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晌，李樛木這才打聽清楚回來。
李樛木終歸是要比胡歧有禮貌一點，在得到了確切的準許以后才開門進去。
“吳老，吳姑娘。”打了個招呼后李樛木這才找了一個位置坐下。
吳老漢見此不由得白了胡歧一眼，胡歧卻是兩眼望房梁一副我不知道的樣子。
吳老漢見此也不再去管胡歧。
李樛木坐下以后也不等人問，自己就開始講了起來。
“程家的小女孩是有點問題，相比于其她。她們中的一部分都有過被拋棄的經歷，特別是你說的那個叫程輕微的小女孩，她家原本是程家長子結果卻是因為生下來她，沒有生男孩，結果導致了老二家的的孩子成了程家長子。
所以程家她父母對她都特別不好，特別嫌棄她，在兩個月大的時候，被她父母扔過一次，不過還好被老太公給抱回來了，聽說老太公要是晚去一步，這個孩子就死在外面了。
雖然老太公多次強調這件事，但是宗族觀念之下，這種事情在程依舊是市場發生。不止程家現在很多地方都這樣。哪怕沒有被扔，程家的重男輕女現像也是特別嚴重。
就比如說現在能在祠堂守夜的只能是男丁，女孩是不能去的，而且女孩吃飯的時候都是在廚房有單獨的桌子。諸如此類的事情，挺多的，當然也有一些因為父母喜歡到還不錯，但是整體上，程家的男丁要比女孩過的好了不止一個檔次。
特別是那些被嫌棄的孩子，少不得被毒打。
這還是從周圍的人得知的，而且他們只有逢年過節才回來，其他時候估計更慘吧！
而那個程輕微，被老太公抱回來以后大概過了幾年的樣子也才七八歲，有一次走了好幾天從她父母那走到了這里，之后就一直跟著老太公在生活，聽說當時也是附近的村民看到后送過來的，當時看著沒什么大事，但是據說在老太公找人找人給她洗澡的時候，渾身都是傷。”
胡歧和吳老漢聽著不經皺著眉頭。
吳玲甚至雙眼已經通紅了。
換了換李樛木繼續說道“而且，程家大院這邊不止是老人居住，還有一些程家的女孩，都是父母丟在這了的。
當然在這里有些老人也不喜歡女孩，比如那個太叔公和曾叔祖就是。聽說老太公和太叔公是兄弟和曾叔祖則是堂兄弟，聽說之前還因為要不要把這些女孩送走的事情老太公還和曾叔祖吵過一次，要不是老太公力排眾議，這些女孩父母還要養的自己帶回去，不養的會被送走。”
胡歧聽到這不解的問道“程家應該不會缺這個錢吧？”
李樛木道“這不是卻不缺的問題，而是因為他們覺得這些錢應該用在男丁身上，用在女娃子身上浪費了。”
胡歧道“怎么都到現在了還有這種家族。”
吳老漢不經嘆了口氣道
“如果放在平常家里說不定，但是放在大家族著就是現實，越久遠的大家族越是重視這些，他們認為男丁才是根本，才是家族延續的需要，女娃子終歸是要嫁出去的。
只是程家做的太極端。”
李樛木道
“是因為利益，程家傳承了不少時間了，而且程家有不少家族企業，只要是男丁都會有一定的股權，女孩什么都沒有。
附近的村民說，很早以前這個情況還要嚴重一點，后來老太公的時候因為老太公所以要稍微好一點。但是現在老太公去了。”
胡歧道“那不應該啊！按理說老太公應該不會有事啊！”
吳老漢道“現在只是猜測，再說幾個小孩也沒有這個能力。”
胡歧道“會不會是因為早年有被扔在外面死掉的，然后在程輕微被扔掉的時候跟著她一起回來了。”
吳老漢道“有這個可能，但是按理說不會檢查不出來啊！”
胡歧道“明天是老太公的頭七吧！晚上十二點一過我們招魂看看，現在只能多做準備了。”
在次詳談了一會后胡歧和李樛木就回去準備去了，而吳老漢則是轉身去找云道士和極能和尚了，多個人多份力。
回到房間胡歧看著李樛木想開口說些什么，不過胡歧擺了擺手制止了李樛木，胡歧知道他想說什么，有些事情胡歧也不知道給如何做，如果真的是因為這些事情那程家也是咎由自取。
但是胡歧自己的工作和天職就是干這些，而且一旦真的放任不管，以后會出什么事情誰知道。
有些時候也是沒有辦法的，觀念的轉變還得靠思想的解放。
胡歧盤坐在床上做著最后的調息，李樛木則是去車上拿東西去了，胡歧也得做一些準備，白狐的存在能不暴露最好不要暴露。
在經過一番準備之后，終于到了晚餐的時候，吃過晚餐以后百多人就聚集在了祠堂這邊。
除了祠堂內多放了一口冰棺，其他的跟以前也差不多。
此時的祠堂內擠了，滿滿當當的一大群人，之前胡歧沒有太在意，現在胡歧多注意了一點，程家的未成年男丁是被圍在最里面的，還好程家的成年男子是在最外面，這讓胡歧還覺得程家還有救。
現在程家的順序是這樣的，最里面的是那群未成年男丁，然后是老人過了這是婦孺和女孩，然后才是成年男子。
看著在跟吳老漢交談的程勤和在忙碌布置法事的云道長和極能和尚，已極吳玲和李樛木。
而胡歧自己卻是打算去找那些小女孩聊聊了。
胡歧抱著白狐走了過去，想要聊聊自然得有白狐開路，從之前來借白狐的事情就可以知道。
當胡歧抱著白狐過去的時候，沒等胡歧走近，那些小女孩則是眼睛放光的圍了過來。
“叔叔，可以把小白給我們抱抱嘛？”
胡歧莞爾一笑“叫什么叔叔啊！叫哥哥。”
“哥哥！可以把小白給我們抱抱嘛？”
當然可以，接著胡歧就把白狐給交出去了。
小白，居然連名字都取好了。
接著胡歧就看著這群小孩圍在白狐周邊，不時的用手撫摸著它。
不過胡歧確是看見還有幾個小女孩卻是依舊站在原地，眼神有些冷冽。
胡歧笑著把這群小女孩和白狐有意識的往那幾個小女孩那邊帶過去。
胡歧露出了一副自認為還算和藹的笑容問道
“你們不去看看小白嘛？”
然而她們并沒有理胡歧。
這時程管家走了過來對著胡歧說道
“胡歧道長，您見諒，這幾個孩子是被她們父母拋棄了的，而且沒有拋棄之前對她們都挺不好的，所以這幾個孩子性格有點孤僻，之前只能老太公說說話自從老太公去了以后，她們就很少開口了。”
胡歧一副理解的點了點頭道“沒事，就是見這幾孩子不去看白狐，有點好奇問問。”
程管家道“哦哦，胡歧道長這只白狐倒是身的白凈，這是養的寵物。”
胡歧笑著道“對，就是當寵物養養。”
程管家道“胡歧道長，你好好休息，今晚還得靠你們，有勞了。”
胡歧道“客氣了，那我先去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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