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李娜踏入教室之前,慌張的抬起手腕看了眼,發現離上課時間還有不到一分鐘。
于是,她掏出手機打開微信好友,匆匆查找了一遍,發現自己根本沒有加道一的微信。
李娜猶豫了下,然后飛快的編輯了一條微信發給蘇清。
當李娜的微信信息發到蘇清的手機上時,她正在健身教練的指導下,進行第二輪的增肌運動。
手機放在掛在休息區的外套口袋里,所以根本就沒有看到這條信息。
所以,當蘇清做完運動,接到小區保安打來電話,說有人要拜訪他們時。
她跟道一都是一臉的懵逼:白先生?
他們兩個人的朋友當中,好像都沒有姓白的。
就在兩人猜測這個白先生是誰,以及他上門的目的時,蘇清的手機突然響起來。
“是個陌生號碼打進來的。”蘇清抬頭看著道一,有些緊張地問:“你說我要不要接這個電話?”
道一笑著搖搖頭說:“姐,手機在你手上,你自便嘛。”
聽他這么說,蘇清突然感覺有些臉紅:不知不覺中,她已經這么的依賴道一了嗎?
就連接一個陌生電話,都要征詢他的意見。
自己最近真的是越來越沒主見了!
在心底為自己的行為羞愧一把的蘇清,十分果斷地按下了接聽鍵。
電話一接通,就聽到里面傳來一個十分焦急的聲音:“蘇小姐是吧,我是李老師介紹過來找你們幫忙的。”
李老師是誰?
就在蘇清認真思索:自己朋友里哪個是李老師的時候,對方仿佛知道她的疑惑一般接著解釋說:“就是安城藝術學院的李娜老師,她說您是她的同學。”
可能是為了給蘇清反應時間,所以他說到這里時,就很禮貌地停了下來。
雖然,從電話里都能聽出,他此時十分的急切。
這么禮貌會聊天的人,讓蘇清對他的印象好了不少,于是也很客氣地問道:“你找我們有什么事?”
蘇清本來想問李娜為什么讓你來找我。
但想了想覺得有點兒太直接了,顯得不太禮貌。
當然,對方也聽出了她的言外之意,在電話里小心謹慎地問:“請問您能幫忙代為聯系您的弟弟,幫我處理一些特殊的事情嗎?”
聽他這么說,蘇清立刻可明白過來了:原來人家是找道一的,并不是找她的。
于是,她直接把電話給道一:“這個人找你幫忙的。”
見道一有些遲疑的接過手機,于是又補充了一句說:“是李娜特意介紹過來的。”
一聽到是李娜介紹過來的人,道一立刻重視起來,他拿起手機直接問:“李娜讓你來找我有什么事兒?”
聽到電話里的聲音,突然換成了低沉而富有磁性的男生,白先生立刻反應過來:一定是能為蘇女士把電話給了他弟弟。
于是有些緊張的看了眼,在不遠處盯著他的小區保安,才小心翼翼的問:“請問,大師,您現在在哪?我們方便,面談嗎?”
“可以,我發個地址給你,過來找我吧。”道一十分干脆的把健身房的地址發過去,然后就掛了電話。
蘇清有些不解地看著他:“就約人到這里來?”
道一拿起放在一邊的外套,笑著解釋說:“剛才停車的時候,我發現邊上有一家小茶樓,等會兒過去叫個包間就可以。”
這里居然還有茶樓兒?
蘇清平時只去過咖啡館,從來沒有看到過茶樓。
確切的說,茶樓只是在以前的課本上看到過而已。
不過等他們走出健身館后,真的發現邊上有個裝潢的古色古香的茶樓。
于是,她忍不住好奇地跟道一說:“真沒想到,竟然還真的有人開茶樓。現在還有人來這里喝茶嗎?”
道一回頭看著她,邊往里面走邊說:“來這里的人大多數都是談事情的,為的就是找個能說話方便的地方,一般茶樓的保密措施都做得很好。”
當然有一點他沒有說:這里同時也會提供一些比較高檔的游戲。
為了顯得格調比比較高,至少比網吧的環境更好。
蘇清不知道也很正常:因為她從來都沒有涉足到過這個消費者的圈子。
一言概之,能來茶館的可都是有錢有地位的人。
一般的白領基本上都去咖啡館。
道一在茶館里點了個單間,進去之后才發現:里面裝潢布置的十分溫馨居家。
給人感覺就好像在自家的客廳一樣,當然房間比自家的客廳更大更精致。
當他們點的茶點剛上來,白先生就發來信息說到了。
蘇清把微信給道一看了一眼,道一端起茶杯吹了吹:“叫他過來吧!”
于是,蘇清就發了條語音信息,叫他過來茶樓包間。
當白先生滿臉緊張的敲開包間的門進來時,十分驚訝地發現,包間里坐了兩個特別年輕的男女。
特別是那個男孩子,看著跟自己的兒子年紀大小不相上下。
而且兩人的容貌都十分出色,甚至細看之下,還有些微相似之處。
這讓白先生不由有些愣怔:難不成這兩位其實,也是李老師的學生?
心里雖然有這樣的猜測,但是因為對方是李老師給他介紹的高人,所以白先生的態度仍然十分恭敬客氣。
并沒有因為道一跟蘇清看上去年輕而輕慢。
其實從白先生一進門開始,道一就一直盯著他:隨著他的一舉一動,道一本來舒展的眉峰慢慢聚攏起來。
在白先生十分客氣地自我介紹完之后,道一開門見山的問:“你直接說今天來的目的吧!”
到底是大師風范,一點彎都不繞!
白先生在心底默默為他點了個贊:現在兒子還生死未卜,他發現那個邪惡店主不正常之后,真的感覺自己在跟死神競賽。
于是也就不再多寒暄,直接把來龍去脈說了個清楚。
“你就是那個學生食物中毒的家長?”聽他說完,蘇清有些好奇的問:“關于孩子的診斷,醫生怎么說?”
說實話,她也覺得這個白先生好像有點神經質:怎么可能就因為自己做了幾個噩夢,就斷定人家店主不正常呢?
聽到這么問,白先生看向他們熾熱的目光,慢慢冷了下來:“醫生只是說食物中毒,肝腎器官有不同程度的損傷,身體處于自我保護機制下,所以孩子一直都沒醒。”
這個解釋明明很合理,很科學呀,你為什么現在又來尋求玄學幫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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