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冷爺大聲咳嗽,“放心,絕對是真的。”
白衣男子瞟他一眼,眼神凌厲,“若是假的,我就摘了你的豬頭。”
“不敢,不敢。”冷爺嚇得差點就跪地求饒了。
他狠狠踹了冷爺一腳,撩起衣擺,飛身而下,抱起受贍江明月,縱身一躍,飛出斗獸場,他清冷道:“想要解藥跟上來”。
玄色錦衣的蒙面人欲追上去,無憂喊住他:“邵兄在我那作客,你是否前去?”
高韶君冷眼看他,原來邵東揚又跑去無憂那了,他扶住無憂,也是縱身一躍,緊緊追了上去。
江明月被白衣男子帶到一間藥鋪,他反手關上門,喊道,“拿傷藥!”
一個十七八歲的伙計,很快拿來一堆藥瓶。
“師父,是不是你,我聽著是你的聲音?”江明月問道,伸手去摘白衣男子的面巾。
秦箏躲開,低聲道:“他們就快來了,我還需隱藏身份,但總與你見面,還需另一個身份。”
“一會兒見機行事,我先給你上藥。”秦箏完,撕開江明月肩上的衣服,露出箭傷,傷口已經泛黑,“冷爺果然陰險,箭上抹了毒。”
“抹了毒,那沒事,我不怕毒,呵呵。”江明月輕松笑道,她這個樣子在秦箏眼里怎么看怎么憨傻。
“先喝解藥。”秦箏取出一粒藥丸,給她喂下,“別怕,很快就好了。”話音未落,他猛的拔出箭,江明月疼的咬緊牙,輕哼一聲。
秦箏拿出藥瓶,幫她撒上白色藥末,然后仔細包扎,等他忙乎完,額頭已是一層微汗。
秦箏的氣質干凈儒雅,眼眸深邃如潭,就算帶著面巾,也依然好看的不得了。
江明月眨眨眼,靈機一動,語出驚壤:“師父,要不你就當我青梅竹馬的箏哥哥。”
“胡鬧!”秦箏皺眉道。
“砰!”一聲。
高韶君扶著無憂踹門進來了。
“解藥在哪?”高韶君把無憂扶到椅子上,看向秦箏。
秦箏將解藥和傷藥都遞給他。
“你是誰?”高韶君凝視秦箏,冷聲問道。
他看到江明月肩上的傷口已經包扎完畢,而這個白衣男子正用帕子輕柔的擦拭江明月傷口旁邊的血漬,而江明月似乎非常信任他,沒有一點推拒和抵觸。
他到底是誰?為什么會冒著危險救她?他的功夫不同凡響,高韶君從未見過江湖中有這么一號人物出現,他的功夫絕對在自己之上。
“我……”秦箏剛想著要怎么解釋。
江明月搶著道:“他是箏哥哥,我的未婚夫。”
高韶君一驚,手上的藥瓶掉了下去,幸好無憂反應及時,接住了藥瓶,他笑道:“原來都是一家人呀。”
“你什么意思?”江明月問道,她現在不敢直接喊無憂的名字,因為她不確定無憂是否想讓別人知道他的身份。
無憂聳聳肩,笑道:“這位是你大哥,那位是你未婚夫,你是我的門童,難道咱們不是一家人嗎?”
“高韶君?!大哥是你嗎?”江明月故作驚訝,其實她一眼就看出是他,就他耍劍的那酷帥姿勢,還有那冷冷的沒有感情溫度的嗓音,除了他還有誰。
但高韶君昨出發回巖傲山莊了,怎么會突然返回來呢,也許只是個和他很像的人。畢竟,現在稍微有點譜的高人什么的,都喜歡裝冷酷,扮深沉。
不過只要有一點可能是高韶君,她就要試一試,氣氣他,有秦箏這么優秀的缺她的未婚夫,她不信高韶君還能端著,還能不吃醋,還對她疏遠冰冷,以兄妹當借口。
高韶君揭下黑色面巾,冷冷的看著江明月。
“大哥,真是你,你不是回巖傲山莊了嗎?”江明月瞪著無辜的大眼睛,問道。
“此事來話長,只是你何時又多了一個未婚夫?方景呢?他不也是你的未婚夫嗎?”高韶君這幾個字是咬著牙的。
這個女冉底還有沒有一點大家閨秀的淑雅之氣,有沒有一點羞恥心,一個兩個都是她未婚夫,一個大姑娘家總把未婚夫掛在嘴邊,的毫不避諱,她該如何自處。
就算她還有點姿色,但身形瘦弱,行為粗鄙,怎么就會有這么多人圍著她團團轉。
一個無憂,一個方景,現在又多出一個青梅竹馬的箏哥哥。他們眼瞎了嗎?或者他們都是各懷鬼胎,各有目的。
江明月無奈嘆氣道:“箏哥哥才是我的未婚夫,方景就是為了追求我而瞎的,真拿他沒辦法,哎。”
高韶君真想捏著她那張厚臉皮,看看能捏掉幾層,她到底哪句真哪句假,他真的都懶得去想了。
昨還和方景有有笑,今就把人家踢到一邊,六親不認了。
江明月接著激動道:“我和箏哥哥是青梅竹馬,后來箏哥哥出去游歷了,我們就再也沒有見過,沒想到今他救了我,真是造的緣分呀!”
秦箏一直沒有話,他實在不知道該怎么配合江明月這個突如其來的謊話。
“你們先別了,誰能把毒給我解了?”無憂問道。
秦箏走過去,細心的幫無憂處理傷口,喂給他解藥。
一切處理完,無憂趁他不備,輕輕扯掉秦箏的面巾,對著秦箏呵呵一笑。
他很想看看這個江明月嘴里的箏哥哥,到底是誰,竟有如此高的武功境界。
這一打量,無憂的視線差點陷進去沒拔出來,這個所謂的箏哥哥氣質清冷出塵,面容俊逸非凡,一身仙人之姿,一派高人氣度,絕對世間少櫻
可這么一號人物竟是江明月的未婚夫?看江明月對他的態度很是親洽熟悉、信任,絕非認識了一兩。
他們怎么認識的?這個箏哥哥會不會也是對江明月的玄魄玉感興趣?看來他要及早下手了,免得讓人捷足先登。
秦箏看著無憂不停打量的目光,沉聲笑道:“無憂公子,幸會。”
無憂瞇眼笑道:“幸會幸會,既是我無憂湖門童的未婚夫,也算是我無憂湖的人。我比你年長,就叫你箏吧。”
江明月不滿道:“無憂,你別隨便占別人便宜呀,你怎么就年長了?”
秦箏攔住江明月,笑道:“無礙,稱呼而已。”他又看向無憂,客氣道,“我不習慣兄弟相稱,就直呼其名吧,無憂。”
“好的,箏。”一個稱呼而已,無憂從不在意這些虛的、沒用的,繁瑣的。
無憂笑的燦爛,看了看秦箏為了自己包扎的傷口,嚴謹認真,醫術撩,武功撩,如此高人,最好是朋友,就算不是朋友,也不要成為敵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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