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洛回到昭華宮時,見笙七正悠閑的與天后還有“芙沅”一起學(xué)著針繡,他嘴角揚(yáng)起一個笑容,看著她現(xiàn)今過得如此祥和寧靜的樣子,若真是像司命所說的那樣……他立刻將心中所想拋開,無論如何他都不可能讓這種事情發(fā)生的,阿七在他身邊,他便會將她保護(hù)好。
入夜之時,二人共枕同床,笙七護(hù)著肚子將頭埋在云洛懷中,云洛便抱著她。
“今日你從凌霄大殿回來后便是一副憂心忡忡的樣子,是有什么事嗎?”笙七早就注意他與平常不同,好幾次她們說話時他都在一旁看著她只笑不語,笙七知道他這個樣子便是有事,且不是什么好事。
“魔族異動,前魔君恐再次出世,阿七,沒事的,我會保護(hù)好你的。”曦澤將她抱緊了些,笙七在他懷里聽著他請問額的心跳,卻能感受到他的憂愁。
“你大可與我說的,我知道,那魔君有上古魔神的邪魔之力,神龍族方可對付,而我是唯一的神龍族血脈了……”
“不!不是只有你的,天界那么多神仙能夠?qū)Ω叮恢挥心悖恍枰闳ィ憔桶残牡脑谡讶A宮,與我在一起便好。”
笙七知道他是一定會拼了命的保護(hù)自己,可是命運(yùn)如此,司命也與她說過這便是她的天命,也是上古神龍族的使命吧。
她不再多說,在云洛懷中安心閉眼入睡,沒事的,她還能再陪他一段時間,無論一年兩年,十年二十年,如果可以的話她想奢求百年,盡管這對于神仙來說都是極為短的時間,但對她而言,夠了。
芙沅已經(jīng)充分得到了婉歌的信任,凡關(guān)于白歡之事她已經(jīng)都將之交給了她來監(jiān)管,反倒是阿綾逐漸被白歡疏遠(yuǎn),對此芙沅安慰過他,但他還是傷心了一陣,更恨那婉歌。
“不過您得小心啊,那婉歌公主心機(jī)深沉您可千萬不要露出破綻來,她雖好對付,可是她背后的霽月我聽說乃是魔族軍師之女,修為了得,您不好輕易對付。”
這些話他已經(jīng)交代了好多次了,芙沅都快被他給說得頭疼了,經(jīng)過那些命懸一線的時刻現(xiàn)在的她已經(jīng)足夠機(jī)敏了。
只是她一直在等著白歡再次醒來的時候,現(xiàn)在的白歡越發(fā)的活得沒有生機(jī)了,只有在面對婉歌時才會露出些許活著的樣子,其余時候他冷著一張臉對誰包括他的父王都是一副不想理睬的樣子。
大家都私下說那婉歌已將白歡迷得神魂顛倒的,更有的人說白歡毫無出息被女人迷成這般模樣實在是沒有一點王者之氣。
想起這些她就氣,白歡是很有抱負(fù)的,他斷尾救族雖說之前是他的過錯,但舍棄自己珍貴的尾巴除了身體上的疼痛心里也是會很痛的,白歡沒了娘親,父王也不疼他,他的子民亦不信任他,想來現(xiàn)今真正對他好的除了她芙沅便是阿綾了。
“月如!月如!”婉歌急著從白歡寢殿內(nèi)跑了出來,芙沅趕緊去到她身邊,婉歌見她如見救星。
“月如,快去看住白歡,他又開始發(fā)作了,我得趕緊去請霽月姬來。”說完婉歌便向著之前與霽月會面的地方去了。
芙沅欣喜著白歡的意識著實是強(qiáng)大的,阿綾也隨之趕來同她一同進(jìn)去。
此時白歡正安靜的睡著想是被婉歌控制了神識進(jìn)入睡眠,芙沅伸手在他額間輕按白歡的眼睛緩緩睜開。
“月……如……阿……綾……你們怎么在?”白歡還有些意識昏沉的樣子,待他清醒片刻坐起身來時發(fā)現(xiàn)月如看著自己的眼神有些不對勁。
她眼中帶淚,看著白歡似有欣喜又有感動,白歡深覺自己與月如絕對沒有深交到她會以這樣的眼神看自己。
“白歡,終于……我終于可以再次見到你了。”芙沅說完撲入他的懷中緊緊抱著他。
白歡一臉茫然驚訝的看向阿綾,阿綾看著他賊兮兮的笑,白歡眼神示意讓他解釋一下怎么回事。
“世子,你真是消失得太久了,卻不知有一個人為了你真的犧牲付出且忍耐了她所不應(yīng)承受的太多東西。”
芙沅從他懷中起來,抬頭看著他,此時她已從月如化身回了本來的樣子,白歡看到她時臉上頓然驚喜與感動,將她緊緊的擁入懷中。
阿綾默默地退出殿內(nèi),將殿門輕輕關(guān)上躲在一旁為他們放哨把風(fēng)。
“阿沅,你不怪我了嗎?對不起,阿沅……”白歡抱著她,心疼的說道。
“不怪你,本就不是你的錯,而且……我的那一劍……”
白歡想起自己第一次醒來時聽阿綾所說,他無奈一笑。
“那便當(dāng)我該受的了,無妨,你不是也沒刺中心臟嗎,最終還是舍不得我死。”
芙沅聞言從他懷中起身,傲嬌的轉(zhuǎn)過去不看他。
“不過是想著你是你娘親唯一的兒子,若是你死了豈不讓她對你付出的一切都白費(fèi)了,我可沒那么過分。”
話是這么說,白歡知道她終究是會對自己心軟的,如此他也是高興的,只要她不再恨自己。
“你就這么放心將白歡交給了那個丫頭?”霽月問道。
“有何不放心的,量她也不敢做什么。”
霽月聞言冷哼一聲,隨后拿出自己的古琴來,指間撩動琴聲響起。
“呃啊!”
“白歡!”
芙沅看著他知道定是那霽月又開始了奏琴。
“白歡!你聽我說,你一定要記住!無論如何,你都要保持自己強(qiáng)大的意識,攝心靈最害怕的便是宿主的強(qiáng)大,白歡你定要記住!”
芙沅不知白歡是否有聽進(jìn)去自己的話,她只能祈禱他能夠保證自己的意識足夠強(qiáng)大,她恨自己沒有能力,恨自己不能就這樣救他!
突然琴聲戛然而止,白歡暈了過去倒在床榻上,芙沅趕緊查探他是否有事。
古琴突如其來的飛劍一劍斬開斷成了兩截,那把劍轉(zhuǎn)頭指著霽月,她不敢輕舉妄動盯著那劍尖,被嚇得坐到地上的婉歌正欲逃跑劍身一轉(zhuǎn)擋住了她的去路。
霽月趁機(jī)起身作勢要與那劍斗上一番,突然一股無形之力將她打退,霽月穩(wěn)住氣息,同時調(diào)息神力護(hù)住自己腹中。
“云……云洛……表哥……”婉歌看著正緩步向她們走來的正是云洛,而那劍便是刺靈。
“婉歌,你與魔族勾結(jié),加害狐族世子,此事我已查清,且有了足夠的證據(jù)了,阿沅一直在你身邊將你與這魔女之事知曉得一清二楚了。”
婉歌聞言,芙沅在她身邊也就是說那月如……
“不可能!她怎么會知道的!”她不可能知道自己控制了白歡,她不是應(yīng)該對他心如死灰了嗎,為什么還會……
突然想起那次白歡去了天界,也就是在那一次,把所有的一切聯(lián)系起來,婉歌才知道,原來自己才是被玩弄于鼓掌間的,原來她還是輸了……
“呵……呵呵呵……”霽月在一旁笑著,云洛看著她不明所以。
“攝心靈經(jīng)三次奏琴喚醒便會永遠(yuǎn)的占具了宿主身體,算一算……這已經(jīng)是第三次了。”
云洛大驚,婉歌聞言突然笑了,她還是贏了的,她終究是讓那芙沅痛苦了。
云洛揮袖間幾支尖利的冰刺向著霽月而去,她本以為自己躲不過了,只能拼著護(hù)住自己的肚子,突然她眼前多了一道的高大背影,冰刺在他眼前化為水流。
“君上……”
霽月看著這熟悉的背影,心中的感動涌上心頭,他對她,終究還是上心的,危難之時總能得他所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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