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希望給自己和她足夠的時間,去了解彼此,去培養(yǎng)感情。
所以,從開始到現(xiàn)在,他從不曾說過喜歡她或者追求她之類的話。
因?yàn)椋B了解她都談不上,說喜歡,是不是太草率了?
“童小姐,你可能覺得我很唐突,但我必須告訴你,我是個寧愿失敗也不愿留遺憾的人。那天在拳擊館里,你讓我一眼驚.艷。我不否認(rèn),我想接近你,我想更多地了解你。所以,我會唐突地與你偶遇,也會唐突地在你回家的路上等候。因?yàn)椋蚁M覀儽舜四芙o對方一個了解彼此的機(jī)會,只有了解過了,我們才知道合不合適,能不能繼續(xù)發(fā)展下去。”
童小槐一眨不眨地看著他,“所以,你喜歡我?”
在童小槐的記憶和經(jīng)歷里,那些追求她的男人,從來都是直截了當(dāng)?shù)馗嬖V她,“我喜歡你”“我想你做我女朋友”這類直接的告白。
只有他,在送了那么多天禮物和花之后,依然還稱呼她為童小姐,依然,沒直接地向她告白過。
既然是這樣,那就由她來問吧,總這樣陰魂不散地纏著她,算幾個意思?
炎博愣了一下,他想過她請他吃飯,是為了跟他說清楚。
但沒想過,她會問得如此直接。
“童小姐,我承認(rèn)我對你有好感,也承認(rèn),你的外表非常吸引我。但僅僅有這些,就對你說喜歡,似乎,太草率了。”
童小槐挑起眉,水靈的眸子里漾著薄薄的怒氣。
“不是喜歡,你總跑我眼前來找存在感做什么?”
童小槐的怒氣,讓炎博略略有些慌亂,畢竟,他也沒有試過被自己喜歡的女生如此怨恨或者質(zhì)問過。
或者說,從來,都是他站在被喜歡的那一方,那時的他,從不曾設(shè)身置地為喜歡他的人而考慮過什么,從來,都是直接拒絕了事。
而現(xiàn)在,當(dāng)他站在童小槐面前,即便他還不能確定自己對她的喜歡程度有多深,但看見她怨了怒了,他平時那種處變不驚的本領(lǐng),在她面前卻是崩了堤。
“童小姐……”炎博站了起來,深深地吸了一口氣,然后,望著童小槐十分認(rèn)真且正式地說,“對我來說,喜歡是一件十分且凝重的事情。如果我現(xiàn)在草率地對你說我喜歡你,對你是一種褻瀆。你是個很好的女孩,值得我好好地追求和珍惜,所以,我希望給你和我足夠的時間,讓彼此足夠了解,才去說喜歡或不喜歡。”
童小槐沒料到他會說得這么認(rèn)真,她只以為,他和大多數(shù)富家公子一般,遭到拒絕就會氣急敗壞,又或者,會因?yàn)樗馁|(zhì)疑而急急表白。
然而,他卻說,他只想要給彼此足夠的時間。
這樣一個男人,和她所認(rèn)識的所有男人,都不一樣。
炎博見她不抿著唇低眉凝思,又補(bǔ)充道。
“童小姐,我知道你現(xiàn)在剛上大學(xué),加上剛從童叔手里接過童家的重?fù)?dān),一定沒什么時間去考慮其他的事。而我的公司,也是剛剛成立,很多事情需要我親力親為去處理,我也一樣,并沒太多時間去追逐著一個女生到處跑,所以,你只管當(dāng)我是一個普通朋友,我們慢慢相處著,偶爾見見面,給彼此一個相處的過程和時間,好嗎?”
童小槐抬起眼,盯著他帥氣卻格外認(rèn)真的臉,思索了片刻,竟是鬼使神差地點(diǎn)了點(diǎn)頭。
“好吧……”
應(yīng)完,她才猛地想起,自己請他來家里吃飯,不是想要趁機(jī)跟他說清楚的嗎?
怎么,就成了現(xiàn)在這樣,竟是答應(yīng)了他慢慢相處、偶爾見見面的請求了?
炎博本是憋足一口氣說了那么一大段,心里其實(shí)很忐忑,擔(dān)心她若是斬釘截鐵地拒絕,他要如何厚著臉皮繼續(xù)留下來。
這下,聽她這么回答,禁不住松了一口氣。
“那……我還有個不情之請!”
這時的童小槐正在暗自罵自己,聽他還有請求,抬眸看著他沒好氣地說,“說吧……”
反正,都已經(jīng)答應(yīng)了他當(dāng)成普通朋友慢慢相處了,不妨再聽聽他還有什么過份的要求吧。
“既然我們是朋友,是不是可以換個稱呼了?我叫你小槐,可以嗎?”
童小槐想不好,但想想,老聽他童小姐童小姐地叫,確實(shí)挺別扭的。
“隨便你……”
炎博臉上露出一片喜色,“小槐,你可以叫我老炎,我以前的同學(xué),都這么叫我。”
童小槐沒吱聲,心道,你的同學(xué)真沒水平,這老炎老炎的,分明是叫老頭的嘛,這么一個帥哥,哪能叫得出口?
“當(dāng)然,你如果喜歡叫我炎哥或博哥,也可以,反正,我比你大兩歲。”
童小槐對炎博翻了個白眼,“炎博同志,我雖然不聰明,要怎么稱呼人還是懂的!”
還叫他哥呢,以為她不知道舊時那些情*人,都是以哥哥妹妹相稱的嗎。
炎博看看她氣呼呼的樣子,心里好笑,怕再說下去惹她發(fā)怒,趕緊笑道,“行了,就叫我炎博吧。”
倆人正聊著,管家袁叔走過來對童小槐說,“大小姐,可以開飯了,要等明爺嗎?”
袁叔嘴里的明爺,就是明叔。這陣子,他基本都在這吃晚飯,所以,袁叔多嘴問了句。
“不等了,明叔今晚不回來吃。”
炎博隨著童小槐起了身,跟在她身后繞過廚房,便看見一列古色古香的屏風(fēng)。
繞過屏風(fēng),是一間純中式的飯廳,飯廳外面,是一條掛滿紫色小花的綠蘿長廊。
原本,炎博對于童小槐那天說的話還半信半疑,這下,便是百分百相信了。
“小槐,這里也是你*媽媽設(shè)計(jì)的嗎?”嘴里問著,長手十分紳士地拖開了一張椅子,示意童小槐坐下。
童小槐略略猶豫了一下,終是不好拂了他的好意,在椅子上坐了下來。
“是的,都是我媽覺得好玩兒弄的。”
她沒說,她媽媽身體不好,平時極少出門,于是,在家里實(shí)在悶得慌,就琢磨著把家里的裝潢換來換去。
而她爸,對她媽媽亦是極.寵.愛的,只要媽媽愿意折騰,他從來都是支持的,折騰完,總說非常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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