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拒絕歸不好拒絕。
但不代表自己要同意這種荒唐的事情。
雖然我吃你的,和你的,用你的,但不代表你可以輕易的睡我……房間。
怎么都好說,別提睡我,不提這個,咱們還可以做好朋友。
喂喂喂,你們別退出去啊,這才八九點鐘,你們就鎖門干什么?
守夜的人呢!
如果眼神可以說話的話,那么安歌的聲音已經(jīng)聲如洪鐘了。
可惜,在大的內(nèi)心吶喊,外人也聽不得分毫,到是蘇子木那不經(jīng)意的話讓安歌毛骨悚然。
“愛妃……我們安歇吧……”
愛……妃!?
為什么在這個時候,再次聽到這句話的時候,會有一種格外的恐怖感。
我跟你講!
你不要亂來啊。我們可是兄弟啊!
不要逼我和你拔劍向向……等等……此刻我似乎沒有了劍了……
安歌感覺自己身體有些燥熱,可明明外面大雪紛飛。
“那殿下您先安歇吧,臣妾……臣妾……”
“愛妃要去哪?”
“我……”安歌已經(jīng)不再裝著說‘臣妾’了“那個……我……呵呵……今天有些熱,我涼一會在睡,殿下若是困了,就先睡吧。”話正說著,安歌的腳步,卻不由的向后退了去,眼看就要溜到了門口,卻還是被蘇子木抓住了。
“夜色深寒,愛妃還是早早歇了吧……”
“不……我還不是很困……”安歌企圖把手抽出蘇子木的掌心,但奈何他此刻身嬌體弱,即使蘇子木不過十五六歲的年紀(jì),但也是掙脫不開。
看著蘇子木歪著腦袋,一副疑惑的樣子,安歌此刻也不知道自己該怎么辦了。
他后悔了。
不應(yīng)該奢戀這里的米蟲生活,應(yīng)該早早的離開的。
從生病那日起,到今天,自己最少有一個月這樣的時間可以用來溜走。
但是自己沒有,總是依靠著今日太冷,明日風(fēng)大,后日干燥等接口來拖延。
卻不想,這一切的一切,都是在弱化自己的警惕心,當(dāng)自己不注意的時候,突然間提起這種要求。
就如同溫水煮青蛙一般,等安歌在發(fā)現(xiàn),卻已經(jīng)沒有機會跳出去了。
如果上天在給他一次沖來的機會,他一定在發(fā)燒剛好的那一天,就抵抗住美食的誘惑,帶著自己那一丟丟的小金庫溜之大吉。
可惜……
不知何時,安歌已經(jīng)被拉到了床前。
這個這段時間自己如此迷戀的床榻,此刻卻如同一個噬人的野獸。
不……它不是噬人的野獸,那個在自己身邊的人才是……嗚嗚嗚。
難不成,今日,我珍守了二十多年的貞操,就要被這個人所奪去。
安歌的腦袋里已經(jīng)亂七八糟了。
等到他回過神來的時候,就發(fā)現(xiàn),自己已經(jīng)被推倒在了床上,而蘇子木則是正在向床上爬去。
安歌牙齒一咬,眼中滿是決絕,抬起自己的腳,對著彎身的蘇子木急速踹去。
卻不想被蘇子木一個低身躲了過去。
安歌重心不穩(wěn),咕嚕的一下摔到了床下。
再抬起頭來,就看到剛剛準(zhǔn)備進入被褥內(nèi)的蘇子木一臉詫異的看著躺在地上的安歌。
“愛妃……你……”蘇子木看了看安歌之前在的地方,又望著此刻坐在地上的他“你怎么突然間……”
“額……”安歌突然間發(fā)現(xiàn),此刻的床鋪上不知何時鋪上了兩床厚厚的被褥,而蘇子木所掀開的,正是偏里的那一個。
不是在一個被子里睡?難不成,這廝不是要睡我,而是真的只是簡單的睡覺?
怎么可能,我就是男人,還不了解男人。
像我這么貌美的人在他的身邊,還是自己名義上的媳婦,不睡我而去睡床,可能嘛……
等等……安歌又意識到,自己的思維似乎又出現(xiàn)了一絲錯亂。
自己現(xiàn)在是在遺憾他沒有……
安歌一瞬間,腦袋里閃過諸多念頭,但最后的最后,還是化作一句“殿下,您口渴嘛?我去給您倒杯水?”
蘇子木瞪大了眼睛,愣了片刻,最后還是點了點頭“好……”
呼……
安歌終于從那個地方逃出來了,大口的灌了幾口水之后,在原地轉(zhuǎn)了幾圈,透過窗戶,看著里間的蘇子木似乎已經(jīng)躺倒了床上。
“兩個被筒,不是睡我,不睡我就好……”抹去額頭滲出的汗水,安歌深吸了幾口氣。
就到當(dāng)是大學(xué)是和同學(xué)住在一個宿舍,只不過床位有點緊張罷了。
就是這樣!
安歌在內(nèi)心安慰了自己幾句。
然后端著茶杯,向著里間走去。
等到安歌走進去的時候,蘇子木的呼吸聲已經(jīng)變得平緩了……
安歌站在床前,喚了幾聲‘殿下’,發(fā)現(xiàn)蘇子木已經(jīng)睡著了之后,安歌那緊張的心情終于得到了緩和。
可是……沒有了被睡的危險之后哦,隨之而來的就是,自己到底要不要和他睡在一張床上。
內(nèi)心的緊張火熱不知道什么時候消散了,房間內(nèi)的溫度似乎也回到了正常,此刻站在下面的安歌感覺自己身體微微發(fā)冷。
看著那本該屬于自己的床鋪,嘴角微微抽動。
我,安歌,就是死,被凍死在這里,凍的邦邦硬,也不會去過睡在著被人侵占的床……
嘿~真香……
這冬日里的被筒簡直就是天堂。
不論在前世還是今生,安歌都覺得,凡是能在大冬天毫不猶豫的舍離被窩起來的人,都是狼人(比狠人多一點)。
這種人一般什么喪心病狂的事情都可以做的出來。
顯然,蘇子木就是其中之一。
安歌睡的很熟,雖然昨日自己獨霸的床鋪被人侵占了,但向來心大的他也就是糾結(jié)一陣,也就呼呼睡著了。
蘇子木醒來的時候,安歌是知道的。
只不過,相比于和這個侵占自己地盤的惡人,安歌覺得,還是窩在被窩里舒適的多。
這念頭一起,等到安歌再次醒過來的時候,太陽已經(jīng)老高了。
這雪斷斷續(xù)續(xù)下了幾日,終于今天是晴了。
小侍女田七經(jīng)過這段時間的調(diào)教,倒也知道了安歌的習(xí)慣,明白他不喜早起,基本上是睡到什么時候,就是什么時候。所以也不敢驚擾到他。
安歌從床上坐起。
“娘娘?您醒啦,可要用膳?”田七面帶微笑,似乎忘記了昨日差點就要被順王打殺的危險。
看著那張笑顏,安歌心里默默一疼,即使心中惶恐不悅,又能怎樣,還不是要硬撐著一副笑臉,盡心侍候,絲毫怨憤不敢流露?
唉~
“什么時辰了?”
“回娘娘,已是巳時二刻了,再有一會,殿下就該回來了……”
順王?
安歌扭頭看去,床鋪里面的被褥被掀起,里面早就沒了溫度。
低頭看了看自己那昨日就為脫下的衣服,安歌嘴角微微抽搐。
自己的底線似乎越來越低了……
“立即把這被褥換了,哦對了!從今個開始,晚上辰時就落鎖!誰叫也不許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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