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都當他只是安慰一下綠珠,并沒有放在心上。
不過,第二天幾人在上街逛集市的時候,很僥幸沒有碰見那三個女孩子。
“虧的我還準備了三張符,沒想到那三個花癡竟然沒來。”在集市上逛了一圈后,道一有些慶幸的說。
跟在他身后的白賢神色淡淡的,并沒有出聲。
這次他們出來逛街,主要是陪蘇清重溫一下少年時候過年趕集的感覺。
雖然時間隔了這么久,現(xiàn)在跟以前的心情完全不同。
但是,年集上的熱鬧場景,還是讓人感覺到濃濃的年味兒,與久違的溫暖。
解除了花癡危機之后,在熱鬧的集市上,大家心情都放松起來。
秀水鎮(zhèn)雖然不大,但是,年集售賣的各色物品很豐富。
其中,還有不少其它地方見不到的特色產(chǎn)品。
這些特色產(chǎn)品當中,最多的是山里面野生的干果。
外地人基本上沒有機會見到,但是在當?shù)貐s很受人歡迎。
就比如喜歡長在懸崖峭壁上的小野桔,味道酸甜可口,只是果肉有點少。
大家都喜歡把曬干的野金桔,買回家去泡茶,或者是燉肉。
還有一種類似山楂的野果,吃起來口感綿軟沙甜,而且還特別容易保存。
因為這種野果開的花形似茉莉花,所以當?shù)厝硕冀羞@個茉莉果,集市上雖然賣的人不多,但是卻很受歡迎。
“真沒想到,這里有這么多外面見不著的特產(chǎn)。”綠珠往嘴里丟了一顆茉莉果兒,表情十分滿足的說:“這才是真正的天生地長,靈氣滿滿的果子。”
蘇清有些自豪的說:“你秋天過來的話,那才真是大飽口福。現(xiàn)在已經(jīng)深秋了,許多果子都只能做成果干。”
她的話剛落音,只聽一個清脆的聲音叫道:“酸棗,脆生生酸甜可口的鮮酸棗,剛從山上摘下來的鮮酸棗。”
聽到這個有些突兀的叫賣聲,蘇清心里不由一震:她已經(jīng)有好多年沒有吃過酸棗了。
那是小時候山上最常見的一種野果,也是她最喜歡吃的水果。
每年秋天的時候,蘇清都會跟母親一起到山上摘酸棗吃。
雖然每次手臂上,都被長滿尖刺的酸棗樹劃出一條條血痕,但是吃到酸棗后的滿足感,和酸棗那酸甜可口的味道,讓人無限回味。
不過,這個時候怎么可能會有酸棗?
所以,她對于這聲清脆的吆喝并沒當真,只是一笑置之。
“誒,那還真是酸棗!”從小在山里長大的綠珠,被吆喝聲吸引后,看向被一堆攤位擠在角落里,一個十二三歲的女孩子守著的一筐酸棗驚訝的說:“好像是新鮮的呀。”
如果說集市上有賣鮮棗的,對于蘇清來說并不驚奇:因為,在一般城市的超市,里都能看到不屬于這個季節(jié)的水果。
但是像酸棗這種純天然的野生山貨,這個時節(jié)不大可能有新鮮的的果子。
但也不排除有人把野酸棗儲存在冷庫里,這個時候再拿出來賣。
但是這種可能性相對比較小,因為野山棗這種野果,并不像棗子有那么大的市場。
因為個頭小,果肉少,而且還帶著酸味,所以,許多人并不喜歡吃。
不過,曬干后的野酸棗,倒是一味很重要的中藥。
隨著綠珠的腳步,蘇清也有些好奇的來到,賣野酸棗的小姑娘跟前。
最近擺在她面前的筐,里面放著半筐紅彤彤水靈靈的野酸棗。
有些棗子上還帶著一些清翠的葉子,看上去就跟剛從酸棗樹上摘下來的一樣。
這讓蘇清感覺有些驚訝,但她還沒開口,就聽綠珠興致勃勃地問:“這些酸棗真的是你剛從山上摘下來的嗎?”
守在竹筐跟前的小女孩,瞪著那雙黑白分明的大眼睛看著他,脆聲聲的說:“是呀,這是我早上剛到山上采摘的。”
說著十分大方的從筐里抓起一大把酸棗,遞給綠珠:“這位哥哥,你嘗嘗,酸甜爽脆,比超市的甜棗好吃多了。”
綠珠十分不客氣的接過來那把酸棗,隨手拿起一顆扔嘴里:“嗯!好吃!”
聽了綠珠的夸贊,小女孩十分高興的又抓起一把酸棗,遞給他身后的蘇青水他們?nèi)耍骸澳銈円矅L嘗,真的很好吃!我敢說這整個集市上,只有我這里賣新鮮的酸棗。”
蘇清有些好奇捏起一顆小拇指肚大小,圓溜溜紅彤彤的酸棗,輕輕咬了一小口。
只覺得一股甘冽酸爽的味道,透過口腔只竄入心肺。
這酸棗里蘊含的的靈氣,竟然不亞于桃源老大爺家的仙桃!
“這這筐酸棗多少錢,我們都要了!”蘇清當即立斷掏出錢包,十分認真地看著那個小女孩問。
誰知,小姑娘有些不好意思的摸了摸鼻子:“我也不知道該怎么定價,姐姐你看著給吧!”
蘇清看了眼小姑娘身上那件套在棉襖外面,已經(jīng)洗得有些發(fā)白的外套,直接從錢包里拿出500塊錢給她:“物以稀為貴,大冬天的確實很難買到這么好吃的酸棗,這些錢你拿好,集市上人,千萬多別丟了。”
小女孩趕緊接過錢揣到懷里,有些激動地看著蘇清說:“多謝姐姐幫忙!我知道這么點酸棗,肯定賣不了這么多錢,等明天早上開集,我再給你摘一筐送過來。”
蘇清有些驚訝的看著她問:“對了,這些酸棗真的是你在山上現(xiàn)摘的嗎?”
小女孩兒一臉天真的說:“是啊,就在我奶奶家屋后那條大溝里,還有好多呢!”
蘇清轉(zhuǎn)頭跟道一相視一眼接著問:“哦,你家在哪?怎么這個時候還有酸棗?”
小女孩兒背起大大的竹筐,十分自然地回答道:“我家在五道溝后山住,山上就剩我跟奶奶一家了,以前,那到溝里棗子很早就落葉了。今年秋天棗子落葉之后不久,又突然發(fā)芽開花掛果。”
這孩子性格挺開朗,也可能是平時住在山里,沒什么人說話的緣故,難得有大人愿意跟她聊天。
所以,她就像竹筒倒豆子般,也不等蘇清問,就把自己家的情況一五一十的說了個遍兒。
原來這個小姑娘名叫棗紅,今年十三歲,跟奶奶兩人住在五道溝的深山里。
平時,棗紅每天都要翻越兩三座山去上學。
但等她上初中的時候,因為奶奶突發(fā)疾病,所以錯過了開學報名的時間。
“你這是等于休學了?”蘇清聽她說出小學畢業(yè)后在家里呆了大半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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