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了他的話,蘇清雖然信心大增,但還不太自信:“我還是先用一般的毛筆,再白紙上練習練習吧。”
道一卻堅持讓她直接拿符筆再符紙上畫。
蘇清實在坳不過他,于是就十分虔誠拿符筆,輕輕沾了點朱砂,深吸一口氣提筆開始畫符。
剛才道一畫符時的筆畫,如同烙印一般刻再她腦海里。
所以,她一動筆,就不由自主的按照道一畫符的筆勢一氣喝成。
一筆成符?!
看著蘇清面前墨跡未干的平安符,道一驚訝的簡直說不出話:他練習繪符整整十年,才能一筆成符,沒想到蘇清第一次學,就能一筆成符!
這簡直就天才!
師傅的眼光真是毒辣,竟然能看出姐姐有這等畫符天賦。
蘇清見他死盯著自己畫出來的符,眼睛瞪的大大的一定不出聲,也不知道這張符畫成功了沒有。
她有些忐忑的看著道一問:“這符,我畫的對么?”
道一連聲應道:“對,對!比我成符的質量都好!”
說完,他突然感覺有些無地自容:“姐,你竟然有這么高的制符天份,接下來我怕是教不了你了。”
蘇清心里有些激動,但同時又十分不解:“為什么你教不了我?這個平安符不就是你教的?”
道一滿臉羨慕的看著說:“你頭一次學畫出來的符,質量都比我學十年還高,我哪能教的了你?”
說完,把桌子上裁好的空白符紙,全部扒拉到一個小紙筐里拿著,然后拉住蘇清十分激動的說:“走,去找我師傅,讓他親自來教你!”
蘇清甩開他的手,有些心虛的說:“剛才我只不過是把你畫符的復制一遍,并沒有你說的那么厲害。”
道一聽她這么說,才有些冷靜下來:“姐,我記得我成符的時候,你當即就念出了符文。這個符文本來是玄門密語,你怎么認識?”
“是母親從小教我的呀。”蘇清一臉懷念的說:“我小時候,因為家里沒錢沒有去讀幼兒園,都是母親再家教我識字,學數,同時,還教我學習這種文字,我也學寫過呢。”
原來是這樣!
道一聽了之后,滿心羨慕:原來,是母親教給姐姐的。
“姐,那么說所有的符文你都識得?”道一隨手又繪制一張驅邪符問。
蘇清隨即念出符文:“仙靈護佑,邪魔速退!”
說完,她有些緊張的摸摸鼻子說:“小時候感覺好玩,就纏著母親學了不少。”
好玩!?
道一聽她這么說,心里酸澀的不行:這么枯燥難記的符文,那里好玩了?
肯定是母親太溫柔,耐心教導,姐姐才會感覺有意思。
回想起師傅教他符文時,就丟一本書給他,天天臨摹。
他臨摹了整整一年,才能勉強自己寫一個符文。
所以,一開始他畫符都是一個符文一個符文的勾勒。
往往半天都畫不出一張,而且成功率極低。
原本,聽顏如真說他之所以學的艱難,是以為他本身靈力不后強大。
而且,最重要的是,他除靈人的身份,不能借助道家神,仙之力。
因為,他們不屬于一個體系空間。
但沒想到蘇清卻有這么高的畫符天賦。
當顏如真見識了,蘇清只看他畫一遍極難學的雷符之后,隨手就畫出來品質不下于他的雷符之后。
他就徹底不淡定了,一臉激動的叫道:“你當真完全繼承了你母親超高的繪符天賦!”
他摸了把因激動而流下的淚水,抽了抽鼻子說:”如果你母親還活著,由她親自教導你該多好。”
聽他這么說,蘇清也感覺心里酸澀的難受。
道一更是悄悄背過頭擦了把眼淚。
以前,蘇清一直認為母親是個普通人。
今天才從顏如真口中得知:原來,母親當年也是玄門中人,而且還是顏如真的師姐。
“你母親是我師傅唯一的女兒,但是她卻因為你們父親,并沒有入我們南山門。”顏如真紅著眼睛說:“她雖然制符天賦極高,但心地善良,不喜以符咒之術于人斗法。”
說到這里,他突然雙手覆面,痛哭不已:“當初我真不該帶你們父親進山門哪。”
“師傅,你別說了。”道一突然流著淚制止他繼續說下去:“爺爺說父親也是不得已。”
事實上道一小時候,爺爺極少提及父親,只跟他說母親狠心,為了姐姐拋棄他。
偶而提到父親時候,也是一直反復說:他是不得已的。
但卻又什么都不解釋。
再道一心底,父親的概念很模糊,他心里最惦念卻是母親。
蘇清雖然對生父很好奇,但其實也并不多懷念。
因為當初給她過深沉父愛的養父還在世。
現在之所以沒有聯系,是因為養父后娶的女人對她有很重的敵意。
說白了不過是為了母親過世前,留再鎮上的一個小院子。
自從老實的養父提過一次,以后等他百年后要把小院給蘇清,因為當初是她母親拿大部分錢買下的。
之后,養父后娶的女人就一直看她更加不順眼,每次回去都要找茬鬧。
有時候她跟養父打電話,那個女人都要監聽。
特別是那個女人后來生了孩子之后,心里就更容不下她。
每回蘇清給養父打電話,只要養母知道都會大鬧一通。
久而久之,她就不愿再打擾養父一家的生活了。
“蘇清,我聽說你養父以前待你很不錯?”顏如真突然看著她問。
蘇清不由鼻子一酸:“是啊。當年因為我,他跟母親一直沒要孩子。”
聽她這么說,顏如真長嘆一聲說:“他也是個可憐人,這輩子沒有兒女緣,你要好好孝敬他。”
沒有兒女緣?
蘇清有些驚訝的反駁說:“我父親現在有個兒子,是他后娶的女人生的,今年己經七歲了吧。”
顏如真眉頭一皺,盯著蘇清問:“你能確定那個孩子,真的是你養著父的孩子?”
這話什么意思?!
蘇清有些氣憤的看著顏如真:“您見過我父親嗎?怎么這么說?”
她口中的父親,自然是顏如真所說的她的養父。
顏如真苦笑著點點頭,臉色一變:“我當然見過他,孩子都七歲了啊,你還是提醒他提防枕邊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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