鎮國公和金明在院中下棋,那個田嬰為了示好給他們送來的丫鬟也算得上是心靈手巧,不過就是沒有規矩,沒大沒的,今不過就是讓她多準備幾個人的飯就嘮叨個不停。水印廣告測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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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這樣的丫頭這兩個老頭子倒是挺喜歡的,有一點把她當作親孫女的意味。
這丫頭叫環,剛開始來這里的時候還是謹慎微,深怕自己一個不心就得罪了這兩個丞相大人都奉若上賓的大人物,自己這可年紀輕輕的雪白頭顱就會落地,后來她才發現原來這兩個老人也是平易近人的,也就放開了自己的性子,經常嘮嘮叨叨。
她心里其實很明白這兩個老人對自己很好,若是他這樣的行為放到任何一個富貴人家都會被打死的,所以他想當然的以為這兩個老人肯定是和她一樣,苦哈哈的出身,才會那么沒有脾氣。
今這兩個老頭莫名奇妙的讓他多準備幾個人的飯菜,難道這兩個一向節儉的老人也要浪費一下?這可就苦了自己了,所以從今中午開始這丫頭的嘴就沒有閑下來過。
剛剛那個老頭還有了一句今晚上會有客人來,可這幾他們也沒收到拜帖啊,再了,就算是丞相大人來了,這兩個老頭都沒有留他吃飯,現在究竟回事什么樣的人來這里,這兩個老頭才會一反常態?
正當這個丫頭納悶的時候,外面果然來了四個人,為首的那個年輕人更是笑嘻嘻的走進院子。
“鎮國公,金大人,好久不見啊!”秦長生見面就是這句話,兩個對弈的老人同時放下了手上的棋子,鎮國公正好趁勢把已經有屠龍之勢的白棋搗亂。
金明并沒有去追究鎮國公搗亂棋局之事,反倒是快鎮國公一步起身,抱拳微微一禮,道:“想不到齊王盡然能光臨寒舍,應該是蓬蓽生輝呢,還是禍水東引呢?”
“廢話,金大人你就只會這么難聽的話啊,今早上還不知道是誰過昨晚夜觀星象,有貴客登門,也不知道是哪個喜出望外的吩咐環多準備些吃食,別讓貴客覺得我們不尊重他……”這話時,鎮國公還不忘看了一眼那個已經驚呆的丫鬟環,后者趕緊放下手上的伙計,急忙走過來微微施禮道:“奴婢見過齊王!”
隨后就是鎮國公對環道:“你去忙,別讓齊王久等。”環誒了一聲,現在干起活來再不像剛才那邊嘮嘮叨叨,顯得歡快得多了。
“這妮子,定要好好收拾一番。”金明無奈笑道,除了環剛來那幾他們享受過這種待遇,到現在已經很久沒看到這樣的環了。
雖然金明嘴上這么,秦長生還是能看得出金明對這丫頭的寵愛,那些狠話不過就是嘴上罷了。
那邊與秦長生一同來的劉安也進了院子,金明看到劉安的時候神情薇微愣了一下,鎮國公眉頭也只是稍稍一鎖便松開了,至于那個劉安,就是盡量回避這兩個人的眼神。
秦長生雖察覺出這里有異,卻沒有點明,反倒是笑道:“想不到金大人也有如此有禮的時候!”這聲調侃把原本有些緊張的氣氛變得輕松,金明笑道:“有的時候有些禮貌也沒錯,尤其是你這種陡然間變成一方地頭蛇的家伙,我們得罪不起啊!”他其實很想一聲寄人籬下的,不過到后來想想還是算了,他這又算哪門子寄人籬下?
那邊陳琦趕緊打圓場道:“只要鎮國公和金大人愿意,這齊國之地還不能變成地頭蛇?”
金明趕緊換了一副笑臉,回道:“老了老了,就算有那個打算,也沒那份心了,這些事情還是讓他們年輕人來做算了,我們這些黃土埋了大半截的人就不用去攙和了。”
隨后他又指著秦長生身后的那個劉安問道:“還沒請教這位是?”
“劉安!”劉安上前,并不想和這個人多,語氣簡潔明了,之后便不再話,只是站在哪里看著不遠處那條流淌的溪。好像鎮國公和金明也很有默契一樣不再和那個人話,而是轉而向秦長生道:“幾位到里面坐。”秦長生進去,羅道子和陳琦跟在后面,劉安依舊不動。
“劉前輩,一起啊。”秦長生轉身道,劉安搖頭道:“我向看看這邊風景。”秦長生看向金明和鎮國公,兩人臉上笑容沒有多大變化,卻也沒有邀請劉安,反倒是金明道:“既然他有那個興致,就隨他去。”
金明轉身又問秦長生,“齊王這次到齊國來可是見過丞相田嬰了?”
秦長生搖頭道:“沒有,因為還有其他事情,我見過你們之后就要馬上離開這里,再我和那個田嬰有沒什么可談的,見他又有何用?”
“如此怕是會有麻煩啊,你就不怕那個田嬰猜忌嗎?”金明完全不避諱陳琦在場。
秦長生道:“我本來就不打算做什么齊王,他猜忌又能拿我怎么樣,句難聽點的,我不去才是對田嬰最好的結果,也是田嬰最想要的結果?”
金明點了點頭,秦長生的話的確沒有錯,不過他和鎮國公怕是又要搬家了,在人家地盤引起人家的猜忌,還能有好日子過?
然而這些他肯定不會給秦長生聽,畢竟這些事情出來也無濟于事。
“走走走,里面請!”金明又加快了幾步。
于是幾人進屋。
……
齊國丞相府,已經年過花甲的田嬰坐在椅子上愣愣出神,他下面的那些謀士有些吃驚,他們從來沒有看到丞相大人有如此走神過,難免心頭也有了些猜測,只不過這些猜測能才對幾分,他們誰都不準,畢竟這個叫田嬰的丞相心思復雜得很。
但大多人還是向肯定是為即將發生的齊秦之戰有關系,雖然方清明是個十分出色的將領,他們也很認同方清明的實力,只不過他們齊國的軍隊和大秦軍隊相比不光是數量上的差別,即便是質量上也有很大的差別,這些東西都不是一朝一夕能夠挽回的頹勢。
如果到時候大戰開始,其他五隊不能緊急馳援,齊隊能不能撐得過三都是個很大的問題。
于是現在這個丞相府里已經是人人自危,甚至已經有人動了離開這里的念頭,他們來丞相府做幕僚為的是什么,不就是為了能好好活下去嗎?既然現在活下去都已經受到挑戰,他們也并不介意另尋主子。
所以現在丞相府里人心不必軍人中的惶惶差多少。
即便是今聽齊王回來,他們依舊沒有太多改觀。
田嬰其實現在所想的和秦長生猜測的相差無幾,畢竟在齊國做土大王已經做了很久,雖然名義上他也在努力尋找姜氏后裔,但究竟努力沒努力也只有他知道,時至今日依舊沒能找到姜氏后裔的半點消息,所以他就突發奇想找一個與姜氏毫無瓜葛的人來當這個齊王,而這個齊王最好還不能到齊國來,于是這個重任自然而然的就到了秦長生的肩上,這也是田嬰他老人家打的如意算盤。
然而很可惜,算盤打得再響,也有失算的時候,想不到這個秦長生竟然真的到齊國來了,他在考慮,要是秦長生真的就這么賴在齊國不走了,那他又該如何?
他心里清楚得很,現在這個臨危受命的元帥就是秦長生挖掘出來,白了就是知遇之恩,而這個將領受命之后不久,齊王就來了齊國,他甚至有些懷疑這是不是那個齊王早就挖好的一連串的坑,自己就這么不明不白的跳了下去。
到時候如果齊王真打定主意留在齊國,兵權在他手上,他這個齊國土大王怕就是走到頭了。
尤其是現在還有兩個他非常忌憚的人在齊國,鎮國公和金明,這兩個人和秦長生關系也是非同一般,而且那個金明的能力他也非常清楚,當年與其是圓月彎刀金馬鐵弓震懾了梵帝國,倒不如是鎮國公和金明兩個人震懾了梵帝國,這么兩個可怕的人一旦愿意復出,他這個丞相的位置恐怕都坐不穩了。
正當田嬰為難之際,一個兵跑進來道:“啟稟丞相大人,陳琦陳先生派的回來奏稟丞相,他與齊王一同去見鎮國公和金大人去了,就暫時不回府上了!”
田嬰一驚,暗想難道他所想的都是真的?齊王一來就準備有如此大動作?
但他還是表面上道:“陳先生也太不知禮了,齊王遠道而來,也不知道先帶回來休息片刻之后在出發,這么辛苦,要是累壞了身體可怎么辦?”他這一出展現盡了人臣的本分,就連下面的那些幕僚都微微點頭,暗暗丞相大人寬厚帶人啊。
然而這些人哪個知道現在田嬰心頭所想是巴不得那個齊王不要再回來?他已經再想該如何布置一下,盡量讓齊王不要回這里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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