遠在西南邊陲的古爾里城的城主府中一片喜氣洋洋,而在千里之外的南丹國重鎮(zhèn)武城城下,數(shù)個人騎著馬緩緩來到守衛(wèi)森嚴的城門下勒住韁繩。
“來者何人?可有通關(guān)令牌?”
城樓的士兵高聲喊道,在士兵的喊聲中,幾十只弓弩已經(jīng)彎弓搭箭對準了城下的那幾個人。
“我乃靳國茍遜將軍帳下徐威,有要事拜見你家葉城主!”樓下一個身穿長袍的人獨自騎馬朝前幾步,雙手高舉,以示自己并沒有攜帶任何武器。
“茍遜?”
一個士兵驚呼道。
“你們現(xiàn)在大兵壓境,有什么好說的?有話就在這里說吧!”一個士兵頭模樣的人繼續(xù)喊道。
“我有要事,如果耽誤了,你等可擔(dān)待得起?”
城下的徐威朝城門叫道。
“再不走,別怪我們不客氣了,弓箭手!”
聽到命令,幾十個本就彎弓搭箭的弓箭手將原本平放的弓箭陡然斜舉,只等一聲令下,幾十只弓箭同時發(fā)射,亂箭會將城下的徐威射成刺猬。
“何時如此緊張?”一個身穿戰(zhàn)袍的人滿臉嚴肅的從城內(nèi)疾步得城墻問道。
“回將軍,城下有人自稱是茍遜的部下徐威,要進城見葉將軍,屬下唯恐有詐,欲將其驅(qū)離!”士兵頭恭恭敬敬的行禮回答道。
“荒唐!靳國雖然大兵壓境,但他們也沒有任何攻擊的行動,如若你等魯莽行事,傷了他們,那豈不是給了靳國進攻的理由?閃開!”
“是,葉將軍!都放下!”
“我乃葉將軍帳下葉入海,敢問徐將軍有何事要見我家將軍?”葉入海單手扶墻垛探頭問道。
“葉將軍,我受茍將軍重托,必須當面謁見葉將軍,情況重大,十萬火急,望葉將軍放行!”
“你們進來可以,但需要委屈下各位,放吊簍!”隨著葉入海的命令,城樓晃晃悠悠的放下來幾個巨大的竹簍,每個竹簍的邊框的四個方向,各系一條粗大的繩子。
與武城相隔五十里外的鎮(zhèn)龍關(guān),靳國大軍駐地
“茍將軍勿慮,我等只需坐等消息即可!”一個年約四十多歲的中年男子,微笑著對站在地圖邊來回踱步的另外一個年約五十的男子說道,這個踱步的男子正是靳國的長寧侯茍遜。而剛才正在和他說話的,正是靳國太子傅、兵部少卿黃云龍!
“黃太傅,為何如此有把握?想我奉皇令前來征討南丹國,卻又得到命令在此駐扎不得進攻,皇這是何意?”茍遜雙手一探,滿臉無奈的說道。
“雖然我也不愿意對南丹國用兵,畢竟南丹國前皇隆裕和我國雖然有一些糾紛,沒有到兩國交戰(zhàn)的程度。但既然皇決定用兵,為何遲遲不攻城?豈有這樣兒戲之理?”
“茍將軍息怒,我深知茍將軍忠心為國,勇猛無雙,對于攻城拔寨,沖鋒陷陣,說將軍是天下無二,絕對不是繆贊。”
黃云龍依舊微笑著說,從兩人的裝束就可以看出,茍遜是一位久經(jīng)沙場的武將,而這位黃云龍卻是一位文人,世人皆只知道其為太子老師,卻不知這位黃云龍暗地里卻是大有來頭。
“皇是何用意,我等也不用去妄加猜測,不過為何令我親自送來一封絕密書信,且書信內(nèi)容嚴禁拆看,只能說明這封書信的內(nèi)容極其重要。如果我沒猜錯,這封書信的內(nèi)容,有時候會比十萬鐵騎還要管用!”
“黃太傅也不知書信內(nèi)容?”茍遜微微怔了一下問道。
“在下的確不知,此信由太子親自交付于我手中,一再叮囑此信由皇親擬,事關(guān)重大,要我務(wù)必親自前來,能讓皇和太子如此心的書信,豈非一般?”
“唉,我才不管什么書信呢,我只知道要我陣殺敵,我茍某絕不皺一下眉頭!但愿啊我的徐將軍沒事吧。”茍遜嘆了一口氣說道。
“在下?lián)P鞂④姛o恙!俗話說兩軍交戰(zhàn),不斬來使,何況我靳國和南丹國還未交戰(zhàn),更談不斬來使的必要。”黃云龍說道。
“如果他們就那么做了呢?我是說萬一呢?”茍遜問道。
“哼,茍將軍可趁這幾天做好準備,一旦不幸如茍將軍所說的事情發(fā)生,我將親自攻城,將武城全部踏平!”
原本和顏悅色的黃云龍的臉陡現(xiàn)殺機,一字一句的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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