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波峽,中間一片寬闊地勢,毫無遮擋,即便是想要設下埋伏都不太可能,不過這里的地理卻是詭譎。
這段時間,段玉良的埋伏戰術讓西門落水吃了不少的虧,本身鮮卑那邊的兵力是要占優的,可惜到最后硬是讓那個本來不應該希望與他們耗著的段玉良耗成了旗鼓相當。
西門落水在鮮卑號稱軍神,只是他這個軍神現在卻一籌莫展,與他并稱為鮮卑兩大支柱的武神東皇青帝已經被殺了,而且還是死于一個名不見經傳的青年人手里。
只不過民間流傳這這么一個消息,是東皇青帝死于劍無極之手,可誰又會相信呢?劍無極是誰?能夠被你大秦請得動?
他更傾向于是大秦培養起來的隱秘高手。
“稟報西門大人,大秦軍隊距林波峽只有三十里距離了!”有一個傳令兵匆匆跑了進來。
西門落水的思緒從飄散中回歸過來,開始盯著沙盤研究戰術。
……
大秦這邊,同樣有傳令兵報告情況,鮮卑這邊屯兵林波峽,嚴陣以待。
幾個還在笑的將領頓時愣住,段玉良笑道:“怎么樣,我他們會屯兵林波峽與我們一決生死!”
“段大人當真是神機妙算!”陳莫禮恭維道,段玉良笑道:“陳將軍笑了,在這里我只不過是一個謀士而已,至于具體實不實施我的計策,還看陳將軍您。
“段大人這一路上的計策好像都是成功的啊,陳將軍肯定會采納的!”鐵雷聲音震道。
陳莫禮附和著笑。
“既然段大人中他們會在林波峽屯兵,那么想來段大人應該有個全盤的計策了!标惸Y有些期待,行伍這么多年,沒有那一仗有這么爽利的。
段玉良搖了搖頭,道:“計策嘛倒是真沒有,不過他既然選擇林波峽與我們決戰,那我又怎么好意思拂了他的意思呢?我就讓他們全部葬身林波峽。”
陳莫禮、鐵雷和那些將軍們有些奇怪自己為什么對段玉良的話沒有半點懷疑。
“但是首先我需要你們去找兩個熟悉林波峽地形的人,還有我要去看一看林波峽的地勢!”段玉良道。
陳莫禮點頭道:“我這就去辦。”
隨即,段玉良和銀狐饕餮兩人一同前往觀察林波峽的地勢,陳莫禮派人去找熟悉林波峽的人。
銀狐和饕餮也有最初的心不甘情不愿的跟著段玉良他們變得有些期待接下來發生的事情,相較于海外那些沒有任何謀略的亂戰,似乎這種戰爭更能讓他們激動。
高峰上,段玉良俯覽整個林波峽,一覽無余,無任何遮擋,簡直就是一馬平川,可他有聽這林波峽是鮮卑的最后一道防線,同樣也是鮮卑最為險惡的關口,只是他無論如何也看不出這究竟有何險惡。
“那個西門落水選擇這里決戰,腦子有!就算我這個不會擁兵的人也知道伏擊,哪有這么堂堂正正的?”銀狐嘲弄道,便是饕餮也都有這種想法,只不過他不太擅長言辭而已。
段玉良卻在深思,事情反常必有妖!看來得好生查探一番了!
那邊軍營里,西門洛水已經得到消息,段玉良正在查探林波峽的地形,他心頭冷笑,遠看又怎么可能看得出林波峽的機關在哪里,這里到處遍布沼澤暗河,如果不熟悉地形,段玉良帶來的部隊還沒到他跟前就要折損一半。
所以當那個傳令兵問西門落水該怎么辦的時候,西門落水很爽利的回答他,隨他們去!但他又下了另一個命令,無論如何不能讓大秦的人靠近林波峽!
他想要看看那個一路順順當當,到最后功虧一簣的人會是什么表情!
段玉良回了軍營,陳莫禮那邊同樣沒有找到熟悉林波峽地形的人,但他的人卻從附近的山民口中得知一個消息,林波峽那邊有妖怪,他們好多人進去砍柴或是打獵就沒能再出來,甚至連他們一向視為最為靈敏的獵狗進去之后都不能出來。
妖怪一段玉良肯定是不會相信的,畢竟鮮卑那邊選擇林波峽為最后一戰的決戰地,而且兵營就駐扎在林波峽內,就肯定不會有妖怪。
看到段玉良眉頭緊皺,鐵雷提議為什么不直接繞開林波峽,直接進攻鮮卑都城?反正去往鮮卑都城有不一定硬要從林波峽內經過。
陳莫禮笑罵道:“你這個只會一頓猛沖的人,哪里知道什么戰術之類的東西,要是從這里直接繞道都城,那這邊的軍隊再從后面包抄,我們不就是腹背受敵了嗎?那結局怕是全軍覆沒了!”
鐵雷尷尬笑了兩聲,使勁撓了撓頭,道:“你們這些人的彎彎腸子我哪里知道那么多,我就是個粗人,你們安排就是了!
陳莫禮訕笑,段玉良望向鐵雷道:“那到時候還請鐵將軍多多幫忙才是!辫F雷回道:“還要請段大人到時候不要忘了我這個粗人才是!”
段玉良點頭。
不過他們現在都清楚最重要的事情就是要搞清楚林波峽中的虛實,一旦有一點點偏差,他們不光是毀于一旦的問題,更大的問題將會是萬劫不復。
找不到熟悉的人,更是看不出任何虛實,但鮮卑第一險關的明堂絕對不是憑空而來的,段玉良眉頭愈加深了!
正當眾人一籌莫展的時候,一個人突然領著一個老者前來,那個人稟報道:“段大人,陳將軍,鐵將軍,這位老先生他知道關于林波峽的一些事情!”
段玉良、陳莫禮、鐵雷登時臉現喜色,段玉良忙笑迎道:“老丈真是我大秦軍隊的及時雨。
老者忙回不敢不敢!
段玉良并未直接詢問老者林波峽的事情,反倒是噓寒問暖道:“老丈是哪里人士。俊
“就住在這林波峽巖壁上!
段玉良稍稍有些吃驚,林波峽巖壁陡峭,普通人都上不去,這老者竟然能住在上面?他有些不信!老者卻不解。他又繼續問道:
“老丈多少年歲了?”
“六十有九。”
段玉良爽朗笑道:“想必老張也是四世同堂了!”
老者略微憂傷,道:“家中妻兒分散,先只有老頭子一人,其他人并不知曉究竟是何狀況!
段玉良沉默。
“我知道大人問這么多是信不過老頭子,但是老頭子的確愿意幫助你們!崩险咭幌伦映龆斡窳夹氖拢尪斡窳悸晕擂危Φ溃骸巴磔吔^對沒有這個意思!”老者也不拆穿,只繼續道:
“其實也并非老頭子我一定要幫助你們大秦軍隊,只不過鮮卑對于老頭子我來有不共戴之仇,老夫一家就是被鮮卑滅族了,還有老頭子的部落……”老者似乎越越激動,段玉良忙問道:“老丈可否是以前南方這邊一個部落的人?”老頭點了點頭。
“茶涂部?”
“大人知道茶涂部?”老者有些詫異,段玉良點了點頭道:“我在書中看過一次,茶涂部當時也是南方的一個大部落,應該與鮮卑同樣地位,卻與世無爭,便生活在這片林波峽中,也算是逍遙,只不過茶涂部人太過善良,終究還是引狼入室,救下一個鮮卑皇子,最終引來滅族之禍!”
老者氣急,目赤欲裂,道:“忘恩負義的東西,要不是我茶涂部幫忙,他能有今的地位嗎?沒想到他登上高位之后第一個下手的就是我們茶涂部,更是將我茶涂部滅族,為地就是掩蓋他認為這段不光彩的回憶,要不是老頭子當時在山間采藥,怕是也要同族人一起下到黃泉了,今終于讓老頭子等到報仇的機會了!”
陳莫禮心翼翼的問道:“老丈口中的那個人莫非就是鮮卑的皇帝拓拔春水。”
“不是他還會是哪個畜生?!”老者怒道。
“原來那個傳言是真的!”陳莫禮道,像是自言自語。
“你們只要答應老頭子一個要求,老頭子就將林波峽的秘密告訴給你們!”老者看向段玉良道,他已經判定出來這里最管事的人就是段玉良這個年輕人了。
段玉良點頭道:“只要老丈的要求不會過分,那晚輩就盡最大努力去辦!”
“就是你們攻下鮮卑京城的時候一定要將拓拔春水的腦袋摘下來,送給我,讓我以此來祭奠我死去的族人!”老者得鏗鏘,完全不容置疑。
“這個要求并不過分,晚輩定當努力!”段玉良信誓旦旦,陳莫禮并未多話,這種事情交給段玉良處理就是了,這段時間他對段玉良的能力是愈加佩服了,至于那個見過幾面的齊王殿下,似乎好像還沒有段玉良在他的心目中的位置來得高,武人嘛,終歸看的還是眼前之人的能力,別人傳出多么神話,他沒親眼見過還是不太相信的。
“那就這么定了,你們過來!”老者將段玉良他們引到沙盤前,開始講解林波峽的情況,經過老者的講解,段玉良他們身上都是一身冷汗,因為那些隱藏的秘密足夠吞下他們半只隊伍,他同樣也明白為何西門落水會將決戰之地選在這個位置了,這就是先優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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