寶國十分堅定的點點頭說:“嗯,通過昨天晚上那個夢,我覺得應該是這樣的。”
說到這里,他突然話風一轉:“如果你們健身沒有要緊事的,哇,不如到我家坐坐,喝杯茶?”
顏如真雖然掛著那筆金銀器,但同時對回春山這個地方的傳說,也有十分濃厚的興趣。
特別是他對于這些牛憑空失蹤這件事,也相當的好奇。
最讓他感覺不可思議的是,這個看上去十分憨厚的青年,
竟然說通過一個夢,就悟出了牛突然失蹤的真相。
好奇心往往是,人們行動的指南。
有時候甚至連金錢都阻礙不了。
當然,前提是這些人其實已經擁有了數量十分龐大的金錢。
就比如蘇清他們一行人在寶國的邀請下。
暫時擱置了進山去尋找金銀器的目的,跟他回家聽他解釋山上的牛突然失蹤的真相。
當然,他們更愿意寶國在當前滿足一下他們的好奇心。
但是,寶國卻說這件事必須回家再說:“如果在野外說這些話,實在是太不敬了。”
顏如真一臉莫名其妙:“不敬?對誰不敬?山神爺爺?”
說完,莫名感覺腳下的土地有些虛浮。
顏如真只當是坐車太久,剛下來的緣故,并沒有太放在心上。
但聽了他的話,寶國確十分生氣地瞪他一眼:“請先生慎言。“
顏如真想起來之前,道一跟他交代了這個山上的奇特之處。
于是,沖著東北方向連連供身賠罪說:“初次造訪,言語有所冒犯,還請見諒!”
見他很在乎自己的說法,而且還態還很虔誠,寶國反倒有些不好意:“先生太客氣了,剛才,也是我太敏感了。”
顏如真這下言語不敢托大,十分謙遜地說:“你剛才提醒的對,我在這里確實應該謹言慎行。”
這番話剛說完,他覺得腳下的路好像更堅實了一些。
這下,顏如真心的才算真正警惕起來:悄悄地舒了口氣,不再多言語,跟著跟著道一他們一行人往寶國家里去。
一路上倒是很順利,她沒有碰到村里其他人。
“誒,你這門鎖倒是很奇特啊!”走到大門口的時候,顏如真十分好奇地盯著寶國家大門上的那把銅鎖。
寶國十分自豪地說:“這把鎖是我爺爺留下來的,說是已經用了好多年,還可以僻邪鎮宅呢!”
說完,有些不好意思的撓撓頭:“可能你們不相信,不過,這把鎖確實很好用,我們家從來沒丟過東西。”
“可能因為你這鎖頭夠古老,現在最好的開鎖師傅都破解不了。”道一笑著說。
寶國只是憨憨的笑笑,拿出隨身帶著的鑰匙開了門。
雖然鎖的樣式很古老,但是鑰匙看上去,跟現代的老式鑰匙并沒有多大區別。
顏如真在進入院子的時候,著重多看了幾眼那把鎖,輕輕出了一口氣。
再次來到寶國家,院子里幾乎沒什么變化:除了變得空蕩蕩的牛棚。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牛都出欄的原因,蘇清莫名覺得院里蕭條了很多。
“現在只剩下西邊牛屋里十來頭小牛了。”寶國有些沮喪的說:“等明年開春這些小牛才能配種,這一冬天我可就輕松了。”
以前曾在農村生活過的蘇清,看了眼關著的西屋:“現在不把牛趕出去放了嗎?要是喂草料的話,十來頭小牛犢鼻,冬天要吃很多草。”
寶國十分得意的指著,緊挨著牛屋被塑料布封起來的牛棚:“嗯,這段時間我一直在山上割草備料。”
道一皺了皺眉頭問:“十頭牛犢,一天要吃很多草吧,你怎么能存下來?”
“用鐮刀割草,那肯定供不上。”寶國一臉憨厚的指著門樓下,用塑料布蓋著的機器:“那是我新買的割草機,效率非常高,只是山上不太平坦容易壞。”
道一十分贊賞的點點頭:“還是多配置點現代化機械更省心,不過,回春山冬天應該也都是不缺草料吧!”
寶國打開東屋門殷勤的叫他們進去:“來外面冷,快進來喝杯熱茶。”
等他們全部進屋坐下,邊給三人倒茶邊回答道一的話:“是啊,冬天山上的草回青,牛不愁沒有草料吃。”
說完,趕緊跑出去,把半開著的大門關上,也用那把銅鎖從里面掛上。
然后才跑回來,對一臉疑惑的三人說:“現在村里不太平,我家里雖然沒什么東西,不過,門戶也得看緊點。”
說完,才有些忐忑的在門口蹲下。
蘇清第一次來訪的時候,就發現他家里凳子很少,只有兩根長條凳。
于是第二次登門的時候,特意從市里給他買了一摞竹編凳子。
這時候,他們現在坐的就是那次她送寶國的竹編凳子。
蘇清見他蹲在地上,連忙從身后拉過一把竹凳推到寶國跟前。
寶國有些受寵若驚的看她一眼,趕緊站起來,身體有些僵硬的坐到凳子上:“嘿嘿,我平常蹲著習慣了。”
道一喝了口甘甜的熱開水:“你現在能說了吧?半月前那些牛是怎么失蹤的?”
聽他這么問,包裹立刻收起臉上的笑意。
雙手合十很虔誠的朝著墻上的一幅古畫拜了拜,才看著道一開口:“我記得以前曾經跟你們講過守山圣人的傳說。”
而道一則認真盯著墻上的那幅畫應聲道:“嗯,我們上次來的時候聽你講過。”
一邊兒的顏如真聽的心里有些癢癢的:“我還沒聽說過,能不能在簡單的說一遍?”
寶國既然他感興趣,十分高興的又把首山圣人大戰妖魔,并將其最終封印的故事講了一遍。
其實這個故事情節,跟大多數英雄傳說都差不多。
但是顏如真卻聽得津津有味,還時不時的問兩句,那虔誠的神態,讓寶國對他的印象大為改觀。
道一卻一直打量著墻上的那幅畫:上次來的時候,他根本就沒有注意到,寶國的床頭還貼著這么一幅畫。
實在是這幅畫的顏色跟墻皮太接近了,而且線條又十分淺淡,不認真看的話,基本發現不了。
蘇清隨著他的目光,也看向了那幅看上去十分老舊的畫:發黃的畫紙上,廖廖幾筆勾勒出一個的山峰的輪廓,只是這山上好像光禿禿的,只有三頂生著幾棵沒有葉子的樹。
這幅畫乍一看上去沒什么奇特,但越看越覺得好像別有深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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