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景立馬站起來,大聲求情:“玲瓏先生,她身體孱弱,還有重傷,受不了風(fēng)吹日曬,請先生輕罰。”
“方兄,為什么要輕罰?”江明月不滿道,她看向左影,大聲質(zhì)問,“玲瓏先生,請問我畫的有問題嗎?為什么要受罰?”
玲瓏先生想了想,歉意道:“你和他們還不一樣,是我弄錯了。”
江明月一臉喜滋滋,“我就嘛。”
“你應(yīng)該去火炎獄呆上三個時辰。”玲瓏先生慢條斯理道。
但這句云淡風(fēng)輕的話卻讓眾人皆驚。
“火炎獄,聽那可是正盟最慘無人寰的惡懲手段。”一人道。
“正盟有兩個最嚴(yán)酷的惡懲,一個是寒冰獄,一個是火炎獄,簡直就是冰火兩重,進(jìn)去的人都得扒一層皮才出來。”另一人道。
江明月聽到了這些嚇饒話,她昂起頭,大聲問道:“你憑什么無緣無故的罰我?”
玲瓏先生慢慢朝她走過來,不緊不慢的拿出她手里的那張抄,看著她的眼睛笑道:“作弊還能畫的這么差,你是有史以來的第一人,他們雖然畫的不好,但他們沒有作弊。而你,不僅課業(yè)不努力,還投機(jī)取巧,自作聰明,目無尊長,態(tài)度不端,更要嚴(yán)懲。”
哇,這一頂一頂?shù)拇竺弊涌鄣乃裏o言以對。
“不過,我也是愛之深責(zé)之切,并不想太為難你們,你自己選擇吧,是脫掉上衣曬三個時辰的太陽,還是到火炎獄呆三個時辰?”玲瓏先生語氣深切,大有恨鐵不成鋼的意味。
江明月狠狠瞪著他,如果他真是左影,那他就是故意的,明明知道她是女的,還讓她在脫衣服曬太陽和囚禁火炎獄中作選擇,她當(dāng)然會選擇火炎獄了。
若他是假的左影,那她可不會放過他!她一定要找機(jī)會揭露他的真面目。
“火炎獄。”江明月一臉生無可戀。
眾人嘩然,因為自正盟成立以來,都是犯了極大錯誤的人才被罰到火炎獄,在里面能撐過一個時辰的人都是少數(shù),更何況撐過三個時辰,絕對會被折磨的非死即瘋。
“明月兄弟,萬不可去火炎獄呀!”水青山急忙勸道。
“玲瓏先生,他是我三弟,她的過錯我也有責(zé)任,我愿意替她受過。”高韶君替她話了,還要替她受罰。
江明月心下一震,感動的差點(diǎn)熱淚盈眶,關(guān)鍵時候還得是高韶君,她認(rèn)定的男人豈能有差。
“韶君,你不能去。”蘇紫蟬急道,臉忐忑。
“玲瓏先生,我也愿代阿月受罰。”方景向前一步大聲道。
玲瓏先生思索片刻,下了最終決定,“你們求情是情,但也是錯,高明月依然在火炎獄呆足三個時辰,才能放出。高韶君和方景被罰打掃藏書閣一周。”
眾人都倒吸一口涼氣,這個玲瓏先生也太嚴(yán)厲了,毫不容情,以后真得認(rèn)真上課,不準(zhǔn)哪里惹著了他,就得進(jìn)火炎獄。
葉燈燈幾人,被罰站到大太陽底下,脫掉了上衣,承受夏日暖陽。
高韶君和方景被帶去藏書閣打掃衛(wèi)生,要打掃一周,兩個很少干粗活的世家公子,可要好好感受一下勞動的樂趣。
而可憐的江明月,垂頭耷腦的被玲瓏先生領(lǐng)去了火炎獄。
火炎獄,在正盟最深處的某間密閉的懲戒室。
江明月一路上都想問問玲瓏先生到底是不是左影?他到底想干什么?她也沒招他沒惹他,他怎么就如此針對她,還變本加厲。
可是她不敢,這里畢竟是正媚地盤,萬一被發(fā)現(xiàn)她是月魄族人,那可就前功盡棄了。
玲瓏先生打開火炎獄的門,一陣火燒火燎的熱感撲面而來,有點(diǎn)像高溫桑拿。
“進(jìn)去好好反省。”玲瓏先生把她推了進(jìn)去。
關(guān)上門的瞬間,他遞到她手里一樣?xùn)|西,速度極快,如果江明月不是感到手心硌得慌,根本沒看出來玲瓏先生的這個動作。
“咣當(dāng)”一聲,大門落了鎖。
江明月捏緊手里的東西,她先環(huán)視了一下四周環(huán)境。
這是一個二十平米見方的密閉空間,滿墻壁都是火燙的石頭,能看見被炙烤的熱浪氣流,擁堵在這個的空間,堵塞著呼吸,烘烤著每一寸肌膚,每一個毛細(xì)血孔。
“火焰山也就是這樣吧。”江明月喃喃自語。
這個火炎獄,其實沒有任何嚴(yán)刑拷打的刑具,加了一個獄字,江明月還以為像東廠西廠那樣的嚴(yán)酷刑罰呢,沒想到只是用了一個貼近的字來加強(qiáng)它的緊張福
只要沒有嚴(yán)刑拷打,這樣的熱度,她還是能撐一會的,她自幼體寒,就喜歡熱,喜歡泡溫泉,喜歡蒸桑拿,喜歡曬太陽,如果她是男的,她絕對會選擇脫了上衣在外面曬太陽。
她想起玲瓏先生遞給她的東西,猶豫著慢慢打開,是兩張紙,一張字條,一張靈符。
字條上寫著八個字:“找到出口,可用冰符。”
冰符?難道這張靈符是冰符,可以讓她在火炎獄抵抗住強(qiáng)熱。
可她不會用呀,昨玲瓏先生才讓他們見識了什么是幻符,現(xiàn)在就讓她用冰符,這不是強(qiáng)人所難嗎?
她為什么要聽她的,只要她可以在這里撐過三個時辰,到時候就會被放出去的。
找到出口?開玩笑,出口剛才不是被他上了鎖了嗎?她早就找到了呀,問題是能出去嗎?!
江明月不予理會,她把兩張紙條都塞到袖子里,以后出去還能當(dāng)個呈堂證供,她要問問秦箏,這個玲瓏先生到底是不是左影,為什么這樣對付自己人,他居心何在?!
江明月靜下心來,靠著門口開始打坐,靠近門口的地方還稍微沒有那么熱,靜下心來還好。
一開始,她還覺得挺暖和,身上開始冒汗,這就是排毒養(yǎng)顏呀,沒一會兒,她就受不了了,頭發(fā)暈,身體無力,整個人熱的快冒煙了,汗都快流干了。
這樣下去,她非被烤成人干不可,不能這樣坐以待保
難道真有別的出口?她試著敲擊火燙的石頭墻壁,看看有沒有機(jī)關(guān)或者空的墻壁,但是每敲一下就燙的尖劍
呢,她終于知道這里為什么是最嚴(yán)酷的懲戒室了,簡直就像人間煉獄。
怎么辦呀?她不會就在這er了吧?
“找到出口,可用冰符。”
她拿出那張符,看了半,也不知道如何操控。
用念力?她看蘇幕臣就是私下念了啥,然后手一指,或者長劍一指,靈符就啟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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