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紅狼躊躇片刻,上前彎腰說道。
“”基爾大人此次帶兵救援,立下大功,但現(xiàn)今基爾大人剛剛停歇,天陽城事物繁重,還有余孽尚未清除,東邊的周作雖然退走,但此次并未傷其筋骨,仍吞并于東岸對我天陽城虎視眈眈。
“我以為,不可讓基爾大人再擔(dān)此責(zé)!
“嗯,”莫來點點頭,”還有誰能擔(dān)此大任?”
“皇上,臣以為孫將軍可擔(dān)此重任!”基爾順著樓梯就往下爬。
能不去他自然不想去,雖然他帶兩萬人去,但他還真沒信心能把大月城拿下來。
“說!”莫來沉聲說。
“孫將軍此次協(xié)助我從西邊殺過來,他部下作戰(zhàn)勇猛,為此次解除天陽城之位立下汗馬功勞,再者孫將軍原本就駐守大月城,只是不知這次……。”老奸巨猾的基爾說到這里,吱吱唔唔著停下。
言下之意,孫良才本就是負責(zé)看守大月城,這次卻沒有看守,讓寒颯的部隊占據(jù)了大月城。
按理說這也不是孫良才的責(zé)任,皇帝老兒都來天陽城了,自己自然要到天陽城,再者孫良才手下的一萬多人參加對周作的作戰(zhàn),也需要補充和修整。
即使孫良才的部隊駐扎在大月城周圍,看見寒颯帶領(lǐng)大西國部隊前來,他也無法阻止。
同樣的事情,在不同的人,帶著不同的目的說出來,效果會大相徑庭。
紅狼站在旁邊沒有吱聲,基爾為何突然力挺孫良才去大月城,自有他的道理。
除了大月城有寒颯在之外,還在于基爾和孫良才之間的私人恩怨。
“報!”一名兵士匆匆忙忙的從外面大聲匯報著。
“何事如此驚慌?”基爾惱怒的轉(zhuǎn)身問道。
“報大人,駐守北山的王將軍部隊……發(fā)生騷亂!
“什么?”吃驚的不僅僅是基爾,連莫來都有點吃驚。
“速速報來!蹦獊砑泵Ψ愿馈
“是,皇上!
士兵吞了吞口水,努力的平復(fù)著自己。
“剛接到報告,北山數(shù)千名……兵士集體逃離,數(shù)量大約…大約三四千…..!
“怎么這么多?”莫來大急,繼續(xù)問:
“都是些什么人?”
“回皇上,都是原來侍衛(wèi)營的人,還有一些其他部分的兵士,他們一聽到…..聽到包……包如松…大人被抓……紛紛攜帶武器朝泥坨山林逃去……!
“反了還?”基爾勃然大怒,北山,也就是王喬勝駐地的統(tǒng)稱,那里的部隊現(xiàn)在歸他管轄,雖然只有一萬多人,但自己才剛剛接手,還沒來得及去顯擺顯擺,居然發(fā)生兵士嘩變的事情。
“來人,準(zhǔn)備兵馬,我要親自帶人去圍剿!被鶢栟D(zhuǎn)身吩咐。
“慢著!”從門外,琉璃緩緩的走了進來,臉上沒有什么表情,很是平淡,現(xiàn)在的琉璃和當(dāng)初在安定場遇見皇上時候的琉璃相比,雖然時間只過去了兩個來月,但發(fā)生在她身上的事情太多,她的變化也太大了。
“參見公主!”基爾和麻里立刻彎腰行禮。
“侯爺,你為什么到處都要派兵?”琉璃冷冷的問。
“公主,那些家伙居然敢嘩變……脫離部隊,難道不去圍剿加以懲鑒嗎?否則,長此以往,君威何在?軍威又何在?日后何以服縱?”
基爾說得很有道理,也很理直氣壯。
同樣的事情,以不同的視覺,持不同的立場,自然得出的結(jié)論和所采用的手段不一樣。
“那請問侯爺,那些人為什么會逃走?”琉璃慢慢走近基爾,逼視著基爾問。
莫來并沒有阻止琉璃,因為很多事情,別人代替他問話,效果更好。
“公主,這還用猜么?包如松被抓法辦,那些同黨自然害怕連累自己,當(dāng)然只有跑路,既然是同黨,難道不應(yīng)該圍剿嗎?”基爾的回答也算滴水不漏。
“包如松為何被抓?”琉璃依然不依不饒的問。
“公主,包如松外通強敵,內(nèi)違軍規(guī),私自動用中軍大印調(diào)動軍隊,私自囚禁王將軍,罪莫大焉,難道不該抓?”
基爾說話也越來越大膽,因為莫來一直沒吭聲,顯然是要聽他們兩人說下去。
“好,侯爺,您剛才也說了,包如松外通強敵,私自調(diào)動軍隊,請問侯爺,包如松調(diào)動軍隊是什么時候?調(diào)動軍隊后又做了什么?”琉璃說話也開始咄咄逼人,本就心情異常煩躁的她,似乎將滿身的不快,一骨碌的發(fā)泄了出來。
“似乎……似乎是昨日午時…..調(diào)動后……攻擊周作的東邊軍隊……,不過這又能說明什么?也許包如松見勢不妙,見周作軍隊已經(jīng)如強弩之末,回心轉(zhuǎn)意也未必可知!
基爾猜到了琉璃的意思,理解把話先說前面,免得被追問得十分尷尬。
“侯爺,昨日午時,包將軍帶領(lǐng)人馬身先士卒,沖擊周作的東部軍隊的時候,侯爺還沒到來吧。”
“再說那時候周作軍隊四面圍城,如果包如松私通外敵,為何不參與攻城,又或者直接帶領(lǐng)人歸降,直接過河進入烏蘭國?”
“侯爺,請聽我說完,縱使周作軍隊?wèi)?zhàn)敗,退回北山的包如松,依然有足夠的時間,從漁村過河投降,為何他沒有選擇離開?昨日午時,包如松大人領(lǐng)軍和周作軍隊激戰(zhàn),你沒到,我卻是在東門城樓和常丹秋將軍一起看得真真切切,你以為,憑借常將軍手下的幾千人和輔助幾千人,能抵擋周作東門四萬人的攻城么?”
“這個……公主的意思是?”基爾不想再和琉璃爭論,畢竟包如松的事情和自己關(guān)系不大,雖然把包如松定罪,救下王喬勝,讓王喬勝欠自己一個人情,對以后自己的發(fā)展大有裨益,但他犯不著和琉璃杠上。
“假如……假如包大人沒有囚禁王喬勝大人,假如王大人真的如包如松所說,和周作談合作,那么,整個戰(zhàn)場形勢會怎么樣,我想基爾侯爺比我更清除吧!
“還有,對大月城為什么一定要用兵?萬一寒颯將軍真的帶人去替大西國收回大月城也未必可知?。!”
“夠了!”莫來大手一揮,粗暴的打斷了琉璃的說話。
“國家的事情,女人少插手,你退下吧,休息幾天,隨肖王爺北上魯國,月后和肖世子成親,這里的事情你不必管了!
“父皇?你?”琉璃吃驚的看著曾經(jīng)異常疼愛自己的莫來,滿臉的委屈。
“還不快退下?!!!”莫來似乎也動了氣,大聲的呵斥著琉璃。
“好,好,好,我走!”琉璃眼含淚珠,連續(xù)說了三次&039;好&039;之后,氣呼呼的轉(zhuǎn)身而去。
“唉……!”莫來捂著額頭,長嘆一聲,頹然跌倒在椅子上,不再言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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