
“馬教練,你低頭看個錘子,趕緊過來幫忙按住二狗蛋,這家伙就像秋后的螞蚱,蹦跶得很!”謝翠香對馬瞥敬吼道。
馬瞥敬內(nèi)心一顫,暗自嘟噥:“我不看錘子,難道看鐮刀啊!我這里可沒長你那風(fēng)騷的玩意兒!”但還是不敢怠慢,跳過來一把按住二狗蛋,任由謝翠香縫制。
二狗蛋殺豬般的叫聲,令牛老狗感覺有些尿急,干脆直奔茅房,落得耳根清凈。
牛老狗返回來時,看到二狗蛋的上嘴唇,被黑線逢得如同鑲嵌了一坨煤炭,確乎有些像傳說中的逗比胡。
“馬教練,你和翠香去弄點(diǎn)靈果來吃吧!記住,兔子不吃窩邊草,去遠(yuǎn)點(diǎn)弄!”牛老狗看看外面,天色不早,對馬瞥敬交代。
“老牛哥,這要是被別人抓住,絕對是要被打成肛漏的啊!”馬瞥敬有些害怕。
謝翠香鄙夷道:“瞧你這熊樣,難怪沒啥毬出息!”
馬瞥敬受了刺激,腰桿一挺,咬牙道:“怕個干毬,打成肛漏又如何,頂多煩勞香夫人,縫縫補(bǔ)補(bǔ)!”
謝翠香惡心道:“逢個卵,那勞什子鬼地方,讓咱老爺給你縫補(bǔ)去!”
“都沉穩(wěn)點(diǎn),不就是去別人果園摘幾個靈果嗎?咱們又不白摘他的,來,馬教練,這20萬靈石你拿好,你負(fù)責(zé)去輸靈石,吸引目標(biāo)果園人員,翠香負(fù)責(zé)潛伏摘靈果,如此安全得很,不必?fù)?dān)憂!”牛老狗悠然說完,丟給馬瞥敬一個靈石包裹。
馬瞥敬接過靈石包裹,眼睛一亮,伸出大拇指,由衷對牛老狗贊道:“老牛哥真不愧是頂級的狗雞兒,還沒掉進(jìn)油鍋,就又尖又滑了!”
謝翠香翻了個白眼道:“馬教練,我家老爺一個破餿主意,都能讓你如此賣命的稱贊,你也真不愧是一個頂級的大馬屁精啊!”
馬瞥敬氣得斜了謝翠香一眼,卻是敢怒而不敢言,害怕這個言語無忌的娘們,又說出什么更難聽的話語來。
二狗蛋則一臉不滿的說道:“老爺,您看,您又開始敗家了不是,這靈石可是賣了牛家祖宅才得來的啊,你花著不心痛,我還替你心痛呢!”
“不懂就別瞎胡說,老子自有計(jì)較,你見過我做過虧本生意嗎?”牛老狗瞪了二狗蛋一眼。
“以前沒做過并不等于現(xiàn)在不會做!”二狗蛋嘟噥。
牛老狗這一生,在生意場中,從來就沒有做過一件虧本生意,這點(diǎn)二狗蛋心知肚明,只是此刻,卻偏嘴硬。
牛老狗對二狗蛋的脾性了如指掌,對他的嘟噥,根本就不以為意。
馬瞥敬將坊市購得的跌打丸,遞給牛老狗。
牛老狗取出宗門的跌打丸,與之研究對比了一番,發(fā)現(xiàn)這坊市的東西,無論品質(zhì)還是功效,都和宗門煉制的相差太遠(yuǎn),便將其扔回給馬瞥敬,讓他退貨。
馬瞥敬一臉沮喪,接過跌打丸,郁悶道:“好的,老牛哥,商家答應(yīng)三天之內(nèi),若不滿意,便可以退貨,我先和香夫人去摘靈果,完了抽空再去。”心里卻對要吐出貪污的靈石,肉疼痛不已,暗罵牛老狗:“這老東西,實(shí)在是比太狗雞兒還要尖滑!”
不過,馬譬敬想起還有20萬靈石的賭資,可以大動手腳,不由又興奮起來,帶著謝翠香,去摘靈果去了。
“狗蛋,準(zhǔn)備繼續(xù)拍我!”牛老狗吩咐二狗蛋。
二狗蛋驚道:“老爺,還拍呀,剛才都快嚇?biāo)牢伊硕迹哪约号娜ィ@回打死我,我也不干這弒主的事了!”
無論牛老狗怎么連哄帶威脅,企圖說服二狗蛋,但這家伙這回是吃了秤砣鐵了心,硬死活是不干了。
沒辦法,牛老狗只得自己拍自己。
吞下一顆跌打丸后,牛老狗想象著打擊的程度,咬牙拋出騷娘們,但因缺乏經(jīng)驗(yàn),沒能掌握好力度,又將自己打成了鼻涕,軟在地上,如同死魚。
二狗蛋看著仿若尸體的牛老狗,沉痛道:“老爺,您這分明是餓狗下茅房,找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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