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它來得更加迅猛,而且就連白賢這個沒有被奇幻草共生的人,身上生機也被消耗大半兒。
這跟道一在古書上看到的案例相比,有些不太正常。
所以他才一直關注著白賢。
當然,最主要的目的還是希望,能夠幫他恢復正常生活。
不過,道一并不想跟白賢之間牽扯太多。
所以才叫蘇清給他一張符紙,并收取一定的費用,以了卻他們之間的因果。
“現在仍然想不起來,他們三個人到底背著你做了什么不正當的事情嗎?”等車子快到梁正他們三人所在醫院的市區,在等紅綠燈的時候,道一再次追問白賢。
白賢一臉茫然的搖搖頭,有些慚愧的說:“我真的想不起來啊。”
道一深吸口氣:“希望我們感到醫院的時候,你的朋友還能清醒。”
但當他們來到醫院的時候,卻被告知李通兩個人現在正陷入深度昏迷當中。
“這兩個人從我們發現開始就一直在昏迷,雖然經過搶救,暫時沒有生命危險,但我也不知道他們什么時候能醒過來。”救治李通兩人的主治醫生有些無奈的說。
進了醫生的話,嚇的白賢差點暈倒過去:“剛才,李通還接了我的電話呢!雖然聲音聽起來有些怪怪的,但就是他的聲音!”
醫生像看精神病一樣,眼神怪異地看著他說:“你說的那個重癥病人一直在昏迷當中,怎么可能接你的電話?”
說到這里,他接著笑了笑:“再說了,病人的手機什么東西,都被其他部門保存著呢。”
那是誰接的電話?
醫生有些無奈的攤了攤手:“這個我就不知道了。”
他還想繼續爭論,卻被道一抬手止住:“好了,現在最重要的是李通他們兩個什么時候能醒過來。”
對于他的問題,醫生也沒有肯定的答案。
這個時候已經將近凌晨,白天忙碌一天的醫生,現在看上去神色很疲憊。
道一他們三個人,就很識趣的沒再多打擾,從醫生辦公室里出來了。
“接下來我們該怎么辦?”蘇清有些擔心的問。
她還想著晚上連夜過來辦完事之后,還悄悄的回去呢。
不然的話,早上父親起來看到他們三個人都不見了,肯定會很擔心。
“我們到李通他們兩人的病房里看看。”道一也覺得這件事情,好像跟預想中越來越不一樣了。
很快,他們在一個護士的帶領下,就來到了李通兩人的病房。
因為兩人身受重傷,而且一直在昏迷,所以他們兩個坐在重癥監護病房中。
“他們身上的衣服全部換掉了嗎?”道一從透明的玻璃門外面,只看到兩人身上搭著薄毯子,只露出來頭,直挺挺的躺在病床上。
夜班護士點點頭:“是的,因為他們送過來的時候傷的都很嚴重,而且身上的衣服也爛得不成樣子,所以現在身上穿的是醫院的病號服。”
道一十分滿意的點點頭:“那他們有什么貼身的東西,現在還在身上帶著嗎?”
夜班護士思索了一會兒說:“肯定沒有,做大手術前,病人身上不能帶有飾品。”
“這兩個人傷的實在是太奇怪了,都市整只手臂完全粉碎性骨折。腰腿倒是一般的骨折。”護士有些心有余悸的說:“即便是治好了以后,兩條胳膊手估計也廢了。”
他的話讓道一英俊的眉頭聚攏的更深:“是啊,墜崖的話,造成這樣的傷害,確實并不太常見。”
夜班護士接著說:“更奇特的是,他們身上的傷好像并不僅僅是摔傷。”
她正要繼續往下說的時候,卻被一個過來查房的醫生給叫走了。
道一有些遺憾的看著匆匆離開的護士,在轉頭看一眼躺在重癥病床上的李通兩人,心里的疑惑越來越重。
蘇清輕輕打了個哈欠,試著建議他說:“要不要打聽一下,安保部門是怎么解釋的?”
道一有些迷茫的問:“去哪打聽?這里又不是安城。”
如果是在安成的話,他可以找張浩問問。
蘇清掏出手機,有些得意的在他眼前晃了晃:“當然是看新聞咯,這么大的事,新聞一定會跟進的。”
果然,當他們打開頭條新聞,關于三名男子在景區墜崖的消息,又有了最新的報道。
其中就有安保部門發出的通告。
說是基本確定三人不慎墜崖,排除他殺,也幾乎沒有自殺的傾向。
目前,死者已經聯系了家人過來認尸,而重傷的兩人這仍然在昏迷狀態。
蘇清特別注意到其中一句:目前在事發現場找到三人的背包里,都放著幾根類似筍干的東西。
“姐,你說的沒錯,看來這些東西都在安保部門保管。”道一有些無奈的說:“看來我們暫時還接觸不到。”
眼下只有等病床上這兩個人醒過來了。
道一緊了緊身上的大衣,看著重癥病房里,一點動靜都沒的兩個人,頓時陷入了沉思。
他們兩人如果一直昏迷的話,就這么干等著實在太浪費時間。
就在這時,只聽一直緊張的趴在玻璃門上往里面看的白賢說:“我好像看到他們兩個人耳朵下面那塊好像有個小鈴鐺的印記。”
聽到這么說,蘇清跟道一起透過透明的玻璃門朝里面看去。
果然,在李通耳朵下面那塊兒,有個顏色暗淡的鈴鐺。
如果不認真看的話,幾乎發現不了。
“他們以前沒有這個紋身嗎?”道一看著白賢有些好奇的問。
白賢一臉懷念的說:“那只是一個印記,本來是專屬于小玲的印記。”
聽他這么說道一不由眉頭一挑:“你說的小玲,是指牛嘎啦村的那個跟你互生好感的女孩?”
白賢一臉遺憾的點點頭:“嗯,小玲就在耳朵窩下面,就有這么一個鈴鐺型的胎記。”
蘇清一想到蘇啟志剛剛告訴她,牛嘎啦村在年前就被一場大火燒光的事,心里不由一緊。
“在牛嘎拉村,人們把身上的胎記都叫做印記。那里的人好像每個人身上都有印記。”白賢滿臉懷念的說:“這種印記,比一般的胎記要淡得多,而且有很多人身上的印記,只有晚上在燈光下才能看的到。”
越聽他說蘇清就越覺得那個牛嘎啦蔥實在太玄乎了。
似乎隱藏著許多不為人知的秘密。
【精彩東方文學 www.nuodawy.com】 提供武動乾坤等作品手打文字版最新章節首發,txt電子書格式免費下載歡迎注冊收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