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這臭名昭著的斗蟲怎么沒出現(xiàn)一只呢,猴大 爺還準(zhǔn)備大顯身手,讓這群兔崽子看看,老兵風(fēng)采呢!”
猴子站在一個突出紅巖上,也不覺得的咯腳,左看看右看看,似乎在挑釁火炎區(qū)的斗蟲。
在猴子背后的七號白了猴子一眼,一路以來猴子不但話不斷,事也不斷, 讓他有些煩,但他卻沒有從別人臉上看出任何討厭猴子的表情,平時他在營地也不怎么說話。
“對不對七號,你說我說的對不對?”
出乎七號意外的事猴子竟然轉(zhuǎn)過身來問他了,七號一時有些發(fā)愣,但也沒表現(xiàn)出什么,看著猴子,臉上僵硬的笑了笑,然后點頭。
突然讓七號更為意外的,從小到大,更是沒人做過的動作的猴子竟然做出來了。
“他竟然被猴子抱在懷中,他竟然與人肢體接觸了,這是從小到大沒有過的事!逼咛栂胍獟昝,但猴子的胳膊卻如鐵箍一樣,緊緊將他束縛住。
“嘿嘿,還是你懂我。”猴子與七號一起走著,兩人像是兄弟一樣,只不過七號卻有些嫌棄,緊接著猴子看著七號,說了句:“加油。”
“加油?”七號看著猴子善意面孔,突然心中一股暖流流過,掙扎的軀體慢慢放松下來。
有一種人作戰(zhàn)時勇猛無比,無所畏懼,但戰(zhàn)前心中卻無比緊張,說不上是害怕戰(zhàn)斗,只是這種在戰(zhàn)前反復(fù)無常的心態(tài),很容易影響狀態(tài)。
葉白與沙鋒都不是從烈陽城那個訓(xùn)練場出來的,對這種事知之甚少,而猴子卻從出發(fā)時就注意到七號的不對勁。
但這種事他也沒什么好辦法,只能鼓勵鼓勵七號,讓他盡早調(diào)整過來。
“猴子,安分點,快出這片地區(qū)了,別出岔子了。”沙鋒轉(zhuǎn)過頭,看著一臉無所事事的猴子。
“大家都小心點,馬上快出火炎區(qū)了,也到了最危險的一段地方!鄙充h低聲叮囑,緊接著又問到二十號。
“情況怎么樣?”
這一路走來沒碰見過一只蟲子,讓沙鋒有些意外,但心中那份不安,卻一直都在,似乎在這附近一直有什么東西在圍繞著他們,虎視眈眈。
“隊長,周圍這些巖石似乎有點不對勁!倍柕穆曇魪暮竺?zhèn)鱽,狙擊套裝上佩戴的各種精密儀器上,能檢測出周圍環(huán)境。
葉白并沒有感到有任何不對勁,反而覺得有種如魚得水的感覺,或許是他原本屬性之中只有火屬性突破的緣故吧。
周圍的炎熱空氣中,帶著絲絲火屬性之力,每一次呼吸都能感覺到體內(nèi)火屬性之力蠢蠢欲動。
“怎么回事?”沙鋒在耳麥中說到,因為所有人距離并不遠(yuǎn),雖然耳麥開著,但說話聲都能聽見,但剛二十號有了提醒,沙鋒說話就不在那么大聲了。
“面前那一群紅巖中,中心溫度要比其他地方都高,而且并不是一成不變的,時高時低,就像是呼吸一樣!
二十號話音剛落,沙鋒舉起手來,示意所有人停下。
沙鋒看了眼葉白,發(fā)現(xiàn)葉白已經(jīng)將手中驚鴻抽了出來,眼睛緊緊盯著二十號說的那片區(qū)域。
“怎么之前不說?”
休眠狀態(tài)的八爪紅牛斗蟲,沙鋒不知道兩邊這些紅巖中到底隱藏著多少蟲子。
“剛才距離太遠(yuǎn),并沒有太大變化,直到剛才狙擊套裝中檢測儀才發(fā)現(xiàn)異常。”二十號聲音并沒有多少波動,似乎面前的不是蟲子。
雖然說在外面的八爪紅牛斗蟲,基本都是從這里出去的,經(jīng)常與其他蟲子廝殺,吞噬其他蟲子。
但這里除了偶爾能碰到一兩只活的斗蟲之外,其余斗蟲都會像這種一樣,陷入沉眠狀態(tài)。
在紅炎區(qū)并不想他們并不需要吞噬,來提升突破,紅炎區(qū)地底特有的火毒,以及游離在空氣中的火屬性能量就是對它們最大的滋補。
“有沒有復(fù)活跡象?”
氣氛漸漸緊張起來,七號似乎也慢慢進(jìn)入了狀態(tài),整個人慢慢平靜下來,手中緊緊握著戰(zhàn)刀。
二十號眼睛緊緊盯著分析儀上,火屬性之力變動,以及溫度變化,“現(xiàn)在并沒有!
“好,保持安靜,繼續(xù)前進(jìn)!
二十號緊緊跟在后面,眾人一起進(jìn)入斗蟲密布的大道,而就在走了一半時,分析儀上溫度飆升。
“隊長,不好,有蟲子復(fù)活過來了!
“嗡。”葉白手中驚鴻,幾乎在二十號提醒的瞬間揮出,一道紅線劃過邊緣巖壁。
轟的一聲,一個剛來得及的揮動兩爪的斗蟲就從巖石里面掉了出來,葉白看都看沒看,就說到:“走!
沙鋒有些驚訝,他什么都沒有感覺到,葉白就斬殺了一只斗蟲,雖然只是一只剛進(jìn)去入門級的斗蟲,但這直覺也令人害怕。
如果說一個久經(jīng)戰(zhàn)場的戰(zhàn)士對危險會有提前預(yù)知,那葉白就可以說,在這基礎(chǔ)上又添加一個提示的東西。
驚鴻,是已經(jīng)認(rèn)主的刀,覺醒過一次,對周圍一切都十分敏感,在二十號還沒有提醒之前,葉白就受到驚鴻提示。
而天生火屬性貼近的葉白,更是在這片地方對一切屬性之力的波動,都有感覺,所以在斗蟲破巖而出之前,葉白就將其斬殺了。
“咔嚓,咔嚓!
那只八爪紅牛斗蟲的蘇醒就像引子,周圍巖壁上開始出現(xiàn)大量裂縫,而在他他們前方,不遠(yuǎn)處一大塊紅巖塌陷下來,一只火紅斗蟲從里面跳了出來。
……
“這就是沐陽城呀,看起來不太大呀!
“這就是沐陽城呀,看起來很大呀!
一大一小兩名女子,站在沐陽城面前,說出自己心中感覺,旁邊站著一個呆呆男子,亦是看著沐陽城,葉白出生的地方。
突然,兩名女子相視而笑,生活環(huán)境不同,對城池的理解不同,藥靈從小在綠森主城長大,到現(xiàn)在還沒看盡主城一切,而莫離只是一個小小護衛(wèi)站出來的,一個能被變異獸輕易摧毀的護衛(wèi)站而已。
“走,莫姐姐,我們進(jìn)城看看葉白的家在哪里,要是你說的沒錯,我相信葉白還活著!彼庫`拉著莫離臂彎,向沐陽城走去,剩下曹小僧一人走在后面。
“靈兒,你知道葉白家在哪兒嗎?”
莫離看著沐陽城人,感覺比主城多了點人情味,沒有那種匆忙感。
藥靈搖了搖手臂,智腦顯現(xiàn),一副沐陽城地圖出現(xiàn),在城中心一處紅點顯然就是葉白的家,女孩看起來很高興,十分期待見到葉白的妹妹,葉沐。
“小僧,我們是不是走錯路了,怎么還沒走到呢。”小女孩的耐心被時間消磨殆盡,從小出門都有人帶著的藥靈,看著地圖一陣陣發(fā)愣。
轉(zhuǎn)而藥靈放開莫離胳膊,拉上曹小僧讓其指路。曹小僧一臉無奈,臉上表情奇異,慢慢伸出手指了指前面。
“啊~。”突然女孩一聲尖叫,臉色羞紅,看著前面高高掛著的‘沐白閣’,連忙捂住莫離以曹小僧眼睛,嘴中還在不斷說到:“你們什么都沒看見,什么都沒看見!
突然女孩蹲在地上,她們的坐標(biāo)一直在紅點附近轉(zhuǎn)悠,就是重合不到一起,她以為是走入岔道,迷路了,沒想到就在眼前。
莫離看著藥靈小女兒般窘態(tài),不禁莞爾一笑,輕輕拍著藥靈背部,“好了,靈兒,我們什么都沒看到!
一番安慰后藥靈才又恢復(fù)過來。
“怎么好像沒人?”藥靈敲了敲門,沒有人來開,而且看起來沐白閣好像已經(jīng)好久都沒有住人了。
“不用敲了,里面沒人!
惜字如金的曹小僧終于說了一句話,緊接著曹小僧通過智腦,將沐白閣封禁的文件發(fā)給兩人。
“那,沐兒呢?”
藥靈滿臉茫然,擔(dān)心,要是將她一個人放在綠森主城,沒人管,他一定活不下來。
“去這里!本o接著曹小僧智腦上又出現(xiàn)一張地圖,上面位置正好是葉白在沐陽城的老家。
三人剛離去,一個蒼老身影打開旁邊李府門,看了眼沐白閣,臉上有些許狐疑。
“奇怪,剛剛似乎聽到有人說沐兒,莫不是沐兒回來了?”
老人說完就自嘲的笑了笑,當(dāng)初那么多人都找不到沐兒,那里可能這么輕易回來,臉上深深皺紋,盡是刻著歲月的痕跡,而短短時間很難想象會老人又變老了許多。
“你怎么知道,葉白還這里還有個家?”藥靈好奇問道。
“葉白說的。”曹小僧淡淡回答道。
“那葉白怎么沒給我說呢?”在女孩印象中似乎葉白對他要親近多,而不是對小僧這種半天說不出一句話的。
“這什么味道?”
距離葉白家不遠(yuǎn)處,女孩突然聞到一股令她惡心的味道,像是什么東西腐爛很久沒人打掃。
莫離倒是皺了皺鼻子,并沒有什么異常,似乎對這種味道習(xí)以為常。
曹小僧沒有在意此筆味道,反而看向無人打掃,也無人走的小巷,心中不詳預(yù)感驟然來臨。
“沐兒?”“沐兒!”
藥靈在門前輕聲叫道,門并沒人開,反而在手上沾上了灰塵。
“走吧,沒人!痹缫巡碌,曹小僧并不意外,而將藥靈抱在懷中,無聲安慰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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