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大人,如果此三人在你這里,我勸大人還是配合一下交出來,否則……大人應該明白,窩藏包庇朝廷欽犯,是什么后果!!!”
“我自然明白,同罪處理!”南宮鳴白凈的臉上微微的抽了抽。
“在山上我還看見他們……在和山匪廝殺,怎么現在不見了?約希爾,是不是都戰死了,送回紅光鎮了?”南宮鳴扭頭問身后的約希爾。
“大人,應該是,不過我也不確定,要不我馬上派人回去查查?”約希爾躬身回答。
“不用了,我自會派人去核實,南宮大人,先上路吧!”羅通黑著臉無可奈何的做了一個請的手勢。
此時的黃尚離這隊官兵并不遠,他只是躲在另外一對車隊的馬車后面,將整個事情看得一清二楚,包括謝盼兒被扶上馬車之后被立即解綁。
而齊思馥和齊思光卻在下山那一刻就悄悄的離開了,誰也不知道他們去了哪兒,就連黃尚都沒有發覺。
黃尚無奈再次折入山里,不敢朝南,只能一路朝北走,風餐露宿,好在他有一身打獵的本事,雖然沒有了硬弓,但打點野雞野兔果腹還是不會有太大的問題。
中途他也試圖下山走山道,但卻發現在山下,到處都張貼著捉拿他以及齊思光和齊思馥的畫像。
數日之后,黃尚象以往一樣,從棲身的山洞之中走出,伸了伸麻木的雙臂,看著天上紅彤彤的太陽,在溪邊胡亂的洗洗臉,提著銀槍繼續朝北而去,這么幾日的行走,他自己都不知道到了什么地方,他現在唯一的考慮就是脫離大西國,到沒有人知道他的地方去生活。
在距離黃尚數里之外的一條丁字山路口,朱二長騎著一匹白馬,正低聲的對身邊的朱逸群吩咐著什么。
“世子三思,這如果被吾皇知曉,那可是滅門的大罪呀。”朱逸群猶豫著說道。
“這后衛國本來就混亂不堪,周圍百里幾乎都是盜匪橫行,即使吾皇要追查也無從追查,只能怪罪于后衛國的國君。”
朱二長伸手拍了拍朱逸群的肩膀繼續低聲說道:
“男子漢大丈夫,做事哪有那么多考慮,如果都象你這么優柔寡斷,我何日才能君臨天下?放心,這次完畢之后,我會讓我爹爹奏請皇上,封你個侯爵當當如何?”
“好吧,不過這次朱世子回來,各方矚目,如果有絲毫紕漏……!”朱逸群猶豫著說。
“你放心好了,魯國的護送隊伍只護送到后衛國和魯國的邊境,本來在后衛國的境內,應該由后衛**隊護送,但是……,我都安排好了,從魯國邊境到華天國邊境,只有短短的百多里,中間只有這里是最合適的,過了這個村就沒這個店了。”朱二長還是頗為耐心的說著。
“再說這次不用你出面,你只需要守在這里,把漏網之魚干掉就可以了,懂了么?一切自有人去做!”
“好吧!”朱逸群無奈的點點頭。
“切不過誤事,在后衛國和華天國的邊境,他們家的人都在那里等著迎接他們家的世子回來呢,哈哈,哈哈!我先過去看好戲咯!駕!”
在朱二長騎著馬朝東邊的官道而去之后,朱逸群咬咬牙,轉身沒入了旁邊濃密的樹林之中。
兩人西邊兩里開外的河邊官道上,一個年青的男子正瘋狂的催馬朝前狂奔,而在他的身后數十丈開外,十余名家丁打扮的人正手持武器,和幾個黑衣男子混戰在一起,這些家丁雖然拼死阻擋這幾個黑衣男子的攻擊,無奈武道差距實在太大,沒過多久全部都成了刀下之鬼。
“大人,那家伙逃了?”一個黑衣人指著策馬狂奔的年青男子說道。
“都說了別亂叫……,我們繼續追,有人等著他的!”
騎馬狂奔的男子長得高大魁梧,肌肉結實而有理,一并長槍橫放在馬背上,在馬背上還放著一個細長的包裹。
“吁!”
馬背上的男子陡然勒轉馬韁,手里的長槍向上斜挑了上去。
一把彎刀旋轉著,攜帶著呼呼的風聲劈向了男子。
當
彎刀被長槍挑中,貼著男子的身體飛走。
“呼呼!”從樹林之中跳出三名黑衣男子,為首的一人黑巾蒙面,濃眉大眼,濃密的胡須和眉毛,身材異常的魁梧。
“好身手,是一名猛將,可惜了,本人受人之托,你若要怨就怨別人吧,動手。”高大魁梧男子手里一般大環砍刀,被他雙手掄得溜圓,劈頭砍下。
“哼,你難道不知道我是何人么?我乃華天國世子……。”男子的話音未落,手里的長槍和砍刀重重的碰撞在一起,濺起大片金黃色的火花。
論力道,這兩人幾乎不相上下,但年青男子處于馬背之上,胯下馬屁無法承受下壓的重量,居然癱軟了下去。
另外兩名蒙面男子則從兩側對馬上男子展開了圍攻。
此男子不是別人,正是華天國華天國長西王的獨子朱允琮,自小被送到魯國為人質以維護雙方脆弱的平衡,這次兩國都同意將各自在對方的世子接回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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