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還沒說完?我告訴你,沒有錄取通知書,你就是把校長叫過來,我也不會給你辦理入學(xué)手續(xù),今天這話我就撂這里了。”
張主任也不是蓋的,說話十分有底氣。
實際上他說的也對。
即便是校長,也沒有權(quán)利讓一個人隨隨便便走進金衡大學(xué)的校園,錄取通知書是十分必要的手續(xù),也可以說是通常情況下的唯一手續(xù)。
至于不通常的情況,說實話張主任這個教導(dǎo)處主任做了十幾年了,還沒有遇到過。
他絲毫不認為,沒有錄取通知書,這個小子能有什么在他面前翻盤甚至打他臉的機會。
“來,這位女同學(xué),把你的錄取通知書給我,我先幫你登記了。”
說著張主任冷哼一聲,根本懶得再看秦毅,朝著楊航身邊的女生說道。
那女生露出了笑容,將錄取通知書拿了出來,炫耀一般從秦毅身邊走過,放到張主任面前的桌面上,燙金的字體是那般的耀眼。
“何艷對吧?行了,已經(jīng)幫你登記了,明天準時來學(xué)校報道就行。”張主任熟練的記錄好聯(lián)系方式,隨后將報名表扔到一邊,再次看向秦毅的時候臉上掛著戲謔的笑容。
“張主任,那我們就先離開了,有時間一定請你吃飯。”眼看著事情辦好,楊航笑著說道。
對于秦毅,他雖然有些興趣但卻不急,這里是教務(wù)處他不好施展他的手段,一旦到了校外,有他好看的,對方絕對是后悔得罪他楊航。
只是可惜了這個鄉(xiāng)巴佬沒辦法進來金衡大學(xué),否則楊航將更有時間去炮制對方。
“好好好,快去吧,別耽誤了聚會。”張主任連連擺手說道,“我來看看這個小子要跟我耍什么花招,沒有錄取通知書也想進我們金衡大學(xué)的大門?簡直可笑,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什么德行?”
現(xiàn)代社會,什么都講究制度,什么都講究規(guī)矩,沒有人情的話,不會有人給你開綠燈,更不會有人同情你。
有的,僅僅是冷嘲熱諷而已。
那些看好戲的學(xué)生還未離開,一個個堵在門口,滿眼的興致。
對于他們來說這種戲碼很久也難得看到一次,自然不想錯過。
等到正式開學(xué)之后,這些可都是有趣的談資啊。
“有話快說吧,說完就滾。”張主任不耐煩的說道,眼中的不屑與鄙夷是個人都能看得出來。
對于這種濫竽充數(shù),想要碰運氣的垃圾,他實在是提不起絲毫興致,只想快點趕走。
不過他幫助自己得到了陳家的報酬,也算是廢物利用了。
張主任心中想到,頓時爽快了起來。
“啪”
一個小本本落在桌子上,那小本本通體紅色,正中心印著一顆金色星星,如同徽章一樣,上面是更加顯眼的燙金字體。
張主任不是不識字,所以他一眼就看到了這個紅色小本本是什么東西,很明顯是一本證書。
只是他不知道這小子拿這種東西出來做什么?不就是一個紅本本嗎?沒有錄取通知書,你拿一百本出來,也是沒什么卵用,他張主任不是傻子,怎么可能讓這種弱智的手段蒙混過關(guān)?
“張主任對吧?我不認識校長,自然沒有那么大能力叫校長過來,不過這張?zhí)厥庠S可證,應(yīng)該可以讓我順利入學(xué),我勸你最好認真看看,萬一出了什么事情,你承擔(dān)不起。”
秦毅此刻并沒有好的脾氣。
這張主任目中無人,不把他放在眼里,甚至明言冷嘲熱諷,讓秦毅十分生氣。
對方為人師長,這種行為絕對是渣宰中的渣宰,倘若秦毅是那種性格脆弱或者是自卑的學(xué)生,很可能被這番話直接打擊掉信心,一氣之下永遠離開金衡大學(xué)。
這對于一個學(xué)生來說絕對是致命的打擊。
這種人,如何能夠擔(dān)任這么重要的職位?
對于金衡大學(xué)的管理層,秦毅現(xiàn)在沒有任何好感,說話也沒有多少客氣。
“嘿?我承擔(dān)不起?”張主任樂了,面對學(xué)生的挑釁,他心中一股怒氣當(dāng)即是升了起來。
那些堵在門口看好戲的學(xué)生更是一個個驚訝的捂著嘴。
這小子故意來找茬的吧?連教務(wù)處主任都敢得罪?他還想不想報名了?
這些學(xué)生沒辦法理解秦毅的做法,哪個學(xué)生在教務(wù)處主任面前不是恭恭敬敬的?生怕得罪了,以后在校園中唯恐沒有好日子過。
這小子倒好,能不能入學(xué)都不知道,直接得罪死了,這不是不給自己留活路嗎?
沒有人認為秦毅跟教務(wù)處主任對抗會有什么好下場,最后被狼狽的轟出學(xué)校淪落為眾人笑柄,只怕是最后的結(jié)局吧,可悲可憐可嘆。
只有某些單純的女孩子,覺得秦毅很帥,至少敢勇敢的站在這里,臉上看不出絲毫驚慌膽怯的表情。
這種男孩子可是很稀少的啊,即便她們覺得秦毅很傻,可這并不影響她們暗自的崇拜。
當(dāng)然也只能暗自
“我今天倒要看看,我怎么承擔(dān)不起!”
“啪”的一聲,張主任嘴角上揚,將那紅色金星的證書給捏起扔到了地上,證書在地面翻開,里面露出了秦毅的二寸照片。
張主任也是憋了一肚子的氣,這小子不識好歹,他根本就沒打算給他面子,好好羞辱一番趕滾蛋,眼不見為凈。
秦毅沉默了片刻,嘴角不易察覺的露出一個微小的弧度。
他不喜歡整人,通常都喜歡用最直接的方法做出他認為對的決定,可是,這里是校園,因此秦毅并沒有做出太過出格的舉動。
只是這個張主任,即便是脾氣再好的人,都忍不下去。
秦毅也是一樣。
默然轉(zhuǎn)過頭,秦毅朝著門外走去。
別人都以為他妥協(xié)了,跟教務(wù)處主任斗?人家根本不需要賣你面子,扔了你的東西都算好的了,要是再糾纏下去,恐怕直接就叫保安了。
這小子現(xiàn)在選擇滾蛋,倒也是明智之選。
他們是這樣以為的,但是當(dāng)秦毅一句話說出來之后,他們都怔住了。
“張主任,我希望你到時候不要求著我回來。”秦毅淡淡說道。
“求著他回來?”
“這家伙”
“簡直是不知死活!”
“狂,很狂,我從沒見過這么狂的!”
這句話不光是把張主任給驚呆了,堵在門口的人都呆住了,不敢相信的掏了掏耳朵。
見到秦毅出來紛紛讓開了一條道路,如同看著瘋子一樣盯著他,直到他消失在樓梯口的角落。
“都出去出去,該干嘛干嘛去。”張主任面紅耳赤說道,秦毅這句話確實把他氣到了。
“求他回來?嘿,做夢沒做醒吧?”
等到那些學(xué)生嚇得一哄而散的時候,張主任關(guān)上了門,坐在板凳上想了想,撥通了陳守財?shù)碾娫挕?br />
“陳老爺子?你吩咐的事情都做好了,那小子現(xiàn)在已經(jīng)滾蛋了。”張主任嘿嘿笑著的說道。
“哦?這么快?”陳守財聽到這話心中一喜。
“秦毅啊秦毅,你跟我斗?還是太嫩了,我陳守財能讓你在金衡市待不下去,讓你乖乖跪在我面前求我!乖乖把婚書送到我手上,求我放你一馬。”陳守財冷笑一聲。
他一點都不著急,目前只是讓秦毅吃了個癟,后面還有更多好玩的。
“陳主任啊,這件事我得好好謝謝你,稍后我承諾的東西就會給你送到,靜等著接收吧。”陳守財同樣笑瞇瞇的說道。
他的人脈廣闊,各行各業(yè)都認識大人物,做事非常方便。
掛斷了電話,張主任心中美滋滋的,這果然是個美差,輕而易舉幾十萬到手,還順手賣了陳家一個人情,何樂而不為?
即便是沒有陳守財?shù)囊螅莻小子他都會給驅(qū)趕滾蛋。
而已經(jīng)離開教務(wù)處的秦毅,走在校園的大道上,雙手插著口袋,忽然從里面摸出了手機,撥通了那個好久都沒有用到過的電話號碼。
這電話號碼只有短短四個數(shù)字。
只是嘟了一聲,電話就被接起。
“?是你嗎?不敢相信你居然給我打電話了?你不是回去了嗎?”里面?zhèn)鱽硪坏李H具威嚴的聲音,這聲音并不算特別的蒼老,可也頗具歲月的感覺,其中蘊含的力量十分威懾人心,只是這個時候,他顯得有些微微的激動。
“沈大將軍,你這么稱呼我恐怕不合適吧?”秦毅嘴角露出一絲無奈的笑容,這是他在黑暗世界的稱呼,對方身為軍區(qū)將軍,居然這般稱呼他,實在是有些胡鬧。
“哈哈哈,這有什么關(guān)系?現(xiàn)在可就你我兩個人,而且你的實力當(dāng)?shù)闷疬@個稱呼,我還在想你這小子是不是離開軍區(qū)就把我們忘了,算你有良心。”那邊傳來一聲爽朗的笑聲。
“”這個稱呼,只有聽說過的人才知道意味著什么,對于普通人來說,這只是一個英文字母,不足為奇。
“對了?你小子這個時候打電話給我,肯定是有什么事吧?”對方像是很了解秦毅的性格,隨之問道。
“沈?qū)④姡徊m你說,確實遇到了一些麻煩。”秦毅眉頭皺了皺。
“哦?對于你來說都是麻煩?”沈?qū)④娒黠@被驚住了。
“沒錯,我現(xiàn)在就在金衡大學(xué),不過軍區(qū)給我簽下的特殊入學(xué)許可證,這里的報名處主任并不買賬,給扔了,所以”秦毅苦笑一聲。
這里是學(xué)校,可不是黑暗世界,他沒辦法來硬的,與他來說這種事也是有些無奈,只有電話里的人能夠解決。
“你說什么?不買賬?扔了?”沈?qū)④娒黠@一愣,旋即嗤笑一聲,“好樣的,真是好樣的,金衡大學(xué)那個姓王的校長以前還是我手底下的兵蛋子,現(xiàn)在已經(jīng)不把我赤魂軍區(qū)放在眼里了是嗎?”
軍區(qū)弄下來的特殊入學(xué)許可證都是經(jīng)過上級部門認證許可的,級別比錄取通知書不知道高級了多少倍,那個張主任看都沒看就給扔了,實在是不知死活。
沈?qū)④娐犃诉@件事之后當(dāng)即是被氣樂了,居然還有這么不知好歹的人?看來是在那個位置上面坐的太舒服了吧?
“這件事交給我了,我定然給你一個交代!”沈?qū)④姳WC道。
掛斷了電話,沈?qū)④娭苯诱襾砹怂耐ㄓ崋T,迅速查到了金衡大學(xué)校長室的聯(lián)系方式,速度之快讓人咂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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