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練兵?”大衛(wèi)大惑不解道:“如今我方人馬已是對方一倍有余,為何不早早下手,卻要按兵不動?”
于穆神秘一笑道:“我有一策,也許可同樣兵不血刃,拿下右峰。”
大衛(wèi)聞言大驚:“啊!難道右峰也有密道?”
于穆哈哈大笑道:“怎么可能那么巧,這樣的好事哪能都被我們遇到。這次奪取右峰,可不是再用斬首偷襲之策。”
“那你準備用何策略?”大衛(wèi)滿臉好奇。
于穆緩緩道:“許以重利,策反敵將。”
“重利?我們哪來的重利?”大衛(wèi)好奇換成疑惑。
于穆微微一笑:“大人別忘了,我們可是剛得了一件寶貝。”
“幽冥骨劍!你瘋啦?”大衛(wèi)狀似瘋狂:“這樣的重寶,你怎舍得?”
于穆卻淡然一笑道:“身外之物,有何舍不得?比起那一萬人馬,和我們的生存之路,我覺的大大的值得。
而且正是因為它貴重,才有可能策反成功。我已打聽過,對面將領早已覬覦玄理手中這把幽冥骨劍。如果不出意外,此事十之**能成。”
于穆身上靈器眾多,而且中品上品靈器都有,自然不會將一把下品冥器看在眼里。
大衛(wèi)卻像看瘋子一般盯著于穆:“你瘋了,一定是瘋了,怎么會有人用冥器換士兵?要我說,打死也不換。”
于穆知他觀念一時轉(zhuǎn)不過來,耐心勸解道:“我們時間不多,雖然此次收編了左峰全部人馬,可是畢竟是剛剛投誠的叛軍,立場不穩(wěn)。如果不加以訓練,一旦臨陣倒戈,我們可是吃不了兜著走。
而要訓練,必要消耗一些時間,如再強攻右峰,卻又不知還需多久,時間上我們來不及呀。”
“可是”
沒等大衛(wèi)再說,于穆已打斷他道:“沒什么可是。大人你想,即便我們強攻下右峰,必會消耗很多人馬,以剩余兵力攻打忌山三萬大軍,我們有可能獲勝嗎?
所以如今之計,只有兵不血刃,而且盡快拿下右峰一途,這樣我們才有時間整合人馬,以勢均力敵之勢,與忌山守軍一戰(zhàn)。
事關生死存亡之事,豈是一把冥器可比?”
“唉既然你已經(jīng)這樣說,我還能說什么。不過這事你真有把握嗎,別到時偷雞不成卻倒蝕一把米,”大衛(wèi)嘆了口氣提醒道,顯然他心里仍有不甘。
于穆卻一副從容表情:“大人放心,我自有安排。”
平定左峰之后,眾將開始全心練兵。
鬼物宗旨一為生存,二為進化,本就毫無立場,更談不上歸屬感。只要能達到以上兩種目的,跟誰混都沒關系,只是之前沒人想到過受降俘虜。
不過這些投誠的鬼兵,一旦發(fā)現(xiàn)形勢不利,很容易臨陣倒戈。于穆讓他們組隊作戰(zhàn),除了戰(zhàn)力能成倍增加之外,也是為了能讓他們產(chǎn)生依賴感。
依賴感產(chǎn)生,歸屬感自然也就有了,這是烏智唯一能想到,讓鬼兵產(chǎn)生凝聚力的辦法。
事實證明這個方法確實有效,就拿于穆的親衛(wèi)隊成員來說,現(xiàn)在都已是于穆的死忠部下。
就連篤萬這個被大衛(wèi)安插在他身邊的人,現(xiàn)在對他的忠心,都已超過了對大衛(wèi)本人。維尼就更不要說了,他已是于穆的生死弟兄,是隨時可以為他去死的人。
所以于穆一說出自己的想法,維尼二話不說,便將幽冥骨劍交給了他。
左峰的訓練進行的如火如荼,于穆卻靜坐于大殿,借助陰魂陣祭練著他的鏈子錘。
“報信使返回,求見于穆大人。”
“進來吧”
殿門打開,進來一石像鬼。
“他怎么說?”于穆頭也不回,淡然問道。
“報告大人,畢凡大人回話,愿與大人一談。”
“好”于穆哈哈大笑:“何時何地。”
“就在今天,兩峰之間。”
“好,知道了,你下去吧。”
“是”
兩峰之間,于穆和大衛(wèi),緩緩現(xiàn)出身影。與他們對面而來,也是兩人。
“大衛(wèi)。”
“畢凡。”
二人簡短做了介紹,便直奔主題。
“你真愿拿那幽冥骨劍,換我一萬大軍?”畢凡表現(xiàn),果然和大多數(shù)鬼物一樣。這種拿冥器換士兵的人,恐怕鬼界也只此一家,所以不由得他不懷疑。
“當然,久聞將軍威名,一把區(qū)區(qū)冥器如何比得上將軍之才。”大衛(wèi)表面淡然,卻是心在滴血。不過他也是老謀深算,交易的同時,還不大不小拍了對方一記馬屁。
“好哈哈哈哈大人真是個痛快之人。那我也不羅嗦,跟你換了,劍呢?”
“劍在此。”于穆手中多出那把幽冥骨劍,卻并未遞與畢凡,反而在手中把玩。
畢凡一方將領,如何能不懂規(guī)矩,他強忍心中渴望,笑道:“不知你們準備怎么交易?”
于穆滿意的露出笑容道:“很簡單,你收劍,我留一道神識在你識海。”
“啊!識海留一道神識!那我豈不是一輩子被你操控,再說,你如果拼了這道神識,與我同歸于盡,這骨劍最后不是還是落在你手上?此事絕對不行,你再換個條件。”畢凡想也不想,一口回絕。
于穆卻不急不躁道:“你放心,既然是交易,自然是要公平,我又怎會操控你一輩子。部隊交接完畢,我即可收回神識,如此你可滿意?”
畢凡思索片刻,才點點頭道:“嗯這還差不多。”
雙方達成協(xié)議,于穆將幽冥骨劍交給畢凡,同時也在他識海留下一道神識。
交易完成,于穆立即著手駐軍右峰之事,左峰軍務便交于維尼負責。雙峰同時開始整編、練兵。
“報大人!探馬來報,東丈追兵據(jù)此只有十日路程。”
“百里所部現(xiàn)在到了哪里?”于穆立即追問。
“回大人,仍在界嶺駐扎。”
于穆面露冷笑:“哼!老狐貍。好知道了,你下去吧。”
“是”
斥候告退,大衛(wèi)道:“時間果然如預料的一樣,如今我們還有十天時間,十天之內(nèi)我們能拿下忌山嗎?”
大衛(wèi)詢問之時,于穆也正在向烏智問著同一個問題。
烏智的回答是:“敵我雙方,兵力相當,敵占地利,我占人和,勝負在五五之數(shù),勝負結果只能看運氣。不過要說運氣,這天下可誰又能比的過你?所以我軍必勝。”
“好吧!最好如你所愿。”
于穆內(nèi)心尷笑,沒想到烏智竟將自己的時運,當做了致勝的最關鍵因素。
“傳令!從即日起,調(diào)集雙峰人馬,全力進攻忌山。”
“得令”
中軍大帳于穆一聲令下,眾將奇聲動員。
三萬大軍,浩浩蕩蕩殺向忌山。
“報大人,右路軍受挫,敗下陣來。”
“哼廢物!一天都沒頂下來。傳令,換左路軍上。”
“是”
傳令兵下去,于穆面帶怒容道:“哼這畢凡果然是藏有私心,不愿出全力。”
于穆將手下三萬人馬,分為三軍,分別由畢凡領右路軍,古凱領左路軍,維尼領中路軍,三軍輪番向忌山發(fā)動進攻。
“那怎么辦?臨陣換將?怕會引起軍心不穩(wěn)吧,畢竟右路軍以他原班人馬為主。”大衛(wèi)急怒交加。
于穆森然一笑:“沒關系,我心里有數(shù)。”
三天后。
“報大人!前線捷報,左路軍突破第一道關卡,已攻至半山。”
“好傳令下去,換右路軍上,左路軍撤回,整編休息。”
“是”
“等等”于穆叫住正往出走的傳令兵道:“傳令畢凡,右路軍不可進攻,只許堅守陣地,但決不能后退一步。違者,斬”
“得令”
傳令兵退去,大衛(wèi)卻大奇:“于穆,這是為何?既然已經(jīng)破防,正好一鼓作氣拿下忌山。為何不派戰(zhàn)力最強的中路軍,反而派那個存有私心的右路軍上?”
于穆微微笑道:“左右兩軍多以叛軍為主,缺乏團戰(zhàn)的合作經(jīng)驗。此役我們不僅要攻占忌山,還要將這些叛軍錘煉成為合格的戰(zhàn)士,以備迎戰(zhàn)接下來更險惡的戰(zhàn)爭。
而中路軍是我們的家底,已經(jīng)千錘百煉。而且我們也要留點私心,保留下這些屬于我們自己的力量,以防不測。”
“哦原來如此啊!”大衛(wèi)若有所悟,連連點頭,卻又問道:“那你為何卻不讓右路軍進攻,而是死守呢?”
“哼”于穆冷哼一聲道:“那畢凡不肯出全力,讓他攻山反而可能再敗。但是讓他固守,應該沒什么問題,反正志在練兵,也沒指望他們有什么大作為。
如今只要能保持目前態(tài)勢,等左路軍休整完備,他們就已經(jīng)起到了作用。”
又過三天。
于穆大衛(wèi)親臨前線,右路軍仍在堅守,不過卻已傷亡過半。
“傳令,右路軍下去休整,調(diào)左、中路軍,全力攻山,此戰(zhàn)必要拿下忌山。”
“是”
于穆下完命令,卻突然轉(zhuǎn)身對大衛(wèi)道:“大人,此番有事卻要勞煩你。”
大衛(wèi)爽朗一笑道:“于穆,有什么事,你盡管直言,我絕對是言聽計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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