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誰,你順便多買一份。”黎軟軟直接喊話。
“好。”
大媽笑瞇瞇的給裝了兩份,遞給那傭兵。然后才接收星際幣轉(zhuǎn)賬。
“現(xiàn)在吃,還是邊走邊吃?”黎軟軟一點也沒有覺得這是在帶歪易郁。走路吃東西,在地球時代逛路邊攤,是很正常的。
“我回去,再吃。”說完,易郁就接過傭兵遞過來的食品袋,往光腦空間內(nèi)塞。
“這東西,得趁熱、趁新鮮吃。你光腦空間難道還能當(dāng)存儲用不成?”
易郁不說話。他世家培養(yǎng)可不是一年兩年,是二十幾年。很多東西,都是深深的刻在骨子里的。哪里會因為不能食用最鮮美的食物,而在外面不規(guī)矩的吃東西。
眼見勸不動,黎軟軟也不費力氣了。起身,就準備往外走。
易邵緊隨其后,他問到那味道,就夠夠的了。早想走了。若不是這些年做的忍耐訓(xùn)練,他早就暴走了。
“快去,快去,晚點,那傻子,估計就將那些價值連城的靈藥,都賣出去了。”
“真的呀?”
“騙你做什么?那傻子運氣賊好,天天能采摘到不同種類的靈藥。里面夾雜價值連城的也不少。他人還特傻,次次都廉價把那些靈藥給賣了。現(xiàn)在他在這一帶,都出名了。”
“是真的,我上次,就買了一株七品靈藥。那傻子,當(dāng)二品靈藥賣我的。我轉(zhuǎn)手就賺了一大筆星際幣。”
“那你賺了星際幣,怎么不自己悶聲發(fā)大財,跑來告訴我,讓我去買?”
“你當(dāng)我不想啊,那傻子,之所以被稱為傻子,就是他脾氣特別拗。賣靈藥給人,就賣一次。聽說是他家里人吩咐的,熟人不賣。我這不是買了一次了嘛,在他記憶里,就是熟人了。所以不賣我。”
......
這么大張旗鼓的交談,那兩人也不避著人。黎軟軟第一想法,這兩人是托。
“我們?nèi)タ纯窗伞!闭f話的是易郁。
黎軟軟像看傻子一樣看了一眼易郁,就不說話。他等易邵的答案。
“看看熱鬧也行。”易邵看著黎軟軟,道:“反正也沒什么事?”
“呵呵......”
那就去唄,反正剛剛體貼易郁臉色不好的,是易邵。他不想再給自己弟弟找地方休息,而是去看熱鬧,累著了,也怪不到她頭上。
一行人,在傭兵們的護衛(wèi)下,擠進被圍堵的一片小攤位。就看到一個一身邋邋遢遢的十幾歲男孩,坐在攤位上。旁邊圍著他的大人,都喊買買買。但是那男孩,愣是不搭理人。
而那些大人,也沒有動手搶隨意丟在攤位上的靈藥。反而好聲好氣的,叫買。一堆人也在勸,讓他賣。
黎軟軟將視線移走,就看攤位上的靈藥。
這些靈藥擺放還真是亂七八糟的。隨意的堆砌在一起,也不怕藥效相沖,最后損失藥性。
不過想到人家傻子的稱號,也就不奇怪了。傻子知道藥性相沖,才怪了咧。
“那株,是八品靈藥。”易郁拉著黎軟軟,指著被其他靈藥埋底下的一株葉片。
黎軟軟回視了一下易郁,沒說話。她不缺靈藥,還真看不上這些東西。而且,她也不想占那冠名傻子的人的便宜。不想買。
“那株,是七品靈藥。”
“那株,那株,那株,是六品的。”
“那一把,種類雜了些,但是,全是五品靈藥。”
......
黎軟軟默默抽回自己的手,這位孕體弟弟,你是在顯擺自己靈藥知識淵博嗎?
“我要跟你走。”突然間竄出來的傻子男孩,一把抓住易郁,道:“我喜歡你,這些是我的養(yǎng)家費。”說完,那隔離毯就被他卷了起來。連帶上邊的靈藥,也卷在一起。
黎軟軟麻爪,想打那男孩一頓。特么的,比她還會糟蹋東西。這么卷吧,那些靈藥還能好好的嗎?
易郁看著面前的隔離毯,就呆愣愣的。
易邵和傭兵隊隊長,早已跟那個男孩拆了幾十招。愣是沒讓那男孩撒爪子。
“確定都給我嗎?”易郁的聲音一如既往的細。
“我喜歡你,我養(yǎng)家。”傻子男孩,重復(fù)了一句原話。
“好,你養(yǎng)家。”易郁臉上帶著笑。
黎軟軟全程圍觀,完全沒懂這是發(fā)生什么了?當(dāng)然圍觀的觀眾不止她,別人也沒懂。
黎軟軟甩甩頭,她又不是傻子,懂傻子的腦回路,她不就也傻了。
“你們走,我不賣。我養(yǎng)家。”顯然這話,是跟那些找傻子賣東西的人說的。
黎軟軟歪頭,這人,到底是真傻,還是假傻?
“哥哥,我找到他了。”易郁的聲音帶著淡淡的哽咽。
黎軟軟已經(jīng)懵圈,找不回腦子了。
“這里不是說話的地方,回去再說。”說完,易邵就朝傭兵隊隊長點點頭。
一隊人全身而退,那些叫買的人,怕惹事,沒敢跟著。
從鬧市到回到黎家主宅,易郁和那位傻子男孩的手一直就沒分開過。一進入黎家主宅,易郁就找駱書問了一間臨時客房。就領(lǐng)著那傻子男孩去了客房。顯然他是幫那傻子男孩洗漱去了。
好吧,那么邋遢,也就是易郁不嫌棄他。放黎軟軟身上,絕對是要剁手。
兩人去客房好一會兒了,黎軟軟坐在沙發(fā)上,整了整思緒,問道:“那個傻......不是,那個男孩,跟易郁什么關(guān)系?他們好像認識?”
“具體我也不清楚,不過我只知道易郁一直不愿意離開易家,是為了等一個人。”易邵頓了頓,補充道:“易郁雖然不是源師,但是他的腦域開發(fā)很徹底。什么東西,一接觸,就能觸類旁通。不過我叔叔罹難后,他就不樂意為家族做大貢獻了。每年像擠牙膏一樣,擠一點新東西,貢獻給家族。而這擠出來的牙膏,他還跟家族講條件,找人。”
得,她大概懂了。
易郁找的人,就是那位傻子男孩。也不知道他們之間是什么關(guān)系?
仿佛知道黎軟軟想知道什么,易邵說道:“回頭,我問清楚,在告訴你詳情。”
“好。”
話音剛落,黎宇就捧著他心愛的貍獸回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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