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哄你個大頭鬼!”涂輕語氣得把枕頭擲過去,照著白莫寒那張表里不一的臉砸過去。
白莫寒長臂一伸,輕松便將枕頭接住,兩步走回床邊。
“不然你把話收回去”白莫寒單腿跪上床,傾身欺近,一手撐著床頭,將涂輕語困在身體與床頭之間,“和我道歉,我就同意你去。”
“道你個鬼!”涂輕語不服輸?shù)牡芍澳悴蛔屛胰ノ乙灿修k法去,我們走著瞧!”
“我馬上叫嚴(yán)森把付靖華的東西扔出去,全部。”白莫寒冷冷道。
“你”
“不然再退一步”白莫寒修長的食指在唇上點(diǎn)了點(diǎn),傾倒眾生的一笑,“親這里,我興許會心情變好,準(zhǔn)你去看一眼。”
“找你的小女朋友親去啊!”涂輕語氣得一腳踢過去,被白莫寒扯住腳踝拉得更近,“姐,你這是在投懷送抱嗎”
“你哪只眼睛看到的明天我?guī)闳メt(yī)院檢查檢查,一定近視的不輕!”涂輕語氣鼓鼓的瞪著他。
白莫寒目光幽幽與涂輕語對視著,他這個角度,視線微微一低,就能看見涂輕語白希的后頸。
他知道這是她的敏一感帶,從前歡一愛的時候,每次輕輕吮住那個地方,涂輕語火熱的內(nèi)部都會緊緊咬著他不放。
白莫寒眸色越來越沉,某些地方也越來越不甘安分,理智瀕臨破碎邊緣,他飛快抽身,反身背對著涂輕語坐下。
他低頭假裝整理襯衫袖扣,平復(fù)**和呼吸。
明明說好要讓這個人后悔的,他就一定要讓涂輕語把話收回去,如果才見一面就控制不住,和以前那個圍著她轉(zhuǎn)的自己又有什么區(qū)別
這一次,他非要這個人意識到自己的重要性不可!
“我先出去吃飯了,你換褲子的時候注意別擦到傷口。”白莫寒冷聲囑咐,后起身離開。
“哦”涂輕語悶聲應(yīng)道,還有些余怒未消。
她不過是想去看看付靖華的東西,也能引出白莫寒那么多莫明其妙的話來。
這個人真是沒救了。
涂家現(xiàn)在住的這間房子不大,沒有單獨(dú)的餐廳,只在客廳與廚房中間約三平米的空地方,放了一張白色的長方形餐桌。
涂曉楓沒有像往常一樣坐在洛凡身邊,等安染一坐下,便罷占了她旁邊的位置。
餐桌就那么大,他和安染占了長形的一邊,這樣一來,白莫寒出來后就只能坐洛凡旁邊,或者涂輕語對面。
安染有點(diǎn)生氣,但又不能表露出來,加上與兩人不熟悉,氣氛有些冷場。
見白莫寒終于從臥室出來,涂曉楓忙指了指對面的位置,“二哥,我給你留了位子。”
“恩。”白莫寒淡淡應(yīng)了一聲,走到洛凡身邊,剛要坐下,臥室的門開了。
涂輕語走出來。
“曉楓”白莫寒站起直身體,朝對面的涂曉楓道,“我們換一換位置。”
“哦”涂曉楓不情不愿的起來,和白莫寒交換位置。
安染心情雀躍,按捺著朝白莫寒笑了笑。
涂輕語走到自己的位子坐下。
她這三年習(xí)慣了坐短邊挨著廚房的那頭,盛菜盛飯?zhí)貏e方便。
“不是說不用等我嗎?你們怎么還沒吃?”見一桌人大眼瞪小眼,涂輕語有些納悶。
“吃,開吃。”洛凡打著哈哈,端起碗夾了一塊排骨,習(xí)慣性放在到涂曉楓碗里。
這三年一直如此,涂輕語早已見怪不怪,拿碗幫安染盛了湯,放在她面前。
“就像在家里一樣,不用客氣。”
“謝謝姐姐”安染剛要伸手去接,就被旁邊的白莫寒搶先一步。
“我來就好。”白莫寒接了涂輕語盛的那碗放在自己那邊,又幫安染另盛了一碗給她,目光卻是對著涂輕語的,“我?guī)淼娜耍易约簳煤谜疹櫋?br />
語氣,頗有些挑釁的意味。
“”涂輕語真想把碗里的湯都潑到白莫寒臉上。
這人越來越欠抽了啊!
一桌人其實(shí)沒誰有那個心情吃飯的,本來涂輕語有,但被白莫寒?dāng)嚭鸵幌拢矝]了。
她低頭食不知味的吃著碗里的飯,也不管那個人挑釁似的為誰獻(xiàn)著殷勤。
白莫寒十分故意的幫安染夾了兩樣菜,見涂輕語連頭都不抬,有些不爽。
他主動開口道,“姐,還沒和你正式介紹過吧?這是安”
聲音忽地頓住。
“染染,叫我染染就好。”安染聽白莫寒沒了下文,想著這人可能連自己的名字都沒記住,忙出聲打圓場。
白莫寒確實(shí)是忘了,林婉白似乎說過一次女孩兒叫什么,但他沒記住。
“染染你好。”涂輕語和安染點(diǎn)頭打過招呼。
氣氛又冷下來。
雙方都不知道還能再說什么。
安染低頭盯著盤中白莫寒為她夾的食物,有些犯難。
為了保持身材,她最近三餐都只吃水煮青菜,這些若都吃下去,恐怕要運(yùn)動好久。
但若不吃,又怕男人會生氣。
白莫寒確實(shí)很生氣。
他生氣的原因在于涂輕語為什么能不生氣。
自己明明見她和許初河笑一笑,都難受得要死,恨不得把她天天綁在床上,怎么她就能無動于衷?
難道真的是不在乎?
這樣一想,白莫寒連繼續(xù)試探的心情都消減了不少。
一頓飯吃的異常沉默,期間只有筷子碰撞盤碗的聲音。
快到尾聲時,手機(jī)鈴聲突兀響起,打破一室沉寂。
白莫寒快速掃了一眼屏幕,本來就不怎么好的心情更壞了幾分。
“我有些事要先回去。”他拿起椅被上的西裝外套,起身,看著涂輕語,別有深意道,“明晚再來住。”
涂輕語其實(shí)更想把他趕出去,但心里堵著氣,硬是擠出笑容,“隨時歡迎。”
“走吧。”白莫寒叫了安染一聲,往門的方向走。
安染趕緊跟上。
她本來也不想在這里住。
比起涂家的小房子,她更想住酒店的蜜月套房。
涂輕語懶得起身送人,低頭繼續(xù)喝湯。
倒是涂曉楓直將白莫寒送出口門,又隨那二人進(jìn)了電梯,一起下樓。
“二哥”眼看著白莫寒和安染就要上車,涂曉楓扭扭捏捏的叫了一聲。
白莫寒看出他有話想說,吩咐讓安染先上車等他,和涂曉楓往旁邊走了幾步。
“有什么事,說吧,這里沒人會聽。”
“你真的不要姐了嗎?”涂曉楓可憐巴巴的問。
“是她不要我的。”白莫寒道,“你沒看到嗎?她都不肯理我。”
“我一定會勸她和你道歉的!”
白莫寒用懷疑的目光打量著涂曉楓。
“好吧我確實(shí)說不動她”涂曉楓有種被拆穿的羞憤,“但我一定會努力的,二哥,你千萬不要喜歡上別的人!”
“我只是想氣氣她。”
涂曉楓懸著的心剛放下,又被白莫寒下一句話提了上去。
“可她似乎真的不在乎,這樣下去,說不定我會假戲真做。”
“二哥,你不能!”涂曉楓激動的抓著白莫寒的胳膊。
“我也不想這樣。”白莫寒低嘆一聲,表情有些無奈,“不如,你幫我個忙如何?”
“好!只要你說的,我都幫!”
餐桌上,洛凡拿筷子敲了敲碗,饒有興趣睨著涂輕語,“你真不怕那兩個人假戲真做?”
“他成心給我添堵的,你沒看出來?”涂輕語把碗摞到一起,往廚房端。
“看出來了,沒想到白莫寒也有這么幼稚的時候。”洛凡嘖了一聲,轉(zhuǎn)了下椅子的方向,沖著廚房,“但你們這樣下去也不是辦法,你真不打算和他和好了?”
“暫時不想。”涂輕語擰開水龍頭,“以后的話,如果他能把那些奇怪的毛病改改,我再考慮。”
“江山易改,本性難移啊”洛凡感嘆。
“那就算了!”涂輕語氣得把碗重重往洗碗池一放,“你不知道他犯病的時候多氣人!”
“怎么氣人了?”洛凡十分八卦的往前湊了湊。
涂輕語看他一臉笑容就沒好事,狠瞪了他一眼,“跑這兒過癮來了是吧?”
“沒那意思。”洛凡攤了攤手,“就是覺得你剛才表現(xiàn)的太平淡了,沒準(zhǔn)會刺激到他。”
“你倒是挺了解他啊?”
“我和他,也算半個從小一起長大了吧?”洛凡感嘆。
涂輕語朝他走過去,繼續(xù)收拾桌子,邊道,“我不管說誰好,他都說我喜歡人家,你說他這是什么心理?”
“沒安全感?不相信人?還是沒自信?”洛凡一連三個反問。
“天知道。”涂輕語嘆了口氣,“我發(fā)現(xiàn)他根本不覺得自己過份,好像他愛我就可以對我做任何事,還都理所當(dāng)然,而我被他愛著,就要一切都聽他的。他說聽我的那些事,都是他覺得無所謂的事,真正重要的事,他從來都是自作主張,連提前和我商量一下都沒有”
洛凡聽著,真是為涂曉楓捏了一把冷汗。
涂輕語希望白莫寒有所改變,但白莫寒二十多年養(yǎng)成的性子,哪可能輕易改變?
就是到現(xiàn)在,他用的方法也是激將法,不肯好好正視一下兩人之間的根本問題。
兩人僵持不下,就算涂曉楓再怎么摻合,也左右不了大局。
畢竟這兩個人都挺倔強(qiáng)的,雖然在不同方面。
白莫寒打電話叫嚴(yán)森把安染送回去,獨(dú)自驅(qū)車去了白家莊園。
此時已經(jīng)快九點(diǎn),莊園里只有白瑞山所在的主宅亮著燈。
陸管家見到白莫寒進(jìn)門,深深的彎腰:“少爺。”
“爸爸呢?”白莫寒淡淡勾唇,問。
“在書房等您。”陸管家答道,卻沒有主動引白莫寒上去。
意思已經(jīng)很明顯,白瑞山不希望有外人跟著,想單獨(dú)見白莫寒。
白莫寒沒再說什么,抬步上樓。
二樓,書房的門半掩著,從門縫里面透出茶色的光。
白莫寒沒敲門,直接推門進(jìn)去。
屏風(fēng)前,白瑞山正坐在小茶桌后面,擺弄著新弄到手的茶具。
白莫寒在他對面自行坐下,淡聲開口,“找我回來有事嗎?”
“這么快就連爸爸都不叫了?”白瑞山眉峰微挑,只掃了他一眼,隨后便專注手中的事,慢條斯理地擺弄面前的茶具,取出茶葉,開始第一遍洗茶。
“看來拿下付氏令你很得意。”
白莫寒不動聲色的笑了笑,沒有回答。
“你好像忘了,沒有我在暗中幫助,你沒那么容易能搞定付氏那幫老家伙。”白瑞山繼續(xù)著泡茶的程序,聲音平穩(wěn),不動如山,“即便有付夫人親筆簽的股份轉(zhuǎn)讓協(xié)議。”
“那真是謝謝爸爸了。”白莫寒敷衍道。
白瑞山笑了笑,放下手中的茶壺,“我早知道付氏到你手中,你就不會像從前那么聽話,但我還是在暗中給你幫助,知道為什么嗎?”
“知道。”白莫寒也跟著笑,“寧肯我將來與您平分秋色,也不愿我一事無成。”
他從來都了解白瑞山這一點(diǎn),自信過頭的自負(fù)。
“知道就好。”白瑞山食指輕輕敲擊桌面,“我愿意睜一只眼閉一只眼把什么給你,因?yàn)槟闶俏业膬鹤樱彝瑫r也能把你擁有的收回來,如果你敢忤逆我的話。”
白莫寒但笑不語。
“南程厚的侄女和你年紀(jì)正當(dāng),既然與晴晴的婚約作廢了,你也該盡快物色個合適的,后天中午,我約了南家的人見面,到時候引你認(rèn)識一下。”
白莫寒低頭看了看腕上的表,抬頭微笑了一下,“我最近很忙,日程已經(jīng)排到一年后了,等我抽出空再說吧。”
白瑞山眉心跳了跳,“你當(dāng)我剛剛的話都是耳旁風(fēng)?”
“爸爸最近找的那個醫(yī)生聽說在某些方面很權(quán)威,不知道爸爸的病有起色沒有?”白莫寒所問非所答。
白瑞山眉峰劇烈的一跳,臉上神色似乎變了幾變,活脫脫好像突然被燒紅了的鋼針狠狠刺了一下。
白莫寒裝作沒看見,低垂著眼睛說:“我也一直在為爸爸擔(dān)心這件事,只有我一個孩子終是太少了,若遇到什么合適的醫(yī)生,我也會為爸爸引薦的。”
“放肆!”白瑞山一個茶杯摔在白莫寒面前,青瓷撞上紅木地板,發(fā)出極脆的一聲響。
白莫寒俯身,一點(diǎn)點(diǎn)拾起茶杯碎片,語氣緩緩道,“不用再費(fèi)心為我安排人選了,我不想娶那些人,也不會娶。”
“你想娶誰?那個不能生育的女人?”白瑞山口吻十分不屑。
“爸爸不也不能生育?”白莫寒微微抬眸,淺笑吟吟的反問,拉長了聲音道,“還是說爸爸的病突然好了?”
“白莫寒!”白瑞山怒不成聲,但很快恢復(fù)冷靜,嗤笑道,“爸爸早先倒沒看出來,你還是個癡心的,你以為你這樣說了之后,我還會放過那個女人?”
“你若敢動她一下,我會用整個付氏陪葬。”白莫寒直起身子,挑釁的揚(yáng)了揚(yáng)眸,“爸爸千辛萬苦才把付氏弄到手,覺得這樣值得嗎?”
“”白瑞山一凝。
白莫寒繼續(xù)道,“我只是不想娶那些無關(guān)的女人,只要爸爸不逼我,我們就能兩兩相安,無論是哪個女人,有什么背景,在爸爸眼里,都比不上付氏吧?”
白瑞山?jīng)]有說話。
“只要您不逼我,我就永遠(yuǎn)是您的兒子,我不會娶除了涂輕語之外的任何人,只有這一個要求,爸爸不會這樣小氣吧?”
白瑞山緊緊握著手中的茶盞,極力克制完善著優(yōu)雅高貴的面具。
“天色不早了,爸爸該早點(diǎn)休息,才能養(yǎng)好身體,我先回去了。”白莫寒將撿起的碎片放在茶臺上,步伐緩緩?fù)说綍块T口,然后轉(zhuǎn)身離開。
開車在江邊兜了兩圈,白莫寒回到空無一人的別墅。
不知是不是因?yàn)橥枯p語不在的關(guān)系,連燈光都顯得清冷,白莫寒到浴室中沖了澡,下身只圍著一條浴巾出來。
他到柜子前,想挑一件睡衣出來。
衣柜的門一拉開,白莫寒第一眼便看到角落中掛著涂輕語忘記拿走的睡衣。
是那件帶豬尾的卡通睡衣,涂輕語只穿過一次,覺得衣服不夠舒服,就掛了起來。
因?yàn)閽斓奶坷锩妫帐皷|西離開的時候沒有注意到。
白莫寒伸手將衣服拿出來,捧在手里,低頭輕嗅上面屬于涂輕語的味道。
他很快又被自己這種極度的依戀驚了驚,有些懊惱又氣急敗壞。
縱是如此,仍舍不得將手里的衣服扔出去。
白莫寒換好睡衣,將涂輕語的衣服拿回床上,放在枕邊。
他躺下,頭微微側(cè)近,聞著熟悉的味道,輕輕閉著眼,幻想著那個人就在身邊,就在懷里。
可當(dāng)雙臂有所動作時,卻攬了個空,懷中空空如也,大床四周蕩蕩
這種冷清讓他想到在美國那三年,心中嗜血的沖動和陰霾越來越重。
真想馬上去涂家,把涂輕語綁回來,壓在身下一次次的占有,直到她露出受不了的表情,那張嘴里再也說不出拒絕的話,只能含淚求饒。
然后自己就可以抱著她入睡,把她的手臂搭在腰間,輕輕撫摸她的身體,聽著她的小貓一般的嗚咽。
那一定會睡的很安心。
但涂輕語肯定會反抗。
到最后,還是她受傷,自己事后心疼罷了。
這樣一想,白莫寒又打消了這個念頭。
他克制的抱著涂輕語的衣服,臉頰在上面輕輕蹭了蹭,閉上眼睛養(yǎng)神入睡。
涂家。
涂輕語將廚房和餐桌收拾干凈后,準(zhǔn)備進(jìn)房間時被涂曉楓叫住。
“姐,我有事和你說。”
“什么事”涂輕語轉(zhuǎn)過身。
“你接下來打算做什么”涂曉楓問,“你和二哥分手了,也不去他那里住了,那你接下來準(zhǔn)備做什么要回洛凡哥公司嗎”
“工作哪里都能找到,沒必要回洛凡公司,我還有件私事要忙,忙完后就會去找工作,怎么了”涂輕語有點(diǎn)意外,“難得你關(guān)心點(diǎn)正經(jīng)事,這是有工作要給我介紹”
“還真就有一個。”涂曉楓嘻嘻笑了一下,湊上前扯著涂輕語胳膊撒嬌,“姐,我助理一直是洛凡哥給我配的,年紀(jì)比我大好多,我根本不好意思用他做什么,他在我身邊,我覺得可拘束了,反正你也沒事可做,不如繼續(xù)陪我去片場吧,好不好”
“呃”涂輕語有些遲疑。
“好不好啊”涂曉楓晃了晃她的胳膊,“你親愛的弟弟都這么拜托你了,你難道要無動于衷嗎我會給你薪水的姐,把我的片酬都給你,你陪我去吧,好姐姐”
“行了行了,我陪你。”涂輕語被纏的雞皮疙瘩都起來了,“我答應(yīng)了,別再晃我了,頭都被你晃暈了。”
“好姐姐!”涂曉楓抱著涂輕語擁了擁,蹦蹦跳跳回房間了。
洛凡雖然一直在房間里,但因?yàn)榉块g的門開著,他將二人的對話聽得清清楚楚。
“你讓小語子陪你去片場做什么”涂曉楓一進(jìn)門他便問。
“就近看守!”涂曉楓壓低聲音道,反手將門關(guān)上。
他往前幾步撲跪到床上,小眼睛亮晶晶的對著洛凡眨了眨,“我二哥說,如果我姐不和別人在一起,他就會一直等著她,但如果我姐移情別戀了,那肯定就沒戲了,所以我要每天看著她,任何男人都不準(zhǔn)接近!然后每天用真心打動她,讓她快點(diǎn)去道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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