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持人拿上來了一幅畫。
這幅畫被保存得十分完好,放在玻璃的展覽框里,在端上來的時候就引起了下邊人的議論聲。
“哇,這不是韓家之前一直寶貝的那副畫嗎?這一次居然舍得拿出來了?”
“那當(dāng)然,今年這一次輪到韓家主辦了,原本又是由墨家連任的,但是誰能想到墨家今年竟然不樂意辦,所以輪到韓家。”
“墨家今年是越做越大了,不過…這還不是因為看在墨北霆的面子上,要不是墨北霆,就憑著墨家本家那點實力,怎么可能讓他們連任啊。”
“有一個墨北霆就夠了。”
“不過墨北霆跟墨家本家關(guān)系不好把?”
“何止不好啊,從來都不一起生活,這除了是一樣姓墨之外,沒什么其他共同點了吧?要我說這墨家也是眼瞎,當(dāng)年就因為一個二房的私生子就放棄了墨北霆,現(xiàn)在估計后悔得腸子都青了吧?”
“呵呵,那柯家兩姐妹的事誰不知道啊,真是兩女侍一夫,為了攀上墨家這高枝也是連臉都不要了。”
“行了,別說了,畢竟是墨家。”
旁邊的流言蜚語也傳入了裴初九的耳朵里。
她在聽到這些只言片語之后,瞬間就明白了什么,上一次偶然間她聽到了墨北霆的電話,那一次似乎墨北霆接到的就是他爸爸的電話,只是不知道他爸爸跟墨北霆說了什么,讓墨北霆當(dāng)場就直接掛了電話。
現(xiàn)在想來……似乎是有了答案。
她半瞇著眼睛坐在底下看著,絲毫沒有任何慌亂。
上邊的人還在拍賣著,有一個又一個的人開始競拍。
主持人也在上邊吐著唾沫星子的放肆大聲說著。
“兩千萬,有沒有更高的?”
“三千萬!這位先生出價三千萬,有沒有比三千萬更高的!”
一浪接過一浪的價格飆了上去,畢竟這一次是韓家的主場,在開始大家自然是卯足了勁要給韓家一個面子,博一個好的開頭。
韓家人在看到這一切的時候,臉上一下就浮現(xiàn)出了滿意的笑容。
韓月翎驕傲的開口,“爸,我就知道沒有人會不給我們韓家面子。”
韓父也笑著點點頭,“月翎坐下,大家都看著呢,今天記者全程直播,你可別落了臉面。”
韓月翎吐了吐舌頭,“知道啦。”
旁邊的韓千語卻是跟工作人員在低語著什么,低語了半晌之后,等工作人員走了之后,她才坐了回來。
韓父看到她的表現(xiàn),好奇的問,“怎么了,是出了什么問題?”
她搖頭,微笑,“沒有爸,沒什么問題。”
“恩,沒什么問題就好,這一次是我們韓家的大日子,可千萬不能出什么事。”
“恩,千語知道。”
……
一件一件拍品之后,場面已經(jīng)熱到了不能更熱,她忽然就聽到了她的名字。
“下面這一件是由裴家裴初九小姐提供的物品,讓我們來一起期待一下,這接下來的一件拍品會是什么呢?”主持人的話落音之后,裴初九才提起了幾絲精神。
她在期待的同時卻又覺得十分奇怪。
這么久了,她們居然還沒有動手。
不合理,而且她們連過來挑釁一下都沒有。
想到這里的時候,她的眼神猛然間沉了下來,忽然腦海里就浮現(xiàn)出了剛剛工作人員那詭異無比的表情和態(tài)度。
不對勁!
太不對勁了!
這個事太不對勁了。
裴初九的臉色瞬間變冷,手瞬間攥了起來,忽然就生出了幾絲不詳?shù)念A(yù)感。
她怎么就沒有想到,這一次的主辦方是韓家。
也就是說……剛剛那個工作人員是韓家人。
她的牙關(guān)瞬間狠狠的咬了起來,臉色瞬間變得冰涼而沒有一絲溫度。
可是已經(jīng)來不及,臺上的主持人把那東西掀開,大屏幕上浮現(xiàn)出了拍品內(nèi)容的時候,大家瞬間一片嘩然。
玻璃蓋子里只有一張卡片,卡片上寫著拍賣裴初九的一夜。
一夜啊。
這他嗎是一夜啊?
底下的人一下就掀起了熱議,記者也瞬間咔擦咔擦的拍個不停。
天哪,太勁爆了。
大家在聽到這個消息的時候都覺得不可思議。
怎么會有人拿自己的一夜出來賣啊?
底下的人瞬間就爆了。
“天哪,太可怕了,真把自己的一夜拿出來賣啊?”
“裴初九啊,這個事發(fā)生在裴初九身上有什么不可能的?”
“我也覺得是,裴初九這樣浪蕩的女人做出什么事不可能,之前還聽說她睡了一個劇組的男人呢。”
“真的假的啊?”
“真的啊,她是什么名聲你們不知道?”
也不知道是有意或者無意,燈光也都集中在了她的身上。
在這一瞬間,她一下就看到了周邊所有人鄙夷的目光,那鄙夷嘲弄的目光就像針像刀一般的朝著她射了過來,包圍了她。
而這來自周圍人的惡意她也早已習(xí)慣。
在看到屏幕上的東西的時候,她才明白了韓千語在搗什么把戲。
她平靜無比的開口,“我拿上去的拍品可不是這個拍品,我的這一件拍品是被掉包了。”
她說出這句話的時候,旁人根本不信,只是鄙夷無比的撇著她。
主持人聽到她說的話,卻是面帶微笑,“好的小姐,我們這邊會調(diào)出監(jiān)控來查實一下,您稍等。”
過了五分鐘,監(jiān)控錄像出現(xiàn)在電腦上。
電腦上,是她和工作人員交接的畫面,在一個角落里,光線并算不上太好,因此畫面也看不大清楚,只能隱約的看到人影。
但是聲音……卻十分清晰。
“就這個吧。”
“您……確定要用這樣?xùn)|西嗎?”
“怎么了,有什么問題嗎?”
“沒有,那我就幫您登記了。”
“好的。”
那樣?xùn)|西因為被包裹得嚴實,所以外人根本從監(jiān)控里看不出是什么東西。
底下的人瞬間就竊竊私語了起來。
“你聽那工作人員說的話,明顯就是那樣?xùn)|西很難以啟齒啊,要不怎么要跟他確認一遍,而且也不說是什么東西,之前跟我對接的時候都會說一下物品名稱的。”
“就是啊,她現(xiàn)在還裝無辜呢,真是呵呵了,這樣的女人。”
“沒聽過一句話嗎,賤人就是矯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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