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單的找個飯館處理下午飯，稍作休息，方凡就再次回到邊關。
兩點，面試開始。
也沒通知，直接走過去，在快要靠近的時候更是壓低腳步。
示意守衛不必行禮，方凡就站在墻邊，細細傾聽。
不過，半天都沒有聲音傳出來。
遠離，招招手讓守衛過來。
“他們一直都是這么安靜？”
“回主公，是，除非有人來，會說兩句話，其他時候都是安安靜靜，一句話都沒講。”
“嗯，那現在一共有多少人了。”
“有...五個。”
“五個嗎，那挺多了。”方凡原本還覺得有些少，但轉頭一些，全世界也不過兩萬接引券，其中六七千歸神州，分到一個個市級區域，一個市也最多就十幾二十個，多一點也不會超過四十。
所以一個招聘來了五個人那就相當多了，畢竟，不是每個人都受過軍事訓練，也并不是每個人都看得上區區一個教官職位。
推開門，走了進去。
“咳，咳。”咳嗽兩聲，把注意力吸引過來。
五個人，身上都穿著麻布一副，沒有裝飾，簡單明了。
坐姿端正，搖桿筆直，倒是有點軍人的樣子，不過，光是這樣，可還不行。
“諸位都是來應聘軍訓教官一職？”最后，方凡確定一遍，以免發生什么誤會，那可就貽笑大方了。
“對。”
“是的。”
“沒錯。”
幾個回答同時響起。
方凡看了幾眼。
“行，既然如此，那就，全體立正！”
瞬間，爆喝，擲地有聲。
唰唰！
瞬間，幾人離開座位，筆直的站在地上。
“稍息！”
“立正！”
“向左，轉！”
“向后，轉！”
“向左，轉！”
重新面向方凡。
他們反應很快，幾乎是方凡一說，身體就到位，這是在長久的訓練中而形成的身體本能。
不過，在方凡的超快節奏指令中，還是有兩人落下，節奏要慢上一拍。
這就是真功夫，無論是如何花言巧語都無法改變的事實。
“行，面試結束，相信大家心里也有結果了吧。”
突然的結束讓眾人有些錯愕，但一想就明白了，軍訓，考驗的不就這幾個動作嗎？
兩人臉色暗淡，退后一步，作為軍人，在這些最基礎的地方上敗了，他們無法反駁。
把視線移項剩余的三人。
“這教官招募，一共招募兩人，也就是說，還有一人會被淘汰。”
眾人一怔，聽方凡的話，還以為剛剛的就是結果。
晉級的三人神色肅穆，精神高度緊張，以防方凡突然襲擊。
不過，方凡卻沒有繼續報口令，而是走向第一個人。
這人臉圓圓的，一頭寸發，五官顯得很緊湊，看起來挺憨厚老實。
“你叫什么名字？”
“俺？俺叫付欣榮。”這人摸了摸后腦勺，憨憨的說。
“付欣榮嗎？十分感謝您來參加我們的面試，通過剛才的面試，我們都感到您很優秀。
但是，您的能力與我們這個職位的需求得側重有所差別，所以，我們只能很遺憾告知您，不能錄用。相信憑您的才華會找到更適合您的工作。”
付欣榮憨笑的臉一僵，又立馬憨笑，委屈的問：“為什么？我有什么沒做好嗎？還是我沒給你們送禮？”
這話一說，晉級失敗的兩人一愣，把疑惑的眼神看向方凡。
如果他們提前演練的話，那......
“裝憨厚？看了你還不死心啊？”方凡臉色禮貌的笑容逐漸消失，冷漠的說道。
“你在說什么，我怎么聽不懂？”
付欣榮眼中閃過一道精光，隨即收斂，憨憨的說道，就像一個不知所措的老實人。
“那你告訴我，黑澤公會是什么？”方凡冷漠的看著這個黑澤公會派來的內奸。
付欣榮駭然，不過，他任然不打算放棄，面色通紅，一副承受不了侮辱的樣子。
“你在說什么，我怎么聽不懂？
不聘用我就不聘用啊，我還不稀罕，用得著用這種卑劣的手段嗎？
讓開，我不干了。”
說完，就領起東西就要出去。
而其他人眼中懷疑的神色也越來越重，甚至都有離去的意向，有種兔死狐悲的感覺。
大家都是應聘者，大家都無權無勢，萬一......
不過，這些人倒也沒有貿然出頭，先觀望一下，等下若情況不對，那再走也不遲。
不然萬一誤會了，丟了工作又丟了臉，那還不貽笑大方？
堅持，付欣榮心中有些失望，若是剛剛那番話引起他們共鳴，幾人聯合之下，說不定還可以倒逼這人一波，實在不行，集結幾個人去論壇上“曝光”一番也是好的，可惜，可惜......，不過，破壞這次招聘，也算是有個交代了。
就在付欣榮準備真的離開時......
“不知所謂。”方凡搖了搖頭，冷漠的說道。
就在付欣榮想說些什么的時候，方凡冷冷的聲音回蕩在屋子里，卻讓他的心如同掉入冰窖一般。
“付欣榮，原名付升洪，揚州高郵人，九歲父母雙亡，和父母收養的妹妹付馨相依為命，以收破爛為生。
十五歲那年，妹妹付馨查出患有心臟病，需要進行心臟搭橋手術，這對于當時的你來說，手術費是一筆天文費用。
你走投無路，借下高率貸，才把手術做完。
這段時間，你迎來了難得幸福時光，可不過兩年，你妹妹遭遇車禍，脊椎受傷，救治的可能微乎其微，從此癱瘓不起。”
“我說的對嗎？”
方凡看著面如死灰的付欣榮，哦，不對，付升洪，露出了惡魔，呸，天使般的微笑。
“不過，據我所知，邊關之后，有一種叫做九天雷漿的寶物，使用可以脫胎換骨，斷肢重生，不過是它最微不足道的功能。
而不巧，我正好知道怎么獲取九天雷漿。”
啪！
付升洪跪在地上，不斷的給方凡磕頭。
“我不該給黑澤公會做事，我不該來做間諜，我不該扇動他們，我.......”
看見這一幕，屋內四人心里都有些發寒，微笑著的方凡，在他們眼中，愈發的深不可測起來。
........
良久，方凡臉上充滿真摯的笑容，對于剛剛自己的表現，很是滿意。
哼，也不看看這是哪，也不看看我是誰。
洞察之眼牛逼！（破音）
至于那個什么九天雷漿？大概有吧，就算沒有，那也有個什么八天雷漿，星期雷漿，不礙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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