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知故沒理他。
“知故……”
溫知故很冷漠地坐下來看他。
“知……咳咳……知故……”
溫知故:“……”
她服氣了,淡淡地“嗯”了一聲。
紀(jì)敘白這才沒再叫了,手緩緩地收緊著她的手,要把她的手握在掌心里再握緊一些,卻沒什么力氣。
紀(jì)敘白咳嗽了咳嗽,啞聲說:“我又做噩夢了……”
“嗯!睖刂士粗抗馄降。
紀(jì)敘白能夠在醒來看到她,已經(jīng)很滿足了。
他并沒有忘了昏迷之前發(fā)生了什么,只是很自嘲地扯了一下唇角,“不好意思啊知故,我又給你惹麻煩了……”
他提到這個,溫知故便定住了,她沉默了好一會,把放在床邊的木兔子拿起來給他看,“這個!
紀(jì)敘白點頭,“知故說……喜歡這個……”
溫知故的神色很冷漠:“沒有喜歡到要你折騰半條命,更不需要你這樣折騰。”
紀(jì)敘白眼神一黯,看得出,溫知故并不高興……
溫知故一看到他那個失落地眼神,更是不知道說什么才好了,可她還是忍不住要問他:“你為什么非得要這么做?”
紀(jì)敘白扯了扯唇,聲音沙啞地說:“知故當(dāng)著我的面前,崇拜別人,我太沒面子了啊,我想要知故只看著我!
溫知故:“…………”
她想了一晚上都想不透的問題,沒想到在紀(jì)敘白這邊,答案是這樣的……幼稚得可怕。
可她還沒來得及出聲說他,便又聽到紀(jì)敘白低笑了一聲,緩緩地呼吸著說:“可是,我又做錯了吧。豈越輕易能做好的事情,我做不好,還會惹知故不高興……”
溫知故只覺得自己氣得肺疼了,“你覺得這事兒是一個性質(zhì)嗎?你跟豈越比劃什么?有什么可比劃的?”
紀(jì)敘白疼得悶咳了一聲,喘息著輕啟蒼白的薄唇:“怎么沒有……他那么……喜歡知故……”
溫知故冷冷地說:“我跟豈越只是朋友。”
聰明如紀(jì)敘白,在疼痛席卷全身的時候,竟然沒能反應(yīng)過來溫知故這句話的潛臺詞是在跟他解釋,非但沒反應(yīng)過來,還要沙啞地說:“豈越挺好的,至少,比我好……”
“我這樣……腿也沒了,不能保護(hù)知故也就算了,還要……拖累知故,沒資格跟知故在一起……”
紀(jì)敘白越說越難受,都快要喘不上氣來了,終究還是緩緩地松開了溫知故的手,他看著溫知故,淡淡地笑:“知故,你去找他吧,我不能再拖累你了!
溫知故騰地一下站了起來,冷惻惻地盯著他片刻,面無表情地將手里緊握的木兔子往他身上狠狠一扔,紀(jì)敘白頓時痛得低哼了幾聲,下意識伸手抓住了那只木兔子,結(jié)果卻聽到頭頂上傳來溫知故近乎咬牙切齒的聲音,“我要跟誰在一起,我要去找誰,什么時候輪到你紀(jì)敘白來做主了?”
紀(jì)敘白自嘲地笑:“是……知故……想找誰都可以……”
“還給我!”
“什么……”
“兔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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