鶴峰,昊天城頂尖強者,鶴家當(dāng)代家主,可謂權(quán)勢滔天,跺一跺腳,昊天城都要抖上三抖。
如此人物,卻被小輩羞辱,心中自然充滿怨憤,卻也因此,而讓他心中明了,恐怕玄天老祖還沒死,否則米羽不敢如此囂張。
“八百萬零兩方源石,第一次!”
木耕老人不住高喊,因喬楠只加價一方源石,眾人都覺得,這小子可能又是故意為之。
一時間,竟無人與之競拍!
那老者無奈的搖了搖頭,這顆心臟,對于煉制傀儡,絕對是無價之寶,以拍賣會估價,應(yīng)當(dāng)在千萬天價。
卻因喬楠幾次攪局,使得眾人害怕他又是故意哄抬物價,致使最終止步于八百萬。
砰!
一錘定音,錘落即成交,在錘落下不久,果然就見有人捧著玄冰盒走了進(jìn)來。
“恭喜喬兄,拍的無價之寶!”
米羽也在暗暗欣喜,雖說得罪了鶴家之主,但即便不主動招惹,一旦得知玄天老祖仙逝,就會放過煙云閣?顯然不可能,與其如此,得罪與不得罪,毫無差別。
但能夠以八百萬拍的這心臟,在他看來,著實是賺到了,他也總算見識到了喬楠的手段,難怪先前故意抬高物價。
“這要勞煩米老弟破費了!”
望著這顆拳頭大小的心臟,喬楠的心,也忍不住隨之跳動。
他可是恰有一傀儡法身,便是以殘缺的妖怒訣煉制,若將這枚心臟移于其上。恐怕未來成就將不可估量。
拍賣臺依舊如常進(jìn)行,期間喬楠連續(xù)兩次出手,本為混淆視聽,卻不想,他一報價,竟無人與之跟拍。
木耕老人氣的壓根癢癢,雖說在前幾次,因喬楠與霸鄞斗拍,令的拍賣會賺的盆滿缽滿,但這幾次,喬楠以底價將寶物拍走,著實令拍賣會虧大了。
郁悶的何止是木耕老人,喬楠也是一臉無奈,自己試探性出手,只是怕在果真遇到自己想要之物時,被他人使絆子。
結(jié)果倒好,花了幾百萬源石,拍回一件冰蠶絲甲,一雙踏云靴。
望著眼前的冰蠶絲甲與踏云靴,喬楠欲哭無淚。
雖說這兩件也算頗為不凡的寶物,剛一出來時,引起了眾人哄搶,然而,對于喬楠來說,卻幾乎無甚作用。
米羽在一旁不住的掩嘴而笑,顯然也是知曉喬楠的用意,結(jié)果純屬搬起石頭砸了自己的腳。
咚!
一道嘹亮的鐘聲,驟然在拍賣場響起,所有人心頭一震,知曉接下來,將是這次拍賣會的重頭戲。
“諸位,拍賣會至此,已然接近尾聲,接下來所拍之物,將不再接受源石,而是以物換物。”
木耕老人剛說完,整個拍賣會場頓時爆發(fā)一陣驚呼聲。
連源石都無法衡量其價值,只接受以物換物,可見接下來所拍之物的珍貴。
聞得木耕老人所言,二樓倒未曾發(fā)出異聲,顯然對此早已有所了解。
這一刻,所有人都打起了精神,就連米羽,眼眸中也充滿了期待。
甚至喬楠隱約感覺到,拍賣會四周,仿佛陡然多出了數(shù)道恐怖的神識,顯然都在等待壓軸拍賣。
“請下一件拍賣物!”
木耕老人大喝道,隨即便有人捧著一個黑匣子走了上來。
望著那黑匣子,喬楠感到靈魂一陣悸動,體內(nèi)神骨忍不住發(fā)出嗡鳴,猶如嗷嗷待哺的孩子,在渴望母乳一般。
如此奇怪的感覺,令喬楠感到一陣詫異,自己還從未有過如此感受。
他悄然探出神識,想見識一番,那黑匣子中究竟是何寶物。
然而,他的神識剛探出,便與數(shù)股恐怖的神識相撞,令得他感到腦海一陣刺痛,嚇得他急忙將神識收了回來。
“喬兄,你怎么了?”
見喬楠身軀微顫,甚至整個衣衫被汗水浸濕了,不禁有些詫異。
“我沒事!”
喬楠擺了擺手,示意自己并無大礙,然而他此刻,依舊驚魂未定心悸不已。
在與那數(shù)股神識碰撞的瞬間,喬楠感覺好似雞蛋撞在巖石上,根本沒有可比性。
若非自己速度夠快,恐怕這屢神識便直接被抹殺了。
“哼,算這小子逃的夠快!”
拍賣會的角落中,有一黑袍人冷哼了一聲。
“想必諸位都好奇,此黑匣子中所裝何物。”
木耕老人捋了捋胡須,在剛才,他也感受到,有數(shù)股神識掃來,分明是至尊老祖級別的強者無疑。
然而,這些人卻一無所獲,只因這黑匣子乃是鎮(zhèn)魂石鍛造,且有陣法大師,在其上布下禁斷大陣。
在他們神識接觸的瞬間,便直接被彈飛了。
“不必打啞謎了,快說吧。”
受黑匣子鎮(zhèn)傷,令得在場數(shù)名老怪物受了暗虧,此刻語氣自然有些不悅。
“道友恕罪,以木耕的微末道行,莫說鑒定此物,就連這黑匣子,也無能力打開。”
“什么?”
此言一出,整個拍賣會頓時響起一陣嘩然。
木耕老人可是半步至尊強者,雖未入至尊,但其實力也不容小覷。
以他鑒定寶物一生,卻也未能瞧出端倪,而且,盛京拍賣會是何等存在,老祖強者不下數(shù)位,竟也打不開黑匣子,豈能不令人吃驚。
“木耕前輩,你不是開玩笑吧,普天之下,還有您鑒定不出的寶物?”
“是呀,就連圣人遺物,您老可都鑒定過,難不成這黑匣子所盛之物,是大帝遺物不成。”
想到此處,所有人不禁一陣膽顫,倒吸了口涼氣。若果真是大帝遺物,。恐怕將會引起一場腥風(fēng)血雨。
大帝,那是何等驚艷存在,傲立于大道之巔,俯瞰蕓蕓蒼生。
甚至有傳聞,曾有大帝斬落九天仙人。
時至今日,無論人族亦或是妖族,尚有帝族存在,便是曾經(jīng)大帝后裔,僅殘留的血脈之力,便鑄就出無匹強橫的家族。
“天地之大,寶物浩瀚繁多,老夫亦不過虛活數(shù)百載罷了,豈能盡識。”
木耕老人尷尬的笑了笑,自盛京拍賣會成立以來,還是首次出現(xiàn),無法鑒定之物。
因為連究竟是何物都無法知曉,如何鑒定?
“道友,開始吧!”有人催促道。
盛京拍賣會雖無法識的究竟是何物,但能夠以鎮(zhèn)魂石保護(hù),便可見其不凡。
無數(shù)老怪物此刻皆都有些躍躍欲試,說不定真是大帝遺物,那便發(fā)了。
放眼天下,大帝遺物又能有幾件,即便是那些帝族,也屈指可數(shù)。
但毫無疑問,每一件大帝遺物,其威力都足以毀天滅地。
“好,老夫也不再啰嗦,競拍開始吧!”
木耕老人將黑匣子置于拍賣臺上,坐等諸方開價。
這場拍賣,無底價,無競價。只因黑匣子的主人,只接受以物換物。
“我出萬年老藥一株!”
木耕道友剛喊出開始,便有人迫不及待的報出價來。
萬年老藥,無論放在何處,都是價值連城的存在,畢竟萬年藥齡,蘊含何等磅礴的造化,一些壽元將盡的老怪物,無不以此物延續(xù)壽命。
“哼,簡直是笑話,區(qū)區(qū)一株萬年老藥,竟也想換取大帝遺物,簡直是癡人說夢。”
“可不是嘛,疑似大帝遺物呀,若得到,恐怕這世間最起碼將再出一圣人。”
聞得有人欲要以萬年老藥換取黑匣子,眾人不禁一陣嗤笑。
“三株萬年老藥,十斤星辰砂。”
先前出價那人,雖也知曉,想以一株萬年老藥換取黑匣子,無異于做夢,果然,隨即便有人喊出更高的價格。
“我出上古劍典一部,六品丹藥一顆!”
“上古極品至尊兵一件,替劫符一枚。”
………………
競價聲此起彼伏,所有人幾乎都將家底拿出來了,畢竟這可是疑似大帝遺物。
整個拍賣臺場競價不斷,二樓卻依舊一片寂靜,無一人參與競拍。
畢竟任憑這些人火熱競拍,他們只待最后時刻出手即可。
“遠(yuǎn)古凰血一滴!”
就在眾人火熱競拍之際,從一樓的拐角處,傳來一道競拍聲音。
“什么?我沒聽錯吧,遠(yuǎn)古神獸凰的精血?”
聞得這道競拍聲,所有人皆是一陣詫異,滿臉的不可置信。
遠(yuǎn)古時代,誕生無數(shù)天地神獸,而這凰,便是其中的佼佼者。
自古以來,便有鳳凰一詞,乃是獸中王者,而凰,即是雄鳳。
在傳聞中,大成的鳳凰,可是能夠與大帝叫板的存在。
“敢問道友所言是否屬實?”
就連木耕老人都驚住了,盛京拍賣會傲立昊天城無盡歲月,卻也從未拍過凰血。
畢竟鳳凰早在遠(yuǎn)古時代,便因一場大劫而隕落,自此,世間再無此神獸。
即便是帝族,恐怕也未必能夠拿出凰血。
眾人尋著聲音望去,就見在角落處,坐著一黑袍人,渾身被氤氳能量包裹,難以窺其真容。
“奇怪,此人是誰,竟然從未在昊天城見過。”
“不知道,不過無論是誰,敢在盛京拍賣會搗亂,都唯有隕落的下場。”
在場之人,竟無人識得那黑袍人,甚至在先前,仿佛并未發(fā)現(xiàn)他的存在。
就連木耕老人也是暗暗驚訝,自己在昊天城,人脈廣大,卻也識不得這黑袍人,顯然是外來之人。
“哼,信口雌黃,竟然敢在盛京拍賣會挑釁,簡直是找死!”
二樓中,有數(shù)名強者,此刻皆是冷眼望著那黑袍人,認(rèn)為其定然是信口雌黃。
畢竟凰血又不是爛大街的貨色,豈是隨意便可拿出的。
果然,隨著木耕老人發(fā)問,在拍賣會虛空中,悄然出現(xiàn)幾名老者,正在緊盯著那黑袍人。
盛京拍賣會之所以聞名遐邇,便是因其有不可逾越的秩序。
無論是誰,即便是至尊老祖,敢踐踏拍賣會秩序,也唯有隕落一途。
“怎么?道友不信老夫?”
黑袍人何等修為,自然感受到,虛空浮現(xiàn)些許漣漪,顯然是有強者蟄伏其中。
若他拿不出凰血,便要承受拍賣會的雷霆之火,很顯然,拍賣會認(rèn)為他拿不出。
畢竟也曾發(fā)生過此事,有至尊老祖故意開口許下高價,結(jié)果仗著自身修為深厚,拿到寶物后便遁走了。
拍賣會可是追殺近百年,那至尊老祖才伏誅,也是因為此事,也正式奠定了盛京拍賣會的地位。
“道友切莫誤會,只是委托之物關(guān)乎重大,容不得馬虎。”
木耕老人急忙開口解釋,在未確定是否搗亂之前,他也不敢輕易得罪一至尊老祖。
“哼!看看吧!”
黑袍人冷哼一聲,從手中掏出一玉瓶,朝著木耕老人擲了過去。
所有人皆雙目凝聚神光,仔細(xì)瞅著那呼嘯而過的玉瓶,想見識一下傳說中的凰血。
然而眾人卻失望了,玉瓶上籠罩著一股神輝,任憑修為高深,卻難以看破。
砰!
木耕老人運轉(zhuǎn)神通,凝聚神力于掌中,朝著玉瓶抓了過去。
在他手接觸到玉瓶的瞬間,木耕老人臉色一變,便感到一股恐怖法則從掌心蔓延轟來,仿佛要將自己吞沒。
木耕老人被震得倒退了半步,體內(nèi)血液沸騰,瘋狂上涌,木耕悄悄運氣,強壓下翻滾的血氣。
約摸有半個呼吸間,木耕老人才緩了過來,手掌依舊感到劇痛,顯然受了傷。
“好恐怖的力量,若非手下留情,恐怕老夫不死也要重傷。”
木耕暗暗心驚,那黑袍人雖打出暗勁卻手下留情,分明是在給自己警告。
堂堂至尊老祖,被人質(zhì)疑,無論是誰,恐怕面子上也不好過。
木耕此時方才知曉,自己能夠以半步至尊之境,可與至尊老祖平輩相稱,乃是看在盛京拍賣會的面子。
否則,半步至尊根本就不被至尊放在眼里。
“好狂妄的人,木耕雖只有半步至尊境界,卻有盛京拍賣會做靠山,即便是老夫,也不敢輕易得罪。”
“這黑袍人究竟是什么來歷?竟然敢開罪盛京拍賣會。”
木耕老人被暗勁震退半步,他雖立馬將腳步挪了回來,卻依舊難逃二樓那些強者的法眼。
他們心中也在暗暗驚訝,在盛京拍賣會的地盤上,竟然還敢震傷木耕,分明就是對盛京拍賣會的挑釁。
或者,在這黑袍人眼中,根本未曾將盛京拍賣會放在眼里。
若是后者,那未免太過于駭人聽聞了。
再觀拍賣臺上,雖被黑袍人暗勁震傷,木耕卻依舊神色自若,顯然不想將事情鬧大。
畢竟在明知道,虛空有數(shù)名至尊級強者盯著他,卻依舊敢震傷自己,分明是有底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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