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兩只眼睛金花亂闖,大腦一沉就啥也不看不見了,一頭栽倒在地。
我大腦一片懵的狀態(tài),劇痛讓我變得不清醒,耳邊還聽到萬女士跑來攙扶我的聲音,“大軍你是不是瘋了,你怎么這樣對葉老板……”
跟著萬女士也慘叫一聲,好像被大軍拿什么東西堵上嘴,她被人用力拋在地上,我始終沒有力氣爬起,不久后又聽到腳步聲,大軍的二叔在冷笑,“大軍,你老娘的事搞定了嗎?”
我聽到大軍冷冷地說,“差不多了,這小子有點(diǎn)本事,我媽可能已經(jīng)被送走了。”
二叔說,“再有本事也不能給你戴綠帽子,大軍,我按你的吩咐,早就把繩子準(zhǔn)備好了,既然我老嫂子的事情已經(jīng)擺平了,是不是該綁著這對狗男女燒掉?”
我大腦一陣眩暈,上山的時候我還納悶二叔為什么一次性準(zhǔn)備這么多汽油,原來這些汽油不止是給老太太準(zhǔn)備的。
大軍說,“不行,我改主意了,我想到了別的招,這對狗男女敢給我戴綠帽子,我不能這么便宜他們,得讓他們死前受夠折磨才行!”
二叔干巴巴地笑道,“你有什么好主意?”
大軍冷冷地說,“我娘的棺材板還沒釘上,把他們捆了,塞進(jìn)去陪我娘,讓他們陪我娘一起下地獄!”
二叔說了聲好咧,大軍兩個堂弟就拿了繩子朝我這兒跑,把我和萬女士一塊綁起來。
只聽萬女士還在掙扎,她大聲哭喊道,“大軍你是不是瘋了,老娘沒有背叛你,唔唔……真的沒有,別聽你死鬼老娘的話,你別小心眼……”
萬女士后面還說了什么我已經(jīng)聽不見,她嘴巴被徹底堵上了。
大軍的語氣比寒冬天的冰塊還要冷,“知道我心眼小,還敢背著我偷人?本來今天只打算弄死一個,誰讓你堅(jiān)持非要跟來的?你這么不要臉,當(dāng)我老娘的面都敢跟他抱一起,我老娘說了,她會在路上等你,呵呵……”
繩子被綁扎實(shí)了,萬女士被死死固定在我背上,大軍和他兩個堂弟把我跟萬女士抬起來塞進(jìn)棺材,連同老太太尸骸丟下土坑,不久我聽到蓋棺材板的聲音,還有人拿鐵錘敲釘子,棺材被封死了。
我大腦還有點(diǎn)意識,可身體卻不能動,萬女士嚇得縮成一團(tuán),在我身邊“嗚嗚”地哭著,她嚇失禁了,狹窄的棺材盒子里充滿一股騷臭味。
我有種罵娘的沖動,可腦子一直在飄,張張嘴什么也罵不出來,只好沉沉地把眼睛閉上,至少緩夠了半個小時,我才張大嘴開始吸氣,有氣無力地說,“別哭了……”
萬女士被堵著嘴發(fā)出的哭泣聲讓我很難受,我很想破口大罵,鬧成這樣全是被她害的,好好的日子不過非要勾搭我,我特么明明什么沒做,這是鬧哪樣?
萬女士使勁扭動身子,嘴上的臭襪子被她噴出來,她大哭道,“是你害的,你不調(diào)戲我就什么事也不會發(fā)生,嗚嗚……現(xiàn)在怎么辦啊,我沒快死了……嗚嗚!”
我心煩意亂,沒好氣說,“能怪我嗎,我摸你又不是自愿的,是你家那兩個鬼搞的事!”
萬女士撒潑大吵,她大罵我是個不負(fù)責(zé)任的臭男人,摸完就不管,好歹有一次也值了……
我……
這破棺材就這么大點(diǎn)地方,除了我和萬女士之外還有老太太腐爛掉的尸骨,那味道別提有多惡心,土坑應(yīng)該被人填平了,我見過不少死人,怕倒是不怎么怕,就是大腦發(fā)裂似地脹痛,加上氧氣越來越稀薄,有點(diǎn)喘不上氣。
我有氣無力地說,“別吵了,越吵呼吸越快,等我緩過勁再想辦法……”
萬女士語氣悶悶地哭著說,“還有什么辦法?他們已經(jīng)把土蓋上了,我們肯定要活活悶死啊,不行,嫁給大軍這么些年,我一次都沒痛快過,要死也得爽快一回……”
她邊哭邊努力地翻身,好像在掙扎解繩子,我胸口被繩子勒得難受,苦笑說,“都啥時候了你還想那點(diǎn)事,解開繩子也好,你趕緊試試能不能推開。”
萬女士掙扎兩下大哭道,“不行,繩子綁太緊了夠不著。”
我無力地嘆氣,看來今天注定要死在這里,這特娘的到底算什么事。
萬女士的掙扎讓我雙手活動了一點(diǎn),我把手使勁抽出來,摸出手機(jī)照亮,手機(jī)屏幕剛傳來光線,我就看見了老太太的頭骨,肉已經(jīng)爛光了,兩個骷髏眼對著我,好像跟我打招呼似的,嚇得我后背都挺直了。
萬女士已經(jīng)無力掙扎,她喘大氣說,“你是不是能活動了?”
我摸向腦門,鮮血凝固了粘在頭發(fā)上,形成黏糊糊的一團(tuán),一碰就疼得厲害,我苦笑著把手縮回,“能活動,但是沒力氣,可能推不開棺材了。”
萬女士只知道哭,“我的命為什么這么苦……殺千刀的大軍,老娘陪他生活了將近十年啊,這個狼心狗肺的東西,我不要死在這里,不要……”
我一臉苦相,說大姐你還是省省吧,氧氣快耗沒了,你不覺得胸悶?
萬女士哭喊,“怎么辦啊,馬上就要死了,老弟,你還能陪姐折騰不?”
我氣得想發(fā)笑,“你特么發(fā)情了是不是?怎么腦子里凈想這點(diǎn)事,虧我還覺得你是個規(guī)矩的女人。”
萬女士抽泣著說,“你不知道姐的苦衷,大軍以前受過傷,導(dǎo)致他那里一直不行,加上脫褲子的時間也超不過兩分鐘,你想想姐這十年是怎么熬過來的……”
我從沒想過自己生命最后的關(guān)頭會跟這樣的女人待在一起,很諷刺,苦笑道,“那你為什么不早跟他離婚?”
萬女士咽嗚道,“我不就圖他能賺幾個錢嗎,可誰想……我這是造了什么孽啊?”
我疲倦說,“算了,事已至此說別的沒用,睡一覺吧,這樣至少不會有痛苦。”
萬女士趁著能活過,艱難地翻過身摟著我,“老弟,我從來沒睡過男人的胳膊,你滿足姐一次吧。”
人都快死了我顧不上計(jì)較,把胳膊伸過去,萬女士枕著我的胳膊說,“怪不得單身,你手臂好強(qiáng)壯……”
我又好氣又好笑,“瞎說,我有女……”
砰!
話說一半,我聽到有人正在挖棺材板,鐵鍬和棺材板接觸,傳來一道悶響。
萬女士抖了下身子,興奮不已地說,“太好了,肯定是大軍良心發(fā)現(xiàn),我們不用死了。”
我用手死死捂著萬女士的嘴,在她耳邊說,“別說話,外面的人不一定是大軍,你在棺材里講話很可能嚇到挖墳的人,這是唯一的脫困機(jī)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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