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結(jié)結(jié)巴巴地說,“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賴?yán)】觳脚艹鋈ィ覄t盯著自己的手看了半天,我剛才這又是怎么了?
類似的情況好像發(fā)生過,上一次是在萬女士家,我被陰靈控制了,現(xiàn)在怎么會又出現(xiàn)這種情況,難道是那一男一女回來了?
我心中悚然一驚,趕緊站起來又坐了回去。
應(yīng)該沒這種可能。
晚上回家,我正要睡覺的時候又聽到劉媚在說,“葉尋,你是不是又拿我內(nèi)衣了?”
“我真沒拿!”聽到這話我都快無語瘋了,怎么連續(xù)兩天他都懷疑是我拿了內(nèi)衣?我起來幫著劉媚一起找,沒辦法,內(nèi)衣是真不見了,劉媚只好又拿了一套新的換上。
又過了一天,我陪劉媚親熱的時候指著床頭柜上的內(nèi)衣說,“看好,這次內(nèi)衣就放在這里,我不動,你也別動。”
劉媚一把抓起來塞進抽屜里,還刻意拿鑰匙鎖上,“如果這次還是不見,那就真是有鬼了。”
結(jié)果一夜過去之后,劉媚把我搖醒了,這次她好像快哭了,“葉尋,你快起床看一看,內(nèi)衣好像真的沒有了,你是不是故意嚇我?”
“什么?”我趕緊爬起來,里里外外幫忙翻找,內(nèi)衣果然沒有了。
這天晚上我決定不睡了,連佛牌店也沒去,待在家坐了一整天。
晚上劉媚回來,我們故意假裝成若無其事的樣子,親熱完,然后劉媚脫了內(nèi)衣去洗澡,她把內(nèi)衣放在了最顯眼的地方,上床后關(guān)燈,劉媚縮在被窩里發(fā)抖,很不安地?fù)Ьo我。
我沒說話,用手親親拍打劉媚的后背,帶給她無聲的安慰。
就這樣,我一直熬到了凌晨一點,但是這眼皮不爭氣,我擰自己的嘴巴都不管用,不知不覺就睡著了。
我是被劉媚掐醒的,劉媚用力很大,但是她沒有出聲叫我,我醒來的瞬間就意識到出狀況了,猛地把眼睛睜開,卻沒有出聲。
借著月光,我看到臥室的門慢慢打開了,一個黑黑的身影晃晃悠悠就進來房間,進來后它沒有直立行走,而是趴在了地上,從床尾爬了過去,直奔那邊的床頭。
劉媚嚇得渾身顫抖,我一伸手就開了燈,燈光一亮,那黑影消失了,我?guī)缀踉诖蜷_電燈的同一瞬間從床上跳起來,就這樣,還是沒有捕捉到那鬼東西的蹤影,但我明顯嗅出了很明顯的陰氣。
這屋里就像打了空調(diào),一下子冰涼了好幾度。
果然有陰靈上門了。
劉媚坐在床頭上只是哭,哭聲吵得我有點心煩意亂,我疲憊地走過去,在劉媚肩上拍了拍,“沒事的,別怕,有我在呢。”
劉媚眼眶哭腫了,摟著我說,“要不我們搬家吧?”
我冷笑不止,“用不著,我自己就是中間人,還能被鬼嚇到?”劉媚忽然說,“我覺得這個鬼好像對我們沒有壞心眼。”
我遲疑道,“怎么說?”
劉媚止住抽泣,像只貓一樣蜷縮在我懷里,“你想啊,這已經(jīng)是第四天連續(xù)丟內(nèi)衣了,可除了內(nèi)衣不見之外,什么意外都沒有發(fā)生,如果是害人的陰靈,恐怕你跟我早就有人出意外了。”
我怔了一下,忽然聯(lián)想到兩天前,我和賴?yán)闹闹鋈幻思倚乜诘哪且荒唬且哺@個有關(guān)?
我思來想去,始終找不到答案,于是對劉媚說,“要不這樣,明晚你搬回魚店去住,這里我來守!”劉媚不肯,抱著我說,“萬一你遇到危險怎么辦?”
我笑她傻,在劉媚光潔的額頭上親吻了一把,“怎么會,別忘了我認(rèn)識的法師可不少。”
我再三保證不會出問題,劉媚勉強同意了,第二天我把她送去佛牌店,單獨找到張強,把這事一聊,張強也覺得詭異,小聲說,“老弟,你是不是招惹什么仇家了?”
我說不可能,仇家我倒是有,但他們不會用這種拙劣的手法害人,再說那陰靈出現(xiàn)有一段日子了,劉媚卻一點沒有傷害,我就更不用說了,如果真有陰靈想害我,龍靈蠱會提前做出反應(yīng),但這些感應(yīng)我都沒有。
張強點點頭,“這么說,出現(xiàn)在你家里的是個善良的陰靈,只是想跟你惡作劇?”
我苦笑,“不清楚,具體情況必須查探之后才明白,這點小事不用請法師了,下午我去拜會一下張麻子,隨便向他請教一下。”
張強拍著我的肩說,“有任何需要隨時打電話,自己身上鬧鬼不能含糊,我可不希望失去你這個合作伙伴!”我笑了,光憑一只陰靈就像難住我,還真以為我活在去年?
涉足這一行也快一年了,雖然本事沒學(xué)到多少,可我的見識卻開闊了很多,加上龍靈蠱相助,一般的陰靈我還真不怕。
下午我打上兩斤好酒,又拎了一袋干牛肉去拜訪張麻子,我剛進門張麻子就嗅出酒香了,遠(yuǎn)遠(yuǎn)的說,“你小子無事不登三寶殿,說吧,這次遇上什么難處了。”
我陪笑道,“麻子叔,你怎么精明得只狐貍似的,我還真有事想求你。”
我把吃的東西全部掰開,席地坐下來,跟張麻子邊喝邊聊,聊到一半,我忽然想起來問他阿贊吉哪兒去了,張麻子滿不在乎道,“我交代他辦點事,今天估計回不來。”
我說那真不巧,我本來還打算邀請阿贊吉去我家坐一坐。張麻子瞪我一眼,說你到底遇上什么麻煩,怎么每次都要別人替你出頭,什么時候能學(xué)會獨立解決問題?
我不準(zhǔn)備跟他在這個問題上討論,趕緊回答張麻子第一個問題,說我家、不,應(yīng)該是劉媚住的地方見鬼了。張麻子塞了一塊肉牛干進嘴,細(xì)嚼慢咽,我等他喝酒潤嗓子的時候問,“麻子叔,你倒是說說看,該怎么解決是好?”
張麻子翻白眼道,“我教給你那么多經(jīng)咒,你是不是全忘干凈了?”我說一直沒什么實踐機會,而且這只陰靈跟以往不同,它除了偷走內(nèi)衣外就沒干過別的事,該不會是個色、鬼吧?
張麻子冷笑道,“陰靈出現(xiàn)在劉媚家,如果真是個色、鬼,它能放過你女朋友?恐怕早就出事了。”
我說,“可能是因為最近幾天,我一直陪在劉媚身邊,那家伙不敢對劉媚下手。”
“屁!”張麻子斜眼瞪著我,似笑非笑地說,“你就沒想過陰靈可能是沖你來的,壓根就和劉媚沒關(guān)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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