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冰語拼命的推著壓在她身上失去理智的北宮爵,說:“北宮爵,你放開我!我不是你的女人!”
“你就是!就是我的小萌萌!小萌萌!我的小萌萌!”
“不!我不是你的萌萌!”
完全失去理智的北宮爵使勁的撕扯著雪冰語身上的衣服,一邊瘋狂的親吻著,任由雪冰語怎么抗拒也無動于衷……
早上,當雪冰語帶著全身的酸痛無力,睜開惺忪的眼睛,卻看到一臉憤怒盯著自己的北宮爵,不等她反應過來,只見北宮爵一把捏住她的下巴,憤怒的眼睛恨不得立刻殺了她,咆哮:“你這個不知羞恥的女人!竟然乘著我喝醉酒爬上我的床!你這個下賤的女人!即使你爬上我的床,也休想成為我北宮爵的女人!一輩子也不要妄想!”
然后拎起雪冰語,直接扔下床!讓原本因為北宮爵昨晚的侵犯,就全身酸痛的雪冰語,一時感覺全身被摔得粉身碎骨,半天也緩不過神來。
北宮爵看著一直趴在地上的雪冰語,帶著憤怒大吼:“不要爬在地上給我裝死,給我立刻滾出去!”
雪冰語強忍著委屈的淚水,跑出北宮爵的別墅,任由早晨就開始的傾盆大雨,盡情的吞噬著她傷心欲絕的身影!跑了一會兒,蹲下身子,抱著自己傷痕累累的身心,混合著傾盆大雨嚶嚶哭起來……
不知什么時候,無情拍打在她身上的大雨戛然停止,一雙帶著溫暖的手輕輕的撫慰著她的肩膀,這時響起一個很溫暖的聲音:“會沒事的,就像這場大雨一樣,總會雨過天晴的。”
傷心欲絕的雪冰語抬起頭,看到在不大的雨傘下,是那張總是給人莫名溫暖和舒服感的子書煜,一時倔強的她收住眼淚。
子書煜很紳士的扶起她,聲音依舊好聽說:“先換一身干凈的衣服吧,這樣很容易感冒的。”扶著神經恍惚的雪冰語,直接來到他家,他媽看到這樣的雪冰語,一時人很好的忙讓雪冰語先沖個熱水澡,再準備了干凈的衣服換上。子書煜更是人很貼心的為雪冰語身上披上一條毛毯,端來一杯驅寒氣的姜水,讓雪冰語喝下。
情緒低落到近乎奔潰的雪冰語,仿佛一個木偶一樣的,就這樣呆呆的坐著,幸好子書煜和他媽媽沒有問她任何,只是很暖心的照顧著她。
下午的時候雨過天晴,情緒也緩和不少的雪冰語謝過子書煜和他的媽媽,準備離開,不想子書煜人很好的說他帶著她出去散散心,雪冰語也不想回到那個變態男人的別墅,一時也不知道自己去哪,只能任由子書煜帶著她來到一個環境很好,人又少的地方,默默的在身邊陪著她,讓她可以毫無顧忌的沐浴著溫暖和煦的陽光,舒緩著自己的心情。
雪冰語不知道自己這樣走了多久,直到夜幕的降臨,才對一直默默陪在自己身邊的子書煜說:“今天謝謝你,也麻煩你了,我該回去了。”
“我送你回去。”
“不用了。”
“我只是把你送到離爵別墅很近的地方,不會送到家門口的。”
然后很紳士的為雪冰語開了車門,扶上車,開著車時不時的看著一直心事重重望著窗外的雪冰語。
子書煜果然很暖心的只送到離北宮爵別墅很近的地方,然后為雪冰語開了車門,等雪冰語下車,這才很暖心的說:“以后要是有什么事,可以告訴我,也許我可以幫到你。”
雪冰語看著人很好的子書煜,說了聲:“謝謝。”
然后步履沉悶的向這個人間地獄的地方走進去。
走進別墅,看到心情沉悶的北宮爵翹著二郎腿坐在客廳的沙發上,也懶得理會他,上了樓,來到自己的房間,簡單的收拾了一下自己的東西,拖著行李走下樓,正要走出別墅,不想因為廉管家告訴北宮爵,其實昨天也是雪小姐的生日,是在雪小姐打電話的時候,他無意間聽到的,只是怕刺激到北宮爵,他當時并沒有說出來,看到北宮爵還是這么憤怒的對雪小姐,只能將事實告訴北宮爵,讓北宮爵一時驚怔在當場!沒想到這個女人的生日和他小萌萌的生日竟然是在同一天,為什么會有這么巧合的事?痛再一次吞噬了他血淋淋的心,讓他再一次陷入痛苦的自虐!
讓一直不信所謂的可以算命,不相信命運的北宮爵,在經受著內心的煎熬,找到一個最有名,看起來氣定神閑又擁有著慧眼的算命老道長,把自己內心的糾結告訴算命老道長,并且問世間為什么會有兩個不但長得一模一樣,就連一切生活習慣也十分相似的人。
只聽那算命老道長當時說:“這世間有極少數的人是有兩個靈魂的,起先這兩個靈魂是分散在兩個人的身上,當兩個靈魂都存在的時候,不會覺得有什么異常,一旦一縷靈魂的肉身消失,這縷靈魂就會主動的去找另一個靈魂的肉身,一旦兩個靈魂積于一個肉身時,就會在這一個肉身上存在著兩個人共同的習慣和愛好,甚至記憶。”
北宮爵半信半疑的問:“那以道長的意思,其實這兩個人本來就是一個人是嗎?”
只聽這算命老道長意味深長的點頭說:“也可以這么說。”
當北宮爵陷入深思時,這算命老道長又開口:“以施主給老道這位女施主的生辰八字來看,極有可能存在兩個靈魂,一個在天堂,一個在地獄,一旦有朝一日兩個靈魂歸為一體,就是天地混合,難以相容,惜著方存,棄著消失。”
北宮爵有所疑惑的問:“這話是什么意思?”
只聽這算命老道長說:“施主,老道能說的只有這些,施主自己去領悟吧。”
然后徑直進了自己的觀中,閉門再也不出不聞不答。
北宮爵只能帶著心中的疑惑回到自己的別墅,好不容易等到雪冰語回來,卻看到她上樓收拾了東西,正準備離開,一直沒有說話的他奔上前,一把拉住她的行李,問:“你要干什么?”
只聽雪冰語很冰冷的說:“離開這里。”
“你的合約期還沒有滿,根本沒有權利離開這里!”
“我可以辭職,更可以去告你對我強行侵犯!”
只聽北宮爵言不由衷的譏諷冷笑一聲說:“不要設局爬上我的床,還裝作一副受害者的嘴臉,這樣的女人讓人覺得更惡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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