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于段皓的冷嘲熱諷,陳蒼一眼就看穿了他的嫉妒之心。
陳蒼的嘴角莞爾一笑,左手摟住穆菲兒的腰肢,右手摟住段皓的柳腰,故意做給段皓看,就是要氣一氣對方。
“你懂什么,這叫男女搭配,干活不累。”
段皓見到陳蒼居然公然在他的面前,左擁右抱,頓時氣紅了眼。
“你……”
段皓憋了一句話,但又不知道何如說出來,最后只能作罷。
段皓表面上笑嘻嘻地說道:“那齊大偵探還真是太有艷福了,可不要忘了我們之間的約定呀!呵呵。”
段皓說完,直接離開此地,消失在街巷之中。
見到段皓被自己氣走之后,陳蒼才松開兩女的腰桿。
“哼,跟我斗,氣不死你!”
陳蒼神氣地拍了拍手,然而轉眼之間,忽然發(fā)現(xiàn)旁邊襲來兩股滔天氣勢,欲要將他吞滅。
陳蒼頓時一驚,眼神左右一瞟,忽然發(fā)現(xiàn)剛才被他一言不合就摟住的兩女,此時正用著要吃人的目光盯著陳蒼。
陳蒼心叫不好,剛才只想著氣一氣段皓,倒是忘了考慮這兩位大小姐的感受。
就連站在旁邊的溫海葉都敏銳地感覺到氣氛不對,一邊后退,一邊說道:“呃呃,那個……我還有事,我就先走啦!”
陳蒼伸出手抓著溫海葉遠去的背影,大叫道:“喂喂……你這個沒義氣的家伙!”
“齊詠——”
“齊詠——”
兩個女人一左一右,雙手叉腰,眼神之中飽含著怒氣,一起瞪著陳蒼,想要找他討個說法。
“呵呵,呵呵……”
陳蒼傻傻地笑了笑,然后舉起雙手……
……
十分鐘過后,站在案發(fā)房間中的陳蒼,頭發(fā)仿佛爆炸般樹立起來。
站在旁邊的溫海葉,左右看了看之后,小心翼翼地問道:“齊警官,你還好吧?”
陳蒼一臉木訥地看著溫海葉,反問道:“你覺得我還好嗎?”
溫海葉上下打量了一下陳蒼,發(fā)現(xiàn)他的衣服頭發(fā)全部凌亂,仿佛是遭到洗劫一般,又仿佛是被人撓的。
溫海葉傾斜著腦袋,低聲嘀咕道:“齊警官,我奉勸你一句,以后最好不要惹女人啊,特別是有些女人。”
經過今天的事情,陳蒼心里也是大徹大悟了,仿佛也是明白了這個真理。
“喂,你們兩個還站在那里干什么?”
陳蒼、溫海葉兩個人聽到穆菲兒的一聲大喝之后,當即抖擻了一下精神,趕緊操作起來。
陳蒼看著底面,地上還有一灘血跡。
粉筆在水泥地上畫了一個人形,標記死者倒地的位置。
陳蒼的目光又朝著四周環(huán)望一圈,發(fā)現(xiàn)這就是一個布置簡陋的出租房,水槽中的水龍頭在這不時滴水,發(fā)出“滴答滴答”的聲響。
整個房間內,除了一張桌子,一張床,鍋碗瓢盆之外,就沒有其它的陳設了。
這間房間給陳蒼的唯一印象就是一個字:窮。
“好奇怪啊!”陳蒼口中念念有詞。
“什么好奇怪?”
站在旁邊的穆菲兒,聽到陳蒼的話后,氣憤地問道。
陳蒼道:“死者住的地方這么窮,誰會和一個窮人有著生死大仇,非要殺了他呢?而且還是拿槍殺,這說明對方的不應該是一個普通人。”
穆菲兒點了點頭,覺得這句話有些道理。
如果是普通的仇殺,有必要用槍這么高端的殺人方式嗎?
“萬一不是為了財,而是為了其它方面呢?”
站在旁邊的蘇如宜,信口說道。
穆菲兒捏著下巴,也開始思考起這種可能。
情仇?
不可能!
這個霍大田就是一個挖煤礦的,老實巴交的工人,感情生活不可能那么復雜。
既不為財,又不為情,那是為了什么?
一時間,這個案子的動機變得撲朔迷離。
現(xiàn)場采集的任務基本上完成,陳蒼等人又開始在街巷之中走訪,了解有關霍大田的情況。
陳蒼站在一個七老八十的大爺面前。
“大爺,你知道霍大田這個人嗎?”
然而大爺側著耳朵,問道:“你說什么?”
陳蒼這才意識到這個大爺年事已高,估計耳朵不好使,就湊近了他的耳朵,大聲叫道:“霍大田,你認識嗎?”
“什么?你說什么?大聲點,沒吃飯嗎?”
陳蒼頓時有些無語,深吸一口氣,在大爺的耳畔放聲叫道:“霍、大、田、認、識、嗎——”
大爺依舊是不明所以。
陳蒼頓時嘆了一口氣,嘀咕道:“靠,這大爺是聾了嗎?”
“臭小子,你才聾了呢!”
大爺頓時板著一張臉,瞪著陳蒼。
“呃(⊙o⊙)……”
陳蒼頓時變得有些木訥了。
剛才那么大聲問他有關霍大田的事情,他沒聽到,但是有關他的壞話,即使多么小聲都能被他聽到。
難道這大爺的耳朵是選擇性失聰嗎?
陳蒼當即壓低了聲音,如同一只蚊子在說話。
“你特么認識霍大田嗎?”
大爺頓時恍然大悟,說道:“認識,就是那個礦工嘛。”
陳蒼的嘴角抽搐了一下。
果然!
果然是要夾雜一些罵人的話,這個大爺才能聽得清晰啊。
陳蒼又問道:“那他丫的,平時為人如何?”
大爺搖了搖蒲扇,仿佛是在回憶似的。
“那小伙子憨厚著呢,平時勤勤懇懇的,從來沒有跟任何人斗過嘴,一心只想著掙錢,好給他的爹治病。”
陳蒼頓時起了好奇心,問道:“治病?他爹得了什么病?”
“什么?你說什么?”
大爺側著耳朵,又聽不清楚了。
陳蒼癟了癟嘴,難道非要逼他要這樣交流嗎?
陳蒼壓低了聲音,道:“特么他爹得了什么病?”
大爺又聽得清楚了,回憶了一下,才說道:
“聽說他爹媽都是農村的,莊稼人積勞成疾,娘得了頸椎病,爹抽煙得了肺癌。一家子全都是藥罐子,每年的醫(yī)藥費都是不少。”
“所以呀,那孩子聽說挖煤礦特別能掙錢,就跑去給一個煤老板挖煤去了。他也真是拼命,聽說前段時間,那個煤礦還發(fā)生了爆炸,他的一只耳朵都被炸沒了。”
“好在沒有傷及性命,也算是不幸中的大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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