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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幾日書院都在傳一個事,那個有幸被晟王看上并靠著晟王成功上位的數暖被趕出晟和宮了,連個安身的地兒都沒有,下課了也不再有人來接她了。
不少人都在說,是因為數暖自己不檢點背著晟王與別人有染,又偷偷買了麝香的事情被晟王得知了,晟王這才會把數暖趕走了。
自然不少人都在冷嘲熱諷數暖,但數暖這幾日都專心上課,無心摻和這些亂糟糟的事情。
這日下課后,數暖翻了翻書袋里的銀子,心里一時有些繁重。
“那日`我若是在,當著太皇太后的面替你解釋,你不至于被晟王趕走吧……”溫知故兩日沒來上課,沒想到回來了以后會出了這樣的事情,但她并不意外——
那些高高在上的人,本就是毫無情分可言的,又豈會聽數暖的解釋。
數暖沒想到溫知故還記著這事,她淡淡搖頭,“一樣的。”
“什么一樣的?”
“結果,一樣的。”數暖垂下頭,默默地將書本收進書袋里。
溫知故默了默,輕聲問她:“有安身之處嗎?”
數暖一邊收拾書本一邊道:“有。”
“客棧?”
數暖抿著唇不言。
“銀子快花完了吧?”
數暖沉默了一會,轉頭看了看她:“知故,你知道哪里能打工嗎?”
溫知故:“你會什么?”
數暖想了想,有些無奈:“琴棋書畫……這些算嗎?”
溫知故淡笑一聲:“算,攬月閣那邊近日在找琴女,你可以去。”
數暖蹙眉想了一下:“會影響我上課的時間嗎?”
“你可以跟老板說好,夜晚過去,白天上課。就是……這樣的話會比較辛苦。”
數暖:“沒事。”
總歸有一條活路留給她就很好。
溫知故和數暖說完后,便也背著書袋離開了書院,只是遠遠地看到紀敘白的馬車在外頭等著,溫知故輕輕皺了皺眉,但最終還是面無表情走了過去,上了馬車后,車夫這才出發了。
紀敘白就坐在馬車閉眼養神著,聽到動靜,緩緩睜開眼眸,淡淡地瞥了一眼溫知故,頗是不悅地冷淡道:“怎么這么慢?”
溫知故:“跟同學說了會話。”
“誰?”
“數暖。”
紀敘白這才沒再問了,伸手勾了勾,溫知故主動靠近了他身邊,以為又免不了一番啃咬,但這回紀敘白卻是低下頭摸了摸她小腹,目光深深地,好像是個情深意重的人,哄著情人一般溫柔的語氣:“還疼嗎?”
溫知故卻并不習慣這樣的他,蹙著眉下意識往后退了一下,結果被紀敘白按在她背后的手重重地擰了擰她后背,大概又是紫青了的,因為溫知故疼得呼吸一瞬間抽搐了一下,而紀敘白冷冷地看著她沒有動,溫知故只得咬唇忍著痛,再次主動靠近他懷里。
等人兒落在他懷里了,紀敘白的面色才稍稍緩和了一些,又安撫似的輕輕撫了撫她后背,“身子養好了嗎?”
溫知故垂眉:“好了。”
紀敘白重重咬了一下她白皙的耳垂,嗓音低沉:“那今晚可不能再找借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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