嬴仁跟著皇帝陛下處理政事已經一個多月,漸漸熟悉了大秦的流程,皇帝身邊的那個大太監陳琦就那么消失了,現在換到他身邊的是那個原來一直跟在嬴仁身邊的太監。
宮廷中的變化已經明最終皇帝位子的去向,那些曾經對嬴仁嗤笑的皇子大臣宮女們也開始慌了,雖然嬴仁嘴上不會對過去的事情追究,但是誰有能得清楚他當上皇帝之后會不會隨便找點由頭就把自己給殺了呢?
他們甚至有些人已經開始為自己的后事做準備了,有的也開始積極和嬴仁聯絡感情,嬴仁總是回以平淡的笑容,同樣是格式化的回答,以前的事情我不會再做任何追究的,你們放心好了。
只是這個放心,誰又能真正放心呢?
皇帝這段時間已經將大部分的事情交給了嬴仁,即便是見那些國家的重要人物,也是如此,現在仿佛只需要一紙圣旨,嬴仁的身份就能確定了。
而且這段時間嬴仁處理事情的方式也讓皇帝很寬心,什么事情都處理得有條有理,即便是他以前覺得稽手的事情都處理得妥妥當當,用嬴仁的話,這個就叫當局者迷旁觀者清,皇帝只能是笑而不。
又是一日,皇宮一道圣旨詔告下,嬴仁身份抵定。
一個從未想過的人就要繼承大統,人心難免有些惶恐,不過這都是皇家的事情,用一句興百姓苦亡百姓苦來形容也不為過,所以百姓更關心的是自己的吃穿用度,至于誰來當這個皇帝,他們并不關心。
“陛下,有朝臣進言,希望大殿下成為太子!”雖然詔書已下,卻依舊有重臣希望能改變這個事實,其實在他們心頭,總是認為那個世家出身的皇后所生的兒子更能代表他們的利益,至于那個農家女的孩子,他們認為會威脅到他們的利益。
不過皇帝似乎總是用老態龍鐘來形容自己,對這些事情敷衍了事,現在他似乎更在意的是陵寢的修建,畢竟今后他將會在那個地方長眠。
后來進言幾次無效之后,整個大秦的貴族階層開始浮動起來。
嬴仁依照張鵬舉所言,頒下一紙諭令,如無大事發生,全國免稅三年!至于大事為何事,卻沒有明。
張鵬舉謂之此舉措在安慰人心,如今鮮卑那邊戰事正酣,如果現在大秦國內后院起火,那鮮卑那些撐成果將會煙消云散。
……
恒河邊上,兩軍對壘已經月余,雖然有過大戰,卻是誰也沒辦法奈何得了誰,段玉良也是眉頭緊皺,畢竟這次與他對陣的是那個號稱百戰百勝的鮮卑軍神,比起以前的那些個蝦兵蟹將,高出了很多段位。
今夜,段玉良和陳莫禮蹙眉坐在軍營沙盤之上,綿長的補給線讓他們覺得有些吃緊了,若是在這樣僵持下去,怕是這場仗就要輸了。
那個自以武夫自居的司南坐在門口沒心沒肺的啃著他不知從哪里弄來的羊腿,是給自己加餐,而且不懂有大秦后方絲毫東西。
正當段玉良和陳莫禮兩人討論起作戰放針的時候,那個一向懶散的司南竟然難得的正襟危坐,喃喃道:“來了!”段玉良和陳莫禮還沒弄明白怎么回事,外面就有兩個人飛了進來,口吐鮮血,盡管鮮血已經覆滿了他們的臉面,但段玉良和陳莫禮還是能認出,這兩個人就是齊王殿下留下來保護他們的銀狐和饕餮。
銀狐饕餮的修為他們清楚得很,如此高手竟然被人大成這般模樣,來人肯定更是不凡。
隨著一陣大笑,一個人邁步走了進來,不無戲謔的道:“想不到大秦還能請來兩個仙人保護你們,雖然是廢仙,但終究也是仙人,我就我那徒兒南宮連云和妹妹東皇青蓮怎么就那么沒了,原來還有這一層關系,好心計啊,好心計啊!”
他似乎并不在意那個手捏羊腿的頹廢年輕人,只是看著沙盤前的兩人道:“你們應該就是段玉良和陳莫禮了,今日我可是沒有受任何人的命令過來,只不過是閑來無事,隨處走走,想不到就走到這里來了,也算你們運氣不好,我本來是不想殺人的,只可惜這兩個家伙徹底勾起了我的殺人**,那我就想殺幾個兵是殺,殺主帥也是殺,所以我就來這里殺你們了!”
這話得戲謔,其實他知道在這大秦軍營里,沒有下前十的人做底子,終歸還是擋不住他的。
段玉良和陳莫禮紛紛轉頭看向那個頹廢青年,就是那個曾經很多次在他們面前夸口要讓下的第十一變成名副其實的下第十,不過他們看到那個青年依舊頹廢,不免有些失望了,似乎這個時候大喊一聲活命的幾率好像還要高一點。
“我勸你們也不用喊了,喊了也是白喊,在你們的那些兵還沒來之前我保證你們會變成死人,而且你們這邊要是亂了,河對面的那個西門落水會放過這個機會?到時候死的人恐怕還會更多。”
段玉良和陳莫禮嘆氣,相視苦笑,齊王殿下這次真的怕是要失望咯。
那個頹廢青年遞出手上的羊腿問東皇青帝道:“了這么久,要不要吃點?”
東皇青帝這才好生看了一眼那個毫無存在感的頹廢青年,道:“吃吃,吃飽了免得當餓死鬼!”
頹廢青年又狠狠咬了一口羊腿,道:“你呀,怎么就喜歡狗眼看人低呢?其實下還是有很多人要感謝我的,比如那個排名下第十一的人,他就要感謝我!”
“哦?怎么呢?”東皇青帝饒有興趣的看著這個年輕人。
年輕人拍了拍身上根本沒有的塵土,道:“因為我要讓他名正言順的成下第十了!”
東皇青帝一愣,隨即大笑道:“口氣倒是不,就是不知道你怎么讓他成為下第十呢?你覺得你能殺得了我?”作為一個混跡江湖許久的老油條,東皇青帝自然是知道頹廢青年的意思的。
“試試!”司南用衣袖摸了嘴上的油,段玉良和陳莫禮吞了口口水。
“伙子口氣不嘛。”東皇青帝去拍司南的肩膀,不過他卻拍了個空,倒是讓他有些錯愕,似乎自己真的有些看這個頹廢青年了。
“都這么大年歲了,還那么不自重,別人的肩膀是你能隨意拍的嗎?”也不知道司南是什么時候摟住了東皇青帝的肩膀,道:“就算要聯絡感情也要像我們這樣嘛,這才算得上是好兄弟!”
東皇青帝更加錯愕了,下前十的人他都見過他們的畫像,而這個子顯然不會是下前十人,這子究竟是什么來路呢?
不過他并不害怕,畢竟剛才是自己掉以輕心了,如果真要是集中精力,怕是這子連他的衣角都摸不著。
不過帳篷里卻又兩個人的想法和他截然不同,他門突然覺得齊王殿下似乎還是很靠譜的。
東皇青帝甩開了司南的手,終于有了幾分凝重,道:“想不到你還真有幾把刷子嘛,至少比這兩個廢仙要厲害一些,來來來,打一架,也算是熱身嘛。”他從身后拿出了那把長槍,凝神以對,這是他的習慣,一旦決定動手了,就會全力以赴。
司南摸了摸那柄并不豪華的長劍,道:“我可是給過你機會的,到時候我打得你哭爹喊娘的時候可不許埋怨我哦!”
段玉良和陳莫禮想笑,最終還是忍住了,他們其實從來沒有見過這么不靠譜的高手,而有了司南和東皇青帝對峙,他們兩個就上前殘攙扶起那兩個受了重傷,傳是仙人的人。
東皇青帝其實也有些無奈,他從來沒有見過這么愛大話的人,要對方不知道他身份的話他可能不會覺得奇怪,但怪就怪在對方知道他是下第六,他有些懷疑,難道這個下第六就這么不值錢嗎?
“盡管來!”東皇青帝沒好氣的道,他覺得有必要教教這個子怎么做人,不對,是教教這個子怎么做鬼!
“那我可就來了!”
司南縱身一躍,一劍狠狠劈下去,東皇青帝想笑,底下竟然還有這么用劍的人?劍走靈巧,而那個頹廢青年這劍好像走的是剛猛一途,這似乎更像是在用刀。
他嘆了口氣,舉起手中長槍橫檔,他倒要看看這個不懂用劍的青年究竟能耍出什么花樣來!
然而接下來他就錯愕了,因為他突然感受到從那柄長劍上傳來的力道之大遠超他的相信,用劍之人竟然能將力量練到如此程度,十分不簡單。
他趕緊長槍卸力,順勢一槍刺向司南。
與東皇青帝的凝重相比,司南倒像是在游戲,仿佛很隨意的長劍一抖,直接格擋開了來勢兇猛又靈巧的長槍。
“你到底是誰!”東皇青帝神情愈發凝重了。
“我能是誰啊?我是司南啊!”司南一種游戲的心態倒是讓東皇青帝愈加謹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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