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卻聽道一冷冷的說:“所以你覺得,這跟草藥是好東西?”
白賢理所當(dāng)然的點點頭:“是啊!他們幾個現(xiàn)在也都跟我一樣貼身帶著呢,我們覺查出來的這東西不但提神,真的能夠滋養(yǎng)身體。”
說到這里,他忍不住紅了臉。
道一沒再多說什么,因為這時候店家已經(jīng)把菜端上來了。
蘇啟志也過來入座開始跟白賢搭起訕來。
從兩人的交談中,蘇清才聽出來,原來白賢他們四個人,并不是專業(yè)收購藥材的商人。
而是,在一個論壇上認(rèn)識之后,被高價一個藥草公司,聘請到這里來收購采集草藥。
“我們這次回去交任務(wù)時,其中我采了一株藥草,對方藥廠給了極高的價錢。其他的都是我們合伙在村民手里收的一些草藥。”
白賢喝了一口黃酒,語氣有些苦澀的說:“這次出來,遇到點兒事兒,所以,藥廠給我們的收購草藥的資金,大部分都搭進(jìn)去了,所以他們才會肖想我獨自應(yīng)該得到的那份。”
說到這里,他繼續(xù)強調(diào):“當(dāng)初那根賣了天價的藥草,是我自己去山上挖到的,回去之后也是我一個人的名義賣給藥草公司。”
道一十分理解的點點頭:“嗯,站在你的立場,我明白你的苦衷。”
白賢又自己倒了一杯酒:“說出來不怕你們笑話,我先前之所以答應(yīng)把那筆錢分給他們一些,主要是因為之前他們?nèi)齻已經(jīng)合伙威脅過我一次了。”
他仰頭把酒杯里的酒一飲而盡,又想起了前幾天被梁正三人威脅打他的那次。
賣掉的那草藥是他冒著生命危險才采集到的。
沒想到,分給他們錢之后,這三個人今天竟然又來糾纏他。
如果不是遇到道一他們幾個,他這回怕是又要妥協(xié)了。
畢竟在這里人生地不熟的,他們?nèi)齻人合伙欺負(fù)自己的話,白賢也不得不低頭。
“你剛才跟梁政說了什么?”想到這里,白賢實在很好奇道一怎么就一句話把人給嚇跑了。
道一喝了口湯神色淡然的說:“我說,當(dāng)我不知道你們犯下的罪行嗎?”
“我們犯了什么罪?”白賢也有些緊張起來:“其實我們除了身上帶的這種藥草,是在一個山洞里無意采集到的,大部分都是從附近的村民手里購買的。”
道一輕輕掃他一眼:“看來你并沒有犯下什么罪孽,所以,現(xiàn)在還能端端正正的坐在我面前。”
啊,什么罪孽?
白賢嚇的手里的筷子都掉了:“我們之前出來收購草藥的時候,是受一家制藥公司委托的。”
他認(rèn)為道一說的罪行的可能是:自己跟同伴的下鄉(xiāng)收購藥草的所為是不正當(dāng)?shù)摹?br />
但事實上,他們幾個人確實跟上面的藥材公司簽有合同的。
不然的話,他們手上也沒有收購藥草的啟動資金。
卻見道一笑著搖搖頭:“看來你還真的守住了本心,難怪瘦成這個樣子,又吃不下去飯。”
說完,他有些憐憫的嘆了口氣:“你整天睡不著,又吃不下,就這么硬撐著嗎?”
白賢想到這個也十分心焦:“我也去醫(yī)院檢查過,醫(yī)生只說讓我好好休息,放松精神。”
言外之意就是身體沒有出毛病,是精神方面的問題。
“那你打算就這么放任下去嗎?”道一加起一塊兒油亮噴香的紅燒排骨,故意在他面前晃了晃:“什么都不吃?”
白賢淡淡的的瞟了眼那塊紅燒排骨,眼里根本沒有一絲食欲。
他只是一個勁兒的喝酒。
幸虧,蘇啟志從前臺拿過來的是低度數(shù)的黃酒,不然的話,這兩三瓶酒下肚,他可能就要醉了。
畢竟,從蘇清他們進(jìn)門開始,白賢就一直在喝酒。
道一實在看不過去他一杯接一杯的喝,直接拿走他面前的酒杯,神色嚴(yán)肅的說:“少喝點兒,這樣下去身體遲早要出問題。”
聽他這么說,白賢也有點繃不住了:“我心里也明白,我這樣子下去不是辦法,可是跑了好幾家醫(yī)院,醫(yī)生也開了不少藥方吃了一點用都沒有。”
本來之前的多少還是能吃點飯,結(jié)果吃了一些藥調(diào)理之后,連一點飯都吃不下去了。
蘇啟志看著他,拿著筷子的手頓了頓,又言欲止。
“我真的不知道,身體到底出了什么事兒?”白賢十分痛苦的握緊拳頭說:“我現(xiàn)在每天只能睡兩個小時。”
蘇啟志終于忍不住,十分婉轉(zhuǎn)地看著他問:“你要不要看一下中醫(yī)?嗯,或者是找個玄學(xué)大師看看?”
聽他這么一說,白賢看向他的目光不由開始發(fā)亮:“老先生,您是不是看出來,我哪里不對勁了?”
看著他滿含希望的眼神,蘇啟智目光深遠(yuǎn)地說:“中醫(yī)和玄學(xué)方面的知識,我都不太懂,不過我覺得像你這種應(yīng)該要向這方面考慮一下。”
“蘇伯說的沒錯,你如果想要弄明白自己到底出了什么事兒,”道一十分贊賞的看了一眼蘇啟志,從懷里掏出一張名片遞給白賢:“你要是想尋求這方面的幫助,請打這個上面的號碼。”
白賢十分恭敬的接過去那張名片,只聽道一接著說:“你的身體撐不了多久了,吃不下飯,睡不了覺的問題要盡早解決。”
聽了他的話,白賢感覺自己的病好像又有希望了。
竟然破天荒的喝了半碗湯。
這是他連續(xù)三天以來第一次吃正常的東西。
之前他一直就一喝酒支撐著。
這頓遲來的午飯吃完之后,在景區(qū)逛了大半晌的蘇清感覺有些困乏。
同時,上了年紀(jì)的蘇啟志也覺得十分乏累。
于是,他們?nèi)齻跟白賢告別之后就直接回家了。
白賢回到景區(qū)附近的旅館,十分擔(dān)心的看了眼挨著自己房間緊閉的三扇房門。
恐怕那三個人突然出來又打他,趕緊掏出房卡跑回房間,然后把門鎖的死死的。
他剛坐下來,就接到前臺打來的電話:說是他那三個同伴已經(jīng)走了,但是這幾天的住宿費用并沒有結(jié)。
聽說三個人已經(jīng)走了,白賢在松了口氣的同時又有些失落。
以前他們四個在一起玩的最好,這回就因為一株藥草的事兒,跟他徹底鬧翻了。
早知道他把那筆錢平分了就好了。
這下他們?nèi)齻丟下他跑了,可能連朋友都做不成了。
就在他懊惱不以的時候,被他丟在床頭的手機突然響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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