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因為蘇啟志頻頻對田芬出手,所以路仔一直暗地里護著她。
而且,因為這半年來對蘇啟志的防備以及敵視的態(tài)度
讓他覺得田芬一切歇斯底里的行為都是合理的。
但是,自從名義上這個大姐回來之后,雙方交鋒的態(tài)度,全部都看在他眼里。
雖然他這個名義上的姐姐。確實是為了保護蘇啟志而來。
但她也已經(jīng)開門見山的說明了:他們回來的目的不過是保住蘇啟志的命,以及他以后安穩(wěn)的生活而已。
這一點,蘇清雖然沒有親口對他說,但是道一已經(jīng)說的很明白了。
縱然他這個名義上的姐姐對于母親極度厭惡,但是這次回來仍然帶著他們母子兩個的禮物。
但是母親卻一進門就開始發(fā)難,更是從姐姐的朋友手里直接訛詐一筆房租。
這一點確實讓路仔從心底看不上。
作為開了智的器靈,他對于金錢一向不甚看重。
但沒想到母親卻如此理直氣壯地,在光天化日之下訛詐他人錢財。
所以說路仔從那時候起,就對母親的做法有些看不慣。
之后,父母雙方的沖突,也都在他心里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特別是當姐姐得知他無法離開這個院子時,還特意跟父親商量:讓他們母子兩個留在這個院子,爭取跟父親和平共處的方法。
而父親更是大度的表示,愿意以后供養(yǎng)她們母子兩人,并收留他們在這院子里繼續(xù)住下去。
但是母親的做法,卻是一直在挑戰(zhàn)著眾人的底線。
在接到母親執(zhí)意讓路華搬到院子里來的電話之前,他還打算勸說母親跟父親和平共處。
但現(xiàn)在他突然覺得有些心虛:感覺他很可能說服不了母親跟父親以后和平相處。
想到這里的時候,他已經(jīng)再次把蘇啟志當成了父親。
因為這個男人雖然在這半年里對他冷落許多。
那也是因為這半年來,田芬鬧騰的實在太過分,而且有時時在他面前挑撥。
不他它有多么睿智,到底還是跟生養(yǎng)他的田芬更親近。
雖然路仔已經(jīng)表態(tài):一定要把田芬從這個院子里帶走。
但蘇啟志心里仍然很忐忑:鑒于現(xiàn)在田芬的病情,他要想離婚怕是并不那么順暢。
而且田芬之前寧死也不愿意從院子里搬出去的態(tài)度,別讓他心里有些發(fā)怵。
眼看這件事又進入了死局,道一突然出聲:“現(xiàn)在最主要的人物沒在,我們一廂情愿的也討論不出什么結(jié)果來。”
他的話剛落音,蘇啟志高亢的手機鈴聲突然響起來。
當他拿起來看到來電顯示時,嚇得手一抖,手機差點沒掉地上。
迎著大家關心的目光,蘇啟志扭過頭強作鎮(zhèn)定的說:“是田芬打來的。”
一聽說是田芬打來的電話,除了白賢之外,大家伙的心都提了起來。
不知道這個潑婦又要鬧什么。
電話里田芬的聲音一如既往的帶著火氣:“把我丟到醫(yī)院不管了?!我們還沒離婚呢,就想把我甩了是吧?!你這個…………”
這個火氣滿滿的開頭幾句話還算正常,后面又開始臟話不斷的怒罵。
蘇啟志的手機音量一向調(diào)的很大,縱然他沒有開免提,但是在坐的人都聽到田芬不堪入耳的罵聲。
蘇清聽到田芬嘶啞而又暴戾的聲音,就覺得頭痛不已。
她突然開始同情甚至可憐父親:這么多年來是如何熬過來的。
這樣的人,真是讓人一刻都不愿意跟她在一個院子里呆著。
蘇啟志好容易等田芬罵的累了,歇氣的時候說了句:“我這就去接你出院。”
然后趕緊掛斷了電話,一臉無奈而有些卑微的看向道一:“孩子,田芬估計想出院了,你能不能,”
不等他說完,道一十分利索地站起來:“走吧,我?guī)阋黄鹑ソ铀貋怼!?br />
蘇清有些不放心也想跟著,卻被坐在身邊的路仔拉住:“大姐,你還是在家安心呆著吧!反正我媽也不待見你,去了也是找罵。”
“是啊,姐,你就在家等著,我跟蘇伯伯兩人就可以。”道一也心疼蘇清被田芬辱罵,就順著路仔的話,勸他不要跟過去。
說完,他有些詫異的看向路仔:“你媽出院,你不去醫(yī)院接嗎?”
路仔安安穩(wěn)穩(wěn)的坐在火爐邊不動:“我一個小孩子家的,去醫(yī)院有什么用?”
道一輕笑一聲,拿起被他隨手丟在一邊的車鑰匙,跟蘇啟志一起去縣城接田芬出院回來。
等他們走出大門,白賢才有些不解地問:“不是說田阿姨后天才出院嗎?怎么提前回來了?”
“她又沒什么大毛病,一直在醫(yī)院呆著有啥意思?”路仔像討論陌生人一樣說:“高血壓這類病,只要她不發(fā)病,西醫(yī)認為她沒什么大事是基本健康的。”
說完,他看著滿臉郁悶地蘇清說:“姐,父親本來打算晚上吃餃子的,剛剛忙了一下午,把餃子都包好了,我怕母親回來的話,你們怕是沒有心思吃了。”
怪不得父親一看到他們回來后就沒有進廚房了,原來晚飯他已經(jīng)準備好了。
一想到田芬,蘇清就覺得心里堵的要死,那里還有胃口吃餃子?
她有些心不在焉的問:“你餓了嗎?我去下一碗餃子給你吃。”
路仔難得高興的說:“嗯,我餓了,你記得多下幾碗,我現(xiàn)在飯量可大了。”
蘇清也聽道一說過他的飯量,站起來邊往廚房走邊問:“你這么能吃,我爹知道嗎?”
“當然知道啦!要不然他每頓飯怎么做那么多?”說到這里,他十分好心的捎帶上白賢:“下午父親在包餃子的時候還說我跟白賢吃的多,他就多準備一點兒餡兒。”
蘇清轉(zhuǎn)頭看著有些不好意思的白賢:“你應該也餓了吧?我待會兒多下點餃子,你也一并把晚飯吃了吧!”
還有句話她沒說,要是等田芬回來之后,估計鬧騰的誰也沒胃口了。
自從田芬回來之后,蘇清因為父親手藝好,而胖起來的肉,又刷刷的掉下去了。
白賢有些不好意思的說:“路仔是小孩子餓得快,你給他下吧,我不餓。”
主家都還沒吃呢,他一個外人怎么好意思先吃飯?
蘇清苦笑著搖搖頭說:“你可別不好意思,現(xiàn)在你住我家可收著房租伙食費呢。”
說完,她就大步往廚房走去。
“唉,你現(xiàn)在還記得自己是誰嗎?”當腳房里只剩下白賢一個大人時,路仔突然是笑非笑的盯著她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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