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不棄抓了抓腦袋道:“我好像從來沒有歧視過普通武者吧,那些屬性修煉者真的歧視普通武者?”
“廢話!”楊晨開口道:“你一個流浪者,心態(tài)自然和那些屬性修煉者不同。這也是你強(qiáng)大的原因之一,因?yàn)閺男木成,你就比他們高了許多!
徐不棄好奇地望著楊晨道:“那你在沒有暴露出屬性修煉者身份之前,在滬大受歧視了?說給我聽聽,讓我樂呵樂呵。”
楊晨翻了一個白眼:“你現(xiàn)在也是滬大的學(xué)生,難道你就沒有聽說過哥在滬大的傳說?
作為大一新生,在開學(xué)典禮上,便打穿了老生一條街,隨后又先后擊敗了滬大雙龍,鐵星龍和邵游龍。
誰敢歧視我?”
徐不棄卻是撇撇嘴道:“我承認(rèn)有你實(shí)力方面的原因,但是更多的是你的背景被人忌憚。
不信,你就等著去了無雪學(xué)院,那個地方,可沒有人在乎你的背景?纯从袥]有人歧視你?
不對!
你不是普通武者,你不僅是水屬性修煉者,還是一個精神力修煉者。只要看過世預(yù)賽的人都知道。你只是平時在裝普通武者。
嘖”
徐不棄的神色有些遺憾:“估計(jì)無雪學(xué)院那些人也知道你不是普通武者,看熱鬧是看不到了。
對了!
你的熱鬧看不到,可以看到祥龍的熱鬧,太好了,我現(xiàn)在特別期待無雪學(xué)院,哈哈哈”
楊晨無語搖頭,懶得理會這個無良損友,夏杰卻是神色一動:
“你要去無雪學(xué)院?”
“嗯,去見見世面。”
“大學(xué)畢業(yè)之后?”
“不是,世界杯之后就去!
夏杰不由苦笑:“和你的距離越來越遠(yuǎn)了!
“蹬蹬瞪”一陣腳步聲從一樓大門口傳來。
夏杰淡淡一笑:“來了!”
“蹬蹬瞪”
十幾個西裝革履的人,有男有女,順著樓梯來到了二樓,目光先是望向了楊晨,眼中現(xiàn)出了驚懼,向著楊晨彎腰施禮道:
“楊少好!”
楊晨不知道夏杰是怎么想的,正如夏杰說的,他們是朋友,所以楊晨在夏杰沒有開口之前,并不想管這件事,便擺擺手,一言不發(fā)。那十幾個又轉(zhuǎn)向夏杰,彎腰施禮道:
“夏少好!”
“夏少?”夏杰嘴角彎起,露出了一絲譏諷。
一個中年人,臉上現(xiàn)出討好的笑容道:“是我們錯了,是夏董,您從現(xiàn)在起就是公司的董事長。公司現(xiàn)在就等著夏董您回去主持大局。”
夏杰目光掃過眼前的十四個人,十四個人神色不同,有的神色平靜,古井不波。有的現(xiàn)出討好的笑容,有的露出我有能力,你總得用我的驕傲,有的閃過一絲慌亂,等等不一而足。
“晨哥,不棄,幫個忙。”夏杰含笑道。
“什么忙?”楊晨道。
“在我沒有讓他們離開之前,如果他們中有誰想要離開,就麻煩兩位哥哥了。”
“放心!”徐不棄不懷好意地來回掃視著那十四個人:“我會打斷他們的腿!
十四個的臉色就變得蒼白,冷汗從額頭流下來。那個中年人開口道:
“夏董,公司完好無損”
“晨哥,還要麻煩你一件事。”
“說!”
“和你的兵器城借幾個人。”
楊晨瞬間就明白了夏杰的意思,這是要借幾個財務(wù)和審計(jì)等方面的人才,去公司審核一番。便取出電話,直接打給了花不忘。放下電話道:
“半個小時,人就到。除了審計(jì)財務(wù),還有一些其他方面,比如經(jīng)營方面的人。你先短時間用著,等你新招了人,就讓他們回去!
“多謝晨哥!”夏杰笑瞇瞇道:“不愧是我鐵子,我一撅屁股,你就知道我拉什么屎!
徐不棄放聲大笑,雖然夏杰的修為在他看來很低,但是這脾氣是真的相投。
那十四個此時卻心中慌亂了起來,看夏杰和楊晨的模樣,是要把他們?nèi)o退了。辭退了也不要緊,再找工作就是了。而且這些年也貪了不少,但是,如果審計(jì)和財務(wù)那群人審查出些什么,那就糟了。
“夏董”那中年人干澀地說道:“我們對公司都是有功的,也是中心的!
“李叔,不急!”
夏杰淡淡地說道,然后就不再理會他們,轉(zhuǎn)頭和楊晨,徐不棄說話。
“楊少”那個中年人不得已對楊晨開口道:“我是公司的總經(jīng)理,這些年我們這些人作為公司的骨干,為公司付出很多”
“這和我原本沒有關(guān)系!睏畛空J(rèn)真地說道:“不過你既然向我開口,我也就和你說道說道。無論那家公司,聘請你們,給你們高薪,就是讓你們干活的。在公司規(guī)則之下,你們賺多少,都是你們的。但是如今你們出了規(guī)則,這就是你們做錯了事。做錯了事,就要受到懲罰,這沒有什么不對。
你們是夏杰的下屬,如果你們沒有違反規(guī)則,是去是留,你們之間商議。如果你們違反了規(guī)則,夏杰怎么處理,那就是他的事情,你們沒權(quán)反駁。”
一個青年忍不住道:“違反規(guī)則又什么了?難道還能殺了我們!
“呵呵”楊晨笑瞇瞇道:“還真能!”
“呼呼”那個青年喘著粗氣,眼中現(xiàn)出恐懼之色,伸手指著楊晨道:“你你你你竟然無視法律,敢威脅我們!
“真不是威脅!”楊晨的臉色陰沉了下來:“弄死你太簡單了,看你激動的樣子,應(yīng)該是違背了公司的規(guī)則。把你送進(jìn)監(jiān)獄沒有問題吧?
對了!
現(xiàn)在沒有監(jiān)獄,所以犯法的人都送到地獄之門那邊,你說到了地獄之門,我弄死你簡單不簡單?”
楊晨的雙眸射出了凌厲的殺意,那個青年瞬間汗透衣衫,低下了頭,不敢和楊晨對視。
“各位!”楊晨冷冷道:“不要想著逃脫,也不要想著僥幸,夏杰會給你們一個章程,識趣的,按照章程走。”
十四個沒有人再說話,心中擴(kuò)散著濃濃的不安。
還不到半個小時,花不忘派的人就到了。夏杰委托楊晨和徐不棄在這里看著這些人,同時照顧他的老媽,他則是帶著那些兵器城的人,去了公司。
這些人都是兵器城的精英,來到了夏杰的公司之后,只是用了不到兩個小時的時間,便將一切調(diào)查得清清楚楚,然后將一疊紙遞給了夏杰。夏杰看完這一疊紙,臉色氣得鐵青。
從銀行往來賬戶上,已經(jīng)查出大比資金曾經(jīng)轉(zhuǎn)移過,如今又被轉(zhuǎn)移了回來,而且這些年,那十四個人合計(jì)貪污了八千多萬。
“多謝!”夏杰向著兵器城這些人深鞠一躬。
兵器城那些人急忙躲避,卻不言語。夏杰直起身,拱手為禮道:
“還請諸位幫一陣子忙。”
“我們來之前,已經(jīng)接到命令,在這里一切聽從夏少的命令。直到結(jié)束!
“謝謝!”
夏杰再次鞠躬,然后大步離去。
夏杰家。
這個時候,大門和墻壁,包括地面都已經(jīng)修復(fù)好,沒有了裝修的聲音,夏杰家恢復(fù)了寂靜。夏杰老媽已經(jīng)蘇醒,聽到楊晨講述了發(fā)生的事情,一直如同壓著一座山的心,終于放松了下來,臉上也有了淡淡的笑容,正張羅著給楊晨和花不棄做晚飯。而就在這個時候,夏杰回來了,一揚(yáng)手,便將那疊紙扔在了那十四個人的身上:
“你們自己看!”
十四個有些哆嗦地?fù)炱饋砟钳B紙,聚在一起看,越看臉色越蒼白,他們心中十分清楚,按照他們所做的事情,已經(jīng)違反了法律。是要被送往地獄之門的。雖然他們這些人都不是武者,即便是去了地獄之門那邊,也不會和妖獸爭斗,只是做一些繁重的后勤工作。但是,正如楊晨所說的,地獄之門那邊就是一個武者的世界,有著屬于自己的一套規(guī)則,并不遵守地球上的法律。在那個地方,楊晨想要弄死他們,易如反掌。
“饒命!”十四個人噗通跪在了地上:“夏董,饒命!”
“可以!”夏杰冷然道:“你們曾經(jīng)轉(zhuǎn)移過公司資金的事情,我就不追究了。畢竟你們又給轉(zhuǎn)移回來了。你們也別想繼續(xù)留在公司了,那張紙上,有著那么貪污的金額,給你們?nèi)鞎r間,雙倍賠我。別跟我說,你們沒錢,這樣賠我,就會傾家蕩產(chǎn)。便是你們?nèi)プ銎蜇,也是樂于見到的。所以,現(xiàn)在你們就兩個選擇,一個是三天內(nèi),雙倍還錢。一個是我會報警,然后送你們?nèi)サ鬲z之門,F(xiàn)在,滾!”
十四個看了看夏杰,又看了看楊晨,一個個垂頭喪氣,如同喪家之犬一般離開了夏杰家。
“你就不怕他們跑了?”徐不棄笑呵呵地道。
“這不是狐假虎威嘛!”夏杰笑瞇瞇道:“有晨哥呢,他們便是有那個想法,也得有那個膽量啊。”
十四個離開了夏杰家,卻并沒有各自回家,而是進(jìn)了一家酒樓,要了一個包廂。面對著流水般上來的佳肴,每個人卻沒有什么胃口。按照夏杰的要求賠付的話,這次是他們最后一次進(jìn)入這種等級的酒店了,以后只能夠吃蒼蠅館子了。
不!
恐怕連蒼蠅館子都吃不起了!
十四個默默無語,每個人都心事重重。半響,那位中年人李叔神色不甘地說道:
“各位,你們怎么想的?難道我們就這么甘為魚肉?”
“算了!”和楊晨頂嘴的那個青年人,此時已經(jīng)慫了:“雙倍賠付就雙倍賠付吧,這些年的積蓄,加上把房子賣了,應(yīng)該夠了,然后我會離開西城,去別的城市謀生活!
“是。‰p倍就雙倍吧!”
“你們”
李叔恨恨地瞪著眾人,這八千萬中,他一個人就貪污了五千萬,雙倍就是一個億。
“李總,算了!我們這些不是武者的人,就不應(yīng)該起這個貪念!
“是啊,李總。雙倍賠付,會讓我們傾家蕩產(chǎn),但是錢再多,也沒有命重要啊。”
李叔打了一個寒顫,這個時候他才后悔,他才想起來,自己貪污的是武者開的公司。武者有著他這種普通人無法理解的能量。
“唉”他嘆息了一聲,瞬間如同老了十歲:“算了,我們終究斗不過武者,誰讓我們是普通人呢!
這個世界太不公平了!”
“李總!”一個和李叔年齡差不多的人滿臉戾氣道:“實(shí)際上,我們就不該貪。這和武者不武者沒有關(guān)系,難道夏中良如果不是武者,我們就應(yīng)該貪了?讓我們貪了,這個世界才公平?”
“張大頭,說得你好像多無辜似的!崩钍迮溃骸澳銢]貪?誰逼你貪了?”
“啪!”張大頭一拍桌子:“你逼的。當(dāng)初如果不是你逼我貪,告訴我,如果不拿這份錢,就會辭退我,讓我失去這份工作,我會貪?”
“嗤說得你好像多純潔似的,你當(dāng)時怎么沒去找夏中良告狀?”
“有用嗎?夏中良把你視為心腹,我去告狀,他會信嗎?我以后會有好果子吃嗎?反正我也貪得不多,雙倍也還得起,我走了!”
徐不棄走了,去流浪了。楊晨因?yàn)橄慕艿氖虑椋谖鞒嵌毫袅巳,每天陪陪老媽,難得的放松。
三天后,那十四個人雙倍送還了錢,夏杰開除了十四個人,而且也重新招聘了人,兵器城的人也離開了,楊晨這次登機(jī)返京。
一進(jìn)入爺爺?shù)募议T,便見到小傾城一路小跑過來,楊晨彎下腰將小傾城抱起來,親親抱抱舉高高,小傾城咯咯笑著道:
“叔叔,祖爺爺要你去書房!
“爺爺知道我回來?”
楊晨心中一動,將小傾城放下,交給侯穎,然后走上二樓,在書房門上敲了敲。
“進(jìn)來!”
楊晨推門走了進(jìn)去,神色就是一愣,他看到書房內(nèi)坐著兩個人,正笑瞇瞇地望著他。一個是爺爺楊振,另一個是總統(tǒng)李無極。
“李爺爺好,爺爺我回來了!睏畛糠謩e向著兩個人問好,然后站在了兩個人對面。
“坐!”楊振笑瞇瞇道。
在自己家里,楊晨也不客氣,便坐在了兩位爺爺?shù)膶γ。李無極將茶幾上的一個木盒向著他一推:
“打開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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