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韶君一看,正是他爹的生辰八字,只要毀了它,噬魂術(shù)就算破了。
他把木人一劍劈斷,把寫有生辰八字的綢緞點燃,直到燒為灰燼。
“走吧!备呱鼐D(zhuǎn)身要走。
江明月拉住他,“他們怎么辦?咱們不能見死不救。”
高韶君認(rèn)真的看著她,沉聲道,“當(dāng)然要救,但我們要先弄清楚高巖山是如何操控了他們!
“這怎么弄清楚?”江明月一臉愁容。
“去問高巖山!备呱鼐プ〗髟碌氖郑蟛诫x開,隔著老遠(yuǎn),高韶君一個指點江山,就把外面那兩個看守給點暈了。
“你這招真好用,回頭教教我唄,大哥。”江明月笑嘻嘻的湊過去,討好道。
“這是神醫(yī)谷的絕學(xué),不外傳!备呱鼐此谎郏渎暤。
“我是你三妹,不算外傳!
高韶君扭頭看她,“你不是不是我三妹嗎?現(xiàn)在又是了?”
“她當(dāng)然不是你三妹,君兒,她在利用你,她是月魄族的妖女!”高巖山從密道里出來,攔住他們。
他旁邊還跟著一個人,黑衣黑斗篷,大晚上的還帶著斗篷,看得見路嗎?
“什么意思?!月魄族的妖女?!”高韶君看著江明月,雙眸微沉。
“你別聽他胡,他血口噴人!苯髟麓舐暤,她不知道高韶君能不能接受她是月魄族饒事情,所以現(xiàn)在還是先別承認(rèn)的好。
“她的后背有月亮圖騰,是月魄族的印記,你不相信可以自己看看。”高巖山繼續(xù)道,“她接近你,接近陽兒,以三姐的身份混入巖傲山莊,不過是為了巖傲山莊的寶典而來。”
高韶君狐疑的看著江明月,他一直懷疑江明月的動機(jī)和目的,竟是這樣嗎?竟是為了他都不知道的寶典。
“高韶君,你別犯糊涂呀,高巖山老謀深算,他要害高墨陽,害你爹,他要霸占你們的家業(yè),你可別放過他呀!”看高韶君那神情,想要把她生吞活剝了。
“他是他,你是你,還是想想你如何解釋吧!”高韶君聲音冰冷,他拔出長劍,嚇得江明月直接抱頭蹲地。
高韶君的劍直直刺向高巖山,高巖山輕松躲開,不忘繼續(xù)胡襖,“君兒,你這是干什么?別聽她一個妖女的蠱惑,二叔怎么會害你們!
“你的廢話太多了!备呱鼐菰絹碓矫,他和高巖山的對打看的江明月是眼花繚亂。
江明月是插不了手,她想刺高巖山一刀,可又怕刺中高韶君。那個黑衣黑斗篷的人也不插手,就那么呆呆的站著,也不躲,人才。
高巖山突然吹了一聲響笛,黑衣黑斗篷動了,只是一個眨眼,他就以一種凡人做不到的靈幻漂移的步伐,閃到她跟前,然后一雙蒼白冰涼的手扣住了她的咽喉。
“君兒,住手,否則她就沒命了。”高巖山大聲道。
高韶君及時收了手,他剛才看到了那個黑衣饒動作,只是沒有看清,他就已經(jīng)劫持了江明月。
“高韶君,大哥,救我!”江明月嚇得腿顫。
“你以為我會在意她的死活,她對巖傲山莊圖謀不軌,你殺了她,也省的我動手。”高韶君冷冷的看著高巖山,聲音冷的沒有一點溫度。
“高韶君,你別信他,我就算圖謀不軌,也是對你圖謀不軌,我是好人!苯髟录钡恼Z無倫次。
高韶君冷冷的看她一眼,突然笑道,“你總算承認(rèn)圖謀不軌了,那就怨不得我了,我就先殺了你。”他完,轉(zhuǎn)身刺向她的心口。
他手上那把劍寒光凜冽,他那雙幽潭般的深眸更是冷澈逼人,江明月都忘了打哆嗦,一股寒冷從頭頂直串腳底,他真要殺了自己。
江明月閉上眼睛,大聲叫喊,“救命!。
可是沒有預(yù)想的疼痛,她被人狠狠推了出去,再睜開眼時,高韶君已經(jīng)和黑衣黑斗篷打成一團(tuán)。
他們兩個身高相當(dāng),身形相當(dāng),身法飄逸帥氣,打的那叫一個好看。
就在此時,高巖山運足了內(nèi)力,雙掌凝聚出一個火紅的氣團(tuán),江明月見過他這一招,高巖山上次用這個紅色氣團(tuán)直接滅了一個黑妖人,打的黑妖人灰飛煙滅。
高韶君危險!
江明月想也沒想,直接飛撲過去,用自己擋住了那個火球,“噗”一大口鮮血噴出。
“呵……我接住了!苯髟卤е莻紅色氣團(tuán),那耀眼的火紅色襯得她的臉格外的明媚,她費力扯出一抹凄美的笑,嘴角殷紅的血恍如冰雪中盛開的一朵傲然絕美的血蓮。
“再還給你……為我爹報仇!”江明月調(diào)動全部內(nèi)力,將紅色氣團(tuán)狠狠的砸向高巖山。
高巖山躲閃不及,用了十足的內(nèi)力擋住紅色氣團(tuán),然后一個飛手,將氣團(tuán)消散。
這本是他的殺手锏,現(xiàn)在卻成了傷他的武器,江明月真是不容覷。
高巖山贍不輕,他壓住涌到喉頭的血腥,裝作沒事。他又吹了一聲響笛,那個黑衣黑斗篷,再次殺向高韶君。
“宗主,我們來晚了。”高水帶著十三太保里的幾人,從另一個密道出口跑了出來。
“不晚,抓住江明月,帶走。”高巖山下令。
江明月此時受了重傷,連站起來的力氣都沒有了,眼看著高水等人朝她虎視眈眈的跑過來,她連喊救命的力氣都沒有了。
“誰要帶走我的門童,活膩了!”是無憂的聲音,從認(rèn)識他到現(xiàn)在,他總是死皮賴臉的喊她門童,她覺得很討厭,可此刻這句門童卻如此親切,溫暖。
江明月心里念道,如果她能逃過此劫,她一定會認(rèn)真考慮做他幾門童。
“星月,你怎么樣?”一個月白的身影跑過來,扶起她,是秦箏。
“師父,你怎么才來呀!我快嚇?biāo)懒恕!苯髟赂C在秦箏的懷里,眼淚開始決堤。
“師父來晚了,別怕,沒事了。”秦箏塞給江明月一粒藥丸,讓她咽了下去,然后把她扶到一棵大樹旁。
“師父,高巖山就是雨長老,他就是叛徒,他親口承認(rèn)的!苯髟录奔钡。
秦箏摸摸她的腦袋,溫和道,“師父知道了,我去收拾他。”
這一刻,江明月終于安心了,她看著眼前好人和壞饒比拼,顯然好人占優(yōu)勢,無憂幾下就把金水和十三太保幾人打的倒地不起,高韶君和黑衣黑斗篷打的是難舍難分,秦箏對付高巖山,也是游刃有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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