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梟的元神消失殆盡,小蠻的光團一陣顫動,后怕不已。一股虛弱之感傳來,小蠻已經(jīng)顧不得外面。她縮在識海的一角,便沉沉的睡了過去。
沖進礦道的那群修士,趕到地點時,就只看到一個巨大的金色光繭。聞靈犬瑟縮的往后退,躲在修士身后只冒出一顆腦袋,對著金色的光繭狂吠。也不想想,它們那高大的身體,瘦弱的人類修士能擋什么!
不一會,下礦的的金丹、筑基修士全聚集到了光繭前面。筑基期的十幾人,全看向那名結(jié)丹期的修士。結(jié)丹修士也拿不準這是什么,他們都是看著黑光進來的,那東西看起來可不像什么好東西。現(xiàn)在卻不明不白的,變成了金色的光繭。雖然靈氣十足,但怎么看都透著古怪。
他們正躊蹴著,不知道要怎么辦的時候。光繭無聲無息的消失了,從中顯出了一名容色傾城的女修來。女修眼睛緊閉著,眉間一朵淡淡的桃花,臉色顯得有些蒼白。
修仙的基本就沒有丑的,但長得這么漂亮的還是少見。一群人擠在礦道里,推推嚷嚷,緊張的氣氛也緩和了下來。
“危師叔,這女修好漂亮啊!”站在結(jié)丹修士身邊的一個筑基修的修士,對著他挑了挑眉,笑得一臉曖昧。擠在通道里的筑基修士們,全都發(fā)出了猥瑣的笑聲,當即紛紛附和。
“就是,危師叔這么漂亮的女修可不多見。看她受傷不輕,要不小子們給您把風(fēng),就在這辦了。想必別有一番風(fēng)味啊!”
“對對,危師叔咱們給您把風(fēng),等您采了大頭,留點湯給我們喝就行。”
“去去去,說的什么胡話。師叔我只想飛升,豈能讓兒女私情纏繞其身。美人不談也罷,紅顏如水,男兒志在四方,怎么能貪圖溫柔鄉(xiāng)。再說玩飛脫了,哪里還有力氣進階。”結(jié)丹修士一臉正氣的道。
“切”筑基修士們不給面子的一起切他。
“成了老子的人,那里還有你們的份。這可是結(jié)丹期的女修,可不能拿來當爐鼎。等生米煮成了熟飯,這可就是你們師娘了哈哈哈!”果然結(jié)丹期的修士表情一變,怪笑著呵斥一眾筑基修士,說出的話同樣猥瑣無比。
“師叔,師叔,我這有瓶好東西,可以金槍不倒,雄風(fēng)萬丈,您要不要試試!”立馬有狗腿的修士,掏出自己的秘密武器,獻給了結(jié)丹修士。
結(jié)丹修士接過東西,眼神不善的看著獻東西的小輩:“什么意思啊!師叔我那東西,還需要藥物才能立起來不成!這玩意你還是自己留著,去無雙閣樂呵去吧!”說完他把東西重新拋回筑基期修士的懷里,那修士鬧了個大臉紅。抱著自己的寶貝,慌忙躲到了人群后面。
“哈哈,哈哈哈,張師兄你……原來有隱疾啊!哈哈哈......”
“喲,還真沒看出來呢!”
“張師兄,這毛病得治啊!哈哈哈......”
“哎,不治也沒關(guān)系,師兄你皮相不錯。前面不成,可以把后面獻出來嘛!我聽說門中有位結(jié)丹期的師叔,就很好此道,說不定你可以去試試。哈哈哈......”
一群拍馬屁的家伙,毫不客氣的嘲笑起躲到后面的修士來,言辭一個比一個過分。那修士把懷中的寶貝,猛的向那名修士砸去,嘴中罵道:“魏南巖你個鱉孫,我他媽弄死你!”
“哈哈哈哈,惱羞成怒了。大家快看,惱羞成怒了!說不定再過不久,我們的張師兄就成張師妹了。哈哈哈....媽呀我的眼淚都出來了,哈哈哈......笑死我了哈哈......”
“哈哈,張師妹。這樣看來,張師兄的皮相確實很是秀氣啊!和毓秀峰上的師姐妹們比起來,也不差多少嘛!”
看一群筑基期的小輩吵吵嚷嚷,就是不出去。結(jié)丹期的修士有些不耐煩了他道:“要鬧出去鬧,有沒有一點眼力勁,師叔我還要干活呢!”
筑基修士們看結(jié)丹期的師叔上火了,立馬嬉笑著退出了礦洞。卻堵在礦道口,把耳邊貼在礦壁上,想聽結(jié)丹師叔的墻角。
結(jié)丹期修士哪里不知道他們的把戲,他手一揮布下一個結(jié)界。筑基期的修士們,頓時懊惱的直跺腳。靠著洞壁,他們眼睛發(fā)著綠光,仿佛可以透過結(jié)界看見里面的場景一樣,也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口水都流下來了。
這名結(jié)丹修士的修為,基本全是采補來的。雖然結(jié)丹的時候心境出了問題,差點要了他的老命。但是不用辛苦付出,就能輕松得到修為,還是挺讓他樂此不疲的。況且過了結(jié)丹,就有五百多歲的修為,冒點險又有什么大不了的了。雖然結(jié)丹了,但是采補已經(jīng)成了他的一種習(xí)慣。所以看見小蠻的瞬間,他就心癢了。
爐鼎采補之道,基本都是困于資質(zhì),或是喜歡走捷徑的修士修的。像這種人,道心基本都存在問題。而且他們不管是靈力的儲備,還是斗法方面的天賦,都較正常修煉的修士差了好多。就算如此,走這種捷徑的人還是很多。
危師叔緩步走到小蠻的面前,看著熟睡中的小蠻,他雙手興奮的發(fā)抖。
“老天肯定是可憐我守礦辛苦,半年都沒有見過女人了,才送來你這么一個尤物給我。”他自言自語著,伸手就去解小蠻的腰帶。哪知道小蠻就算是睡著了,但是衣服上的禁制卻能自己打開。危師叔的手剛剛碰上小蠻的衣襟,就被衣服上的禁制給彈了開。
危師叔該硬的地方已經(jīng)硬了,卻被一套法衣上的禁制給難倒了。他試了好幾種解禁的手法,卻是半點效果都沒有。他漲紅著一張臉,煩躁的在礦洞里一通打砸。沒有辦法,他只得打開自己布下的禁制。陰著臉,去找那群聽墻根的筑基修士。
筑基修士們正在嘻嘻哈哈的閑扯著,就看見危師叔從礦道里走了出來。心下紛紛嘀咕,居然這么快,不會是不行了吧!眼神齊刷刷的往他下面看去,就發(fā)現(xiàn)小帳篷頂?shù)睦细撸袷沁沒出來放過風(fēng)。
看著表情不一的筑基修士,危師叔臉色陰沉的可怕。一股威壓放出,把這群筑基的修士,嚇的大氣都不敢出“你們誰有破禁符,先借我一張。”他聽見自己不帶任何情緒的聲音,這樣說道。心里卻是不停的罵娘,這次真是丟大了。這些筑基的小輩,嘴巴最是管不住。估計都不用他回門,就能聽到漫天的風(fēng)言風(fēng)語了。
一個個子矮小的筑基修士站了出來,他從自己懷中掏出幾張皺巴巴的符箓,雙手捧著遞了過來。“危師叔,這符有點皺,也不知道能不能用。要不您試試?”
危師叔嫌棄的接過這幾張皺巴巴的符箓,急不可耐的再次返回了礦道。
像破禁符這種東西,除非是探秘境,平常根本就不會有人帶在身上。唐師叔也就是隨口問問,沒想到居然真的有人帶了。他禁制都懶得布了,抓著符箓就往小蠻身上擲去。
就見小蠻身上流光閃動,禁制明明滅滅,啪的一聲輕響終于消失了。唐師叔嘴巴都笑歪了,胡亂的扒下身上的衣袍,就想往小蠻身上撲去。
突然一股勁風(fēng)襲來,把他騰起的身子直接掀飛,撞到了礦洞頂壁上。危師叔張嘴吐出大口大口的鮮血,眼睛里黑的少白的多,就連眼神都已經(jīng)渙散了。只模糊想到,莫不是有人搶劫靈石礦脈。這么高的修為,也會在乎這點中品靈石嗎?
但是很顯然,他并沒有那么多時間知道原因了。臨死之前,危師叔的翻把的眼睛,還在往小蠻哪里瞅。他還在可惜,到嘴的美人,居然沒有能夠上了。
呂維良看著躺在地上的小蠻,暗道一聲好懸。幸好自己來的及時,不然這女娃子被毀了,自己就不好向外甥交代了。他蹲下身,把神識探入小蠻識海,發(fā)現(xiàn)小蠻的元神已經(jīng)沉沉的睡了過去。梟那魔頭的元神氣息,充斥了小蠻的整個識海。純凈的元神能量,飄的到處都是。
呂維良吃了一驚,還以為以小蠻的修為,是怎么都不能斗過元嬰期的梟的。沒想到小蠻不僅贏了,還把梟的元神打散成了最純粹的能量。元嬰中期的自己都不能做到,她一個結(jié)丹初期的是怎么做到的!
呂維良的內(nèi)心充滿了疑惑,但小蠻沉睡著,卻是沒法立即給他答案。抱起小蠻,呂維良瞬間沖出了礦道,向著御獸宗的臨時駐地飛去。礦洞里,那群猥瑣的筑基修士,也被他順手解決了。至于那條被當做寶的礦脈,他根本就看不上,宗門里最差的礦脈都比這個要好。好的資源都讓他們占了,總要給那些小勢力一點活路。
呂維良帶著小蠻來到撫無城宗門的駐地里,駐守的結(jié)丹修士知道自家執(zhí)事長老來了,都嚇了一大跳。一個個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還以為是自己這邊出了什么問題,讓長老知道了,來個微服私訪。
呂維良揮退礙眼的結(jié)丹修士,把注意打到了,小蠻脖子上的落桃峰上。他可是眼饞的緊,相信小蠻就算是醒了,也不敢向自己討要。
小蠻躺在床上無知無覺,呂維良打量著光珠,越看就越是喜歡。他伸出手,向著小蠻的脖子就抓了過去。
“找死”一聲爆喝突兀的在他識海響起,呂維良大駭之下趕緊后退。一口鮮血隨之噴出,他撫著胸口已是受傷不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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