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離苗圃十余里之地,于穆所化鉆地賊現(xiàn)出身形。接近著搖身一變,已恢復人身,并同時將亖哥喚出。
“既然二手不在此處,定然是被囚禁在別的地方,想來是準備用來要挾你我。所以目前肯定沒有生命危險,你千萬不要著急。”
亖哥心慌意亂早已失了分寸,聽了于穆寬慰之言,才稍感安心。
“可她到底被關在哪里了呢?”
面對亖哥疑問,于穆也暗暗奇怪。他突然靈機一動,將天麻也喚了出來,先問道“天麻前輩,茍良兄弟怎么樣了?”
“情況暫時已經(jīng)穩(wěn)定,他由于過于疲乏,現(xiàn)在已然沉睡過去。不過唉!”天麻嘆了口氣搖了搖頭。
看了一眼,滿臉悲容的于穆,天麻問道:“你把我叫出來,不是僅為此事吧?”
于穆點頭:“我另有一事,想與您請教。”
“哦?”天麻略感好奇,問道:“你想問何事?”
于穆道:“以您對迷途族的了解,您能分析出,二手姑娘被關押在何處了嗎?”
“哦!原來是這件事啊!”天麻沉思片刻道“據(jù)我所知,這迷途族由于受本體天性之影響,傳統(tǒng)的將領地分為東西南北四個營地。所以,二手姑娘被關何處,恐怕還要慢慢”
“慢慢?”亖哥聞言,當下就急了“這群披著偽善的畜生,二手師妹每在他們手里多待一分鐘,就多一分危險。不行!此事不能再等,我們必須立即將她救出來。”
見識過迷途族非人的手段,亖哥有此失理表現(xiàn),也就不足為奇。
“臭小子,你急什么急?你等我把話說完呀!”天麻瞪了他一眼道。
于穆聞言,聽有轉機,立即大喜問道“天麻前輩,您是說,您知道二手姑娘的下落?”
亖哥一聽,立即反應過來,天麻還有后半段話未說出,不由大感失禮和慚愧。
啪
他對著自己嘴,拍了一下道“天麻藥師,是我嘴急,對不起!您請接著說,您真知道二手師妹的下落?”
天麻沒理他,卻對于穆道“我雖不知二手姑娘在何處,但是我卻能判斷出她的大體位置。”
“判斷!”二人奇聲道“您老詳細說說。”
“嗯”天麻點了點頭解釋道“迷途一族雖有四個聚集地,但是一般卻以族長所在,為核心區(qū)域。也就是說,他身在何處,何處便是核心。
如今在此區(qū)域發(fā)現(xiàn)鬼麻的育苗之地,羊老賊又身在此處,我想關押二手姑娘如此重要的人物,此地應是最理想,也是最安全的地方,你們說我判斷的可有道理?”
“有理!”二人齊聲拍手稱贊。
誰知天麻緊接著一盆冷水潑下道“不過你們兩個也別高興太早,經(jīng)過剛才這么一鬧,再想不知不覺潛入進入,已經(jīng)沒這個可能。
二手姑娘即是你二人命門,此事之后,迷途族想必會更加派重兵看守。目前形式,根本不是著急就能解決問題,所以我才說此事要慢慢想辦法營救。”
二人一聽,心中便是一沉。天麻之言,句句在理。
剛才兵行險招,殺了敵人一個出其不意,才得以深入敵營。可現(xiàn)在再想潛入,卻是勢比登天。
經(jīng)過剛才這一鬧,敵人必然會加強戒備,再妄圖混進去,那就是自尋死路了,更別談去救肯定被重兵看守的二手。
“那怎么辦?”二人越想越急,不由同時問道。
天麻沉吟片刻,緩緩抬起頭道“我方人單勢孤,憑我們區(qū)區(qū)幾人之力,對抗一個族群,無異于蚍蜉撼樹。所以,想要對抗迷途一族,我們必須尋找外援。”
“尋找外援?”于穆二人聞言,都是大感意外“此地地處哈斯草原,雖屬邊緣地帶,但距離最近的城鎮(zhèn),怕也有萬里之遙。
最主要此域尚有空間裂縫活動,全靠雙腳走路,救兵請到,不知要等到何時呢。”
天麻淡然一笑道“誰說要去外面找外援了。”
二人聞言一愣“不去外面找去哪里找?此地除了迷途族就只有掠菊族,難道我們要找掠菊族人幫忙不成?”
“為什么不呢?”天麻反問
二人目瞪口呆“啊!難道您老真的要準備求援于掠菊族?可是我們剛剛才重創(chuàng)了他們,他們怎么可能反過來相助?”
天麻微微一笑“他們當然不會主動幫助我們,不過我們卻可以使用計策,讓他們上當。”
二人齊聲喜道“您老有什么妙計,快與我們說說。”
誰知天麻答非所問道“羊老賊老奸巨猾,詭計多端。此人精于算計,善于蠱惑,長于欺騙。想要對付這樣的人精,我是力所不及,必須找一位比他還要高明的人才方可。”
二人一聽,如同泄了氣的皮球“此乃世外之地,去哪里找這方面的高人啊?”
天麻卻不急不躁,指著亖哥道“笨蛋!你身體里不就關著這樣一個人嗎?”
“我身體里哪兒有”亖哥突然怔住,似乎反應過來什么,不由驚呼道“您是說老騙子!慌仙人?”
“哈哈”天麻點頭大笑“如果說這天下有誰比老葛丁還能騙,非這老家伙莫屬。”
二人如夢初醒,驚聲道“對呀!慌仙人雖屬匪類,不過要對付羊七公,卻正需要他這樣的才能。”
不等天麻再說,亖哥已是張口,將半截身子的慌仙人吐出。
慌仙人身陷囹圄,正為自己的命運喘喘不安,卻突然被放了出來,頓時大感意外。
等他看清眼前景象,更是驚疑不定。首先看到眼前死而復生的天麻,便讓他幾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天麻之傷,是他親手所為,傷勢如何,他更是一清二楚。必死之人,卻看似毫發(fā)無損站在自己眼前,要不是他靈力微弱,幾同凡人,他還真以為自己是在做夢。
眼前,除了那個有點二的傻狗,其他人都在這里了。而且一個個都是不懷好意,看著自己,即便以老騙子的心理素質,也不由產生一種心驚肉跳的感覺。
“你們想干什么?”老騙子一臉戒備道。
亖哥面沉似鐵,冷然道:“跟你做筆交易。”
“什么交易?”謊仙人聞言一怔。
“幫我救出二手師妹。”
“還有,滅掉迷途一族。”誰知這時,沒等謊仙人做出回應,天麻卻突然提出一個更驚人的要求。
這個過分的要求,聽得于穆二人都是一怔。
于穆雖說有過這樣做的打算,并且還為此發(fā)過毒誓,可是那也是走出草原之后的打算。他還沒狂妄到,已目前的力量,就想要滅掉整個迷途一族。
于是于穆不由疑聲道:“天麻前輩,這個要求恐怕難以達成吧?”
誰知天麻卻斬釘截鐵道:“辦不到也要辦。”
“啊!這這卻是為何?”于穆大惑不解。
天麻目射寒光道:“因為如今我們與迷途一族,已成魚死破之局,不得不如此爾。”
于穆聞言一怔:“我與老匹夫早已不共戴天,但何來魚死破之說?”
“唉這可不一樣!”天麻嘆了口氣道:“如果之前形式,我們還可偷偷救出二手姑娘,等找齊幫手再來與他們算賬。可眼下局面,已成你死我活事態(tài),再無緩和的可能。”
“這又是為何?”于穆不由疑問。
“因為我們剛剛毀了迷途族的鬼天麻種苗。”天麻緩緩解釋道:“從天麻進化到鬼麻,這個過程極其艱難。迷途族不知經(jīng)過多少代的培植,才擁有如今這些已臻完美的鬼麻育種。
所以這種成熟體的種子,數(shù)量必然有限,否則掠菊族早已被他們吞并,成了他們圈養(yǎng)的培植體。
而且剛才我聽老賊吶喊,這些被毀的種子也已是僅有之物,再想培育出成熟體,還不知要經(jīng)過過久。”
于穆點點頭道:“不錯,此言我也聽到了,難道就因為此事,他們便要與我等拼個魚死破不成?”
“不僅如此。”天麻接著解釋道:“我還聽安靜講述了你被麻痹的經(jīng)過,顯然對你下毒的那次規(guī)模,應該已是迷途族最后的存量。
因此目前對于迷途掠菊兩族來說,迷途族兩手空空,掠菊一族卻還有鴛鴦膽為依仗,如今他們卻成了優(yōu)勢一方。
所以迷途族對你的清心蓮,已是志在必得,必然會舉全族之力,緝拿我等。即便我們現(xiàn)在放棄一切其它想法,全力逃命也不可能。”
“啊!”于穆聞言大驚,這才知道目前面臨的情況,有多么險峻。
天麻繼續(xù)沉聲道:“論此域地形,敵人可稱了如指掌,我們卻一無所知。在此域與迷途舉族之力周旋,根本毫無勝算。
所以,不把迷途一族徹底擊潰,我們根本沒有生路。眼下只有孤注一擲,拼他個魚死破,才有可能獲得一條生路。”
天麻一番解釋,眾人皆然恍然大悟。眼前除了與迷途族死磕,卻已再無其它出路。
形式已然非常嚴峻,所以與謊仙人的交易必須達成。目前此域,唯一能抗衡迷途族的就只有掠菊一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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