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對,是我們的船,它怎么再往這邊開。”沒一小會的功夫,斑稚的神識之中居然出現了,自家的寶船。她詫異的道,吩咐云兒趕快上升了高度。云兒聽話的照辦了,一身黑色也變為了純白,隱藏在一片云層之中。斑稚不敢大意。她并沒有在放出半絲神識,只是用一雙肉眼盯著那個方向。青鱗被她弄的緊張兮兮的,直接爬在了云兒身上。
沒過一會,一道龐大的神識瞬間到來。一股恐怖的威壓鋪天蓋地的,四處橫掃,卻并沒得到收獲。
“咦,怪事”他低語了一聲,退了回去。但是斑稚卻不敢有動作,青鱗見她的樣子也是不敢吱聲,死死的捂住自己的嘴。果然沒過多久,那倒神識再次撲來。搗鼓了一番這才徹底離去。
而她倆已經是一頭冷汗,在這股威壓下,心里竟然生不起半點反抗的念頭。心神一放松,整個身子都軟了下來。青鱗喉中的鮮血,再也控制不了,噗的一聲噴了出來。
“還好小蠻已經昏厥過去,不然就慘了。”青鱗拍著自己的胸口,喘了好一會氣,才能開口正常說話。
斑稚也不好過,她眼神幽暗的望著,什么也沒有的遠方。低聲喃喃的道:“看來我們的人也栽了”一股悲傷的氣息,散發了出來,她們都沒了說話的意思。
過了半晌,一個黑點出現在了天邊,慢慢的靠近越來越大,正是妖族的那艘寶船。斑稚把手抓的繃緊,牙齒咬得咯咯直響,嘴角甚至咬出了血跡。
青鱗擔憂的看著她,斑搖搖頭,把自己的憤怒的眼睛閉了起來,她怕情緒太過激烈讓對方發現。冷靜下來了,她才再次睜開。此時寶船已經來到了她們下方。斑稚小心翼翼的,從云縫中往下望去。青鱗也把頭靠了過來,就見甲板上密密麻麻躺滿了妖族。有些已經化為了原形,還在輕輕抽動著蛇尾。一個男子躺在一張躺椅上,正閉著眼,悠閑的享受著,一名嬌艷妖族的伺候,正是阿靈。
船上的情形,看的她倆目眥欲裂,牙齒死死的咬著嘴唇,眼淚大滴大滴的流了出來。
“怎么會這樣?”斑稚差點栽下云頭,幸好青鱗在一邊眼疾手快的拉住了她。但是她的殺意,已不受控制的傳到了下方。男子眼睛愉快的睜了開。
“抓住你了,呵呵呵”他嘴角露出一絲邪笑。一瞬間就消失在了原地,斑稚驚駭得瞳孔都擴張了。
“云兒快走”不等她喊出來,云兒已經化成了烏云,如流光一般竄了出去。
“哈哈哈,小寶貝,哪里跑。”男子在后面一陣怪笑,嘴中叫嚷著哪里跑。人卻已經不緊不慢的跟了上來。他眼睛發亮的盯著云兒,想不到在這種地方,居然能碰到變異的頂級云精。要知道放在他們那個時代,云精也是個稀罕的東西。
一股威壓釋放出去,這是實實在在的威壓。斑稚首當其沖,只覺的喉嚨一甜,一口鮮血就吐了出來。青鱗則直接暈了過去,倒在了小蠻身邊。雙方差距太大,斑稚根本抵不住這股龐大的威壓。
而云兒,行云流水的速度,也被壓的桎梏下來。它急地身上的雷光大亮,把周邊的云朵全吸附了過來。嘴中哇哇大叫,居然下起了雨來。
鴆掩飾不住心里的喜悅,慘白的臉上浮現出一抹瘋狂的笑意,偉大的魔族躲躲藏藏這么多年一年,魔主終于出來了,此時不張狂,更待何時。他要讓這大地生靈涂炭,讓偉大的魔族重回巔峰。
老天果然是厚待他的,不枉自己撿下這個苦差事,今天居然還有如此收獲。
鴆本是大戰前一個無足輕重的小魔。大戰結束之后,絕大部分的魔族都被趕回了魔界,只有少數怕死的小魔,躲了起來。經過十幾萬年的光陰,也終于熬出了頭來。幸好他們一族壽命悠長,不然他早熬死了。現在魔主重新臨世,正是他們表現的時候。
集中營那邊沖天的血柱,看來修已經成功了。馬上就要有成千上萬的魔兵驅使了,就先拿下這個星蕓靈界好了。作為送個魔主的禮物,他老人家一定會高興的,到時候隨便賞賜點什么,就夠自己苦修好幾十年的。想到此,他心情更好了。看著前面瘋狂逃命的獵物,不經起了作弄的心思。
他慢慢放慢了自己的速度,害怕水放的太過明顯。前面的獵物不相信,他做出來了鉚足了勁的架勢。暗自卻放出一絲黑霧悄悄跟了上去,輕輕貼在了云精邊上。云精現在是黑色的,望著逃命的獵物一點都沒發現,他露出了滿意的笑意。
斑稚坐在云兒身上,露出了苦笑。這才多久,她們又再次被趕回了城里。看著躺在身邊的兩個家伙,她真想自己也暈了就好。回頭看去已經不見了那個人影,她又放出神識往后探去,還是什么都沒發現。還是不敢大意,她讓云兒繼續往前又飛出了好遠,才停了下來。
云兒搖搖晃晃轉了幾圈。縮成了巴掌大小的一團,抽抽搭搭,下著雨的,飄進了小蠻的袖子里,在原地留下了一絲黑霧。不一會躺在地上的兩人,就泡在了一灘水里。斑稚一臉黑線,:“云兒,把你的雨收一收,你快把她倆泡腫了。”
噼啪一聲,只見小蠻袖子閃過一陣雷光,一灘水慢慢的全給吸了回去。
“你拉出來的,還能再吃回去啊?”斑稚臉上一下子就精彩了,這也太惡心了吧!
小蠻袖子一陣亂顫,下一刻云兒重新變成了烏云,漲到臉盆大小,哇哇大叫著,一下子罩在了斑稚頭上。噼里啪啦雷光一陣炸響,給斑稚做了一個全新的發型。好一陣折騰,這才氣呼呼的回到了小蠻袖子里。斑稚沒好氣的抱住自己的頭,眼睛卻看向了那是黑霧。
“云兒你是不是落下什么部件了,這絲黑霧是什么東西?”云兒探出袖子瞅了瞅,哇嗚哇嗚的搖動身子,表示它也不知道。
斑稚伸手對著一棵大樹一吸,手中便出現了一個樹枝。她拿著樹枝刺向黑霧,黑霧就像薄紗一樣,竟然刺不透。她直接拿著樹枝,把黑霧挑了起來。拿到眼前想好好看看,背脊忽的一涼,好似有雙邪惡至極的眼睛,在背后突然出現,正惡心的盯著自己。斑稚臉色大變,丟下樹枝,回身就是一掌拍去。手掌拍出卻被人抓了個正著,他一用勁把斑一下子抱在了懷里,手掌輕佻的就去摸斑稚下巴。
“呵呵呵,好兇啊!小寶貝,怎么樣好玩嗎?”是哪個男子。斑稚全身發冷,絕望的咬緊了嘴唇。
就在這時,一道聲音傳了過來。
“鴆,你搞什么鬼,現在正是要緊的時候。你倒好,還有時間在這玩女妖。”鴆一僵,訕訕的松開斑稚。甩出一道黑霧把斑稚拍暈了,把三人全捆了起來。輕松的抗在肩頭,對著聲音傳來的方向瞬移了過去。來到了一個一頭白發,頭上長角的魔族面前。
那魔族,眉頭皺的老高。一臉不爽的看著鴆,把一塊冒著黑煙的令牌遞給了他,:“拿去,這是控制魔嬰的令牌。你那船妖族,讓曹駿過把手,就全給我喂了魔嬰,我看著他們就惡心。”
“咦,這可是美味啊!你憋了這幾十萬年換口味拉?”鴆一臉笑嘻嘻的道
“滾,把你這身人皮趕緊給我脫了,不然小心我拍死你。”那魔族一臉惱怒的看著鴆,不客氣的道
“行行行,我總得先到血池去,重新鑄形把!再說著人皮怎么了,多光華。”鴆摸了摸臉,不滿的反駁道
“那你還不快去”
“......好吧!修,你幫我把這三個先看著,我鑄形之后就來領。你可別給我弄死了,我的愛好你懂得。嗯”修眉頭皺的更深了,但還是接下了活。鴆高興的屁顛屁顛的鑄形去了。
看著到在一起的三個女的,修臉色更臭了。招出一只黑色的,不知道裝什么的袋子,把三人裝了進去。提著就往血煉大陣飛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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