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于今天晚上尤總的舉動,祁總早就預料到了,所以當尤總動手動腳的時候,祁總并沒有動怒,而是機智地將玻璃杯碰倒在地,有效地化解了一次異性騷擾。
回頭想一想,祁總對于這次與尤總見面的準備還是很充分的。不僅讓白吉蘭和呼沖提前查看了現場并預定了西湖包間對面的包間,而且還把該說的話都跟尤總說了,好讓尤總死了那條追逐祁總的心。
祁總覺得,尤總之所以還想動手動腳,那正說明他追求自己的心已經死了,或者說最起碼是涼了下來。如果他的心沒有死的話,那就不可能那么放肆,那么肆無忌憚。正是因為他的追求之心已經死了,所以才敢不管不顧地動手動腳。
祁總的想法還是有一定道理的。如果尤總還有追求之心的話,他不會做出那種令人討厭的事,誰不知道這么做很有可能會把相互之間的關系給鬧僵的,一旦鬧僵再想挽回那可就難了。
尤總這么做,實際上已經是破罐破摔了。既然人家看不上咱,那干脆就最后撈一把得了。那意思就是能撈多少就撈多少,實在撈不著呢也只能算了。
玻璃杯摔碎在地上,還真把尤總給驚著了,他當即就松開了摟住祁總脖子的手,一本正經地拿起自己的酒杯喝起酒來。他知道自己的動作是見不得人的,所以還是不被別人看見為好。
白吉蘭沖進來的時候還真是什么也沒看見,看見的就是祁總和尤總的正常吃喝。
祁總說的意中人指的是誰呢
這個事是祁總說著玩的嗎?或者是專門為了應付尤總的?
這個事還真不是說著玩的,更不是為了應付尤總胡編的,而是確有此事。祁總真的是有了意中人。
那這個意中人到底是誰呢?這個事誰也不知道,只有祁總心里明白,這個意中人指的就是呼動。
在祁總的心里,不知道多少次想過這個事。直到這兩天算是終于想明白了:呼動完全夠資格成為自己的終生伴侶!
祁總知道自己與呼動似乎是有差距的,那個差距就是經濟上的差距。自己是個有錢人,而呼動是一個普通的打工仔,兩個人在資產上的差距應該還是很大的。
但是,如果從個人價值上說,呼動并不比自己差
呼動是民間武術搏擊大師,具有十分高超的武術搏擊功力,打敗過許多國內外的搏擊強手,可以說在搏擊界是大名鼎鼎。
同時,他還是一名民間針灸大師,他的針灸技術勝過很多中醫專家,并且治療過許多疑難雜癥,具有非常好的口碑。
僅此兩條就足以說明呼動的社會價值,不僅不比祁總差,反而應該說比祁總還要好。
對于一個有錢人來說,再找一個有錢人作為人生伴侶意義并不大,只不過就是資產數量又增加了而已。其實,她個人的那些資產自己就享受不完,再增加很多還是享受不了。
這樣還不如就找一個有本事而沒有多少資產的人為伴更好,人家的本事自己也可以受用,而且對于家庭也是有好處的。
除了經濟上的差距,還有一條就是年齡上的。祁總和呼動的年齡相差十歲左右,也就是呼動比祁總差不多大十歲。這個差距在常人看來似乎是大了一點,但在祁總看來卻很合適。
她覺得女人在四十五歲以后衰老得很快,而男人在五十五歲以后才開始衰老,男女之間在面相和體態上的差距差不多就是十年。也就是一個五十歲的女人和一個六十歲的男人看上去差不多。所以,夫妻之間男人比女人大十歲是合適的。
再說,呼動的面相和體態本身就顯得很年輕,看上去就跟三十出頭差不多,根本就不像是四十多歲的人。
當然,這些都只是外在的東西,最關鍵的還得看本質,呼動從本質上說是一個好人,而且是一個非常好的人。這一條才是讓祁總最看好的。這年頭能找一個這么好的人為伴還是很難得的。
這件事只是祁總的一個想法,沒有跟任何人說過。今天要不是為了讓尤總徹底死心,祁總還是不會說的。畢竟她還不知道呼動的意思,更不知道呼動對這件事的態度,也就是說這件事能不能成還不一定。
但是祁總相信,自己的條件在那擺著呢,任何一個精神和身體都很正常且獨身的男人一旦知道了自己的心思,都不會拒絕的。
本來祁總沒想這個時候就說出自己的想法,可事情發展到了這一步,不說似乎都不行了。雖然她并沒有說出自己意中人的名字,但知道這件事的人只要稍加詢問就能猜出個**不離十。
因此,祁總想好了:下次再和呼動見面的話一定要表明自己的意思,親手捅破這層窗戶紙。
奧迪8行駛在城市馬路上,祁總看著窗外的夜色問:“小呼,這周做針灸美容的時間還沒定吧?”
呼沖答道:“沒聽三叔說,我估計怎么也得在周四以后了。”
祁總轉過頭來說:“行,那就聽你三叔安排了。”頓了一下問,“你三叔一例針灸美容都沒做過嗎?”
呼沖琢磨著說:“沒給外人做過,但是他經常給自己做。”
“噢!”祁總好像明白了什么事,接著說,“怪不得他的面相那么年輕呢,原來如此!那他給自己做多長時間了?”
呼沖思考著說:“差不多有三年了。”
“那應該是很有經驗了,而且效果的確很不錯。”祁總夸贊著。
奧迪8開到了紅櫻桃小區大門口,祁總說:“車就停在外邊吧!我下車走回去就行了,順便也散個步。”
“好吧!”白吉蘭答應著停穩了車。
呼沖推開副駕駛車門竄出車外,一把拉開了右后車門,祁總邁腿下了車說:“你們先回去吧!明天早上準時接我。”
呼沖答應著關上右后車門,然后說:“那我們就先走了?”
“趕緊走吧!挺晚的了。”祁總催促道。
呼沖說著拜拜又坐進了副駕駛位,白吉蘭一踩油門,轎車緩緩向前邊開去并消失在夜色中。
望著走遠的小轎車,祁總抬手捋了一下頭發自言自語地說:“到時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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