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兩位姑娘不是別人,正是一路向西追尋父親和哥哥的賈蕓煙以及丫鬟小香。
賈天仁深知眼前這位阿瓦爾的心思,阿瓦爾自從大西**隊占領千金城后,每天都會上賈府騷擾賈天仁,不知道這位阿瓦爾是從何處得知賈暈染美貌如花,想占為己有。
好在賈天仁對這位阿瓦爾無甚好感,每次都讓阿瓦爾高興而來,敗興而歸,連賈蕓煙的面都沒見過。
賈天仁瞅見一身骯臟、頭發散亂、粉臉通紅的賈蕓煙和小香,頓時計上心來。
“阿瓦爾將軍!”
賈天仁急忙趨身向前,擋在賈蕓煙和阿瓦爾之間,彎腰抱拳說道,他故意將阿瓦爾三個字說得重了一些。
“有何事快說,別耽誤本將軍的好事。”
阿瓦爾不耐煩的說道,他雖然急切,但當著手下的面又不好表現得太過明顯,只是催促著賈天仁。
“將軍,此兩女看起來雖然貌美,但不可留他們于軍營啊!”賈天仁提高了嗓門說道。
“你這老匹夫,好不容易來了兩個姑娘,你叫我不留軍營?你是何意?來人,把這老家伙給我拖出去!再在這里唧唧歪歪的話,直接給我砍了!”
阿瓦爾大聲的吩咐著。
“且慢!”
賈天仁閃開身,指著賈蕓煙和小香的臉繼續說道:
“將軍請看,此二人明顯身有重疾,且該疾必有嚴重傳染,人畜一旦靠近其身三丈之內,超過一炷香的功夫,必被傳染。”
賈天仁一邊說著一邊假裝朝后退著,顯得異常害怕的樣子。
“是么?”
阿瓦爾本來也不信,想湊上去看看,但看見賈天仁的樣子,又猶豫著停止。
作為大西國的將軍,本來也愛命,如果是因為這種事情而攤上了重疾,那即使回到大西國也會被當成笑柄,對于視面子比命還重要的將軍和軍人來說,這是不可接受的。
但同樣的,如果這兩位姑娘沒有重疾,而自己卻不敢得之,傳出去同樣會被笑掉大牙。
“是何重疾?”阿瓦爾猶豫了片刻,還是沒有上前,卻轉身扭頭問賈天仁,要是賈天仁說不出個一二三來,那么則證明他所說的不可信。
“將軍也許未知,在自由鎮有一個掩埋場,當然不是掩埋人的尸體,而是掩埋死豬死牛的地方。說是掩埋,其實也只是將這些害了瘟疫的畜生丟進坑了事。”
“就在大西國大軍來到千金城之前的數日,自由鎮突然有人患了一種怪病,當地人叫熱死病,后來才知道是一些饑餓難耐的乞丐偷偷的將那些得了瘟疫的死豬偷偷的從掩埋場偷出來吃了,因此患上了這種熱死病。”
阿瓦爾的眼神由懷疑開始轉向了不安,自由鎮那個掩埋場他是知道的,因為每次從軍營去賈府,都會經過那個成天冒著黑煙、臭氣熏天的掩埋場。掩埋場里不僅動物的死尸到處都是,自由鎮所有的垃圾都是傾倒在那里。
“由于那些乞丐在鎮上到處乞討,所有越來越多的人患上了那種病,你想想老夫為何要偷偷的離開自由鎮?自由鎮可是老夫的祖業啊,老夫在自由鎮經營了多年,所有的家產都在那里。唉,老夫離開也是迫不得已,還不是害怕這熱死病啊!”
賈天仁說得有板有眼,加上他的表情,不得不讓阿瓦爾的心打鼓。
“將軍,收留我們倆吧,別信這老家伙胡言亂語,我們也就是頭有點暈,臉有點紅,經常想睡覺而已,沒有他說的那么嚴重!”
小香眼睛骨碌一轉,欲走上前,卻被校尉抽刀攔住。
“我和姐姐在自由鎮原來都好好的,最近不知道為什么全身沒有力氣,干不了活,所以被婆婆趕出家門。這不我們幾天沒吃東西了,想趕回古爾里城的娘家。既然將軍是大西國的軍隊,求將軍帶上我們吧,我們正害怕前面的山匪道呢。”
小香哀求著說道。
“將軍,我看還是趕走的好。”
那個校尉貼在阿瓦爾的耳邊悄悄的說道。
“為何?”阿瓦爾似乎不爽的問道。
“將軍你想想啊,這倆姑娘都是有婆家的人了,玩起來也沒啥意思,再說你看這倆姑娘雖然模樣漂亮,但這身打扮……就是倆農婦,萬一要是真的有那個什么熱死病,那豈不是要搭上自己的小命?”
“所以將軍,你不是準備讓賈云龍帶東西上山去么?小人有一計,將軍看如何,我們可以……。”
“妙啊,實在是妙,一石二鳥,哈哈。就這樣辦!再說女人,只要我們回到大西國,回到古爾里城,還愁沒有女人么?”
阿瓦爾大笑著說道。
“賈員外,即刻讓你的兒子賈云龍帶上這兩個姑娘上山,就說是我大西國雄師犒勞那些山匪的,讓他們知趣的讓開一條路,否則別怪我大西國大軍不客氣,一舉蕩平他的云霧寨。”
“是,將軍,跟我來吧!”
賈天仁面無表情的應諾著,朝小香和一直低頭不語的賈蕓煙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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