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瞎說,怎么可能混著那種東西,要混也得混著牛羊骨啊。”老板沒聽出姜喬的言外之意,一本正經(jīng)地反駁道。
“麥芽糖。”老板毫不意外地看著幾個人停下吃面,一臉詫異地張大嘴巴,笑得一臉得意。
“麥芽糖?我們吃得那種麥芽糖?”毛大新不敢相信地重復(fù)了一遍。
“哈哈哈,你這個就不懂了吧,麥芽糖混著我們這的黃土,干了之后比大城市那些鋼筋混凝土結(jié)實多了,幾百年都不會倒的。”說起這個老板臉上洋溢著自豪。
“老板,說得好像你會建這個房子似的。”毛大新一臉揶揄。
“嘿,我雖然不會建,但是我的岳父會啊,他告訴我的。”老板聽毛大新這么說也不鬧,笑瞇瞇地說道:“不過我做飯的手藝那可是全村最好的了。”
“好吃吧。”老板一臉慈祥地看著幾人,“我的小兒子吃起我做的飯也是這樣狼吞虎咽,不住地嚷嚷著好吃。”
“老板,你的小兒子不在這個村子里啊?”姜喬吞下一口面,得空問道。
“唉,年輕人哪里在這個小村子里呆的住啊,我們辛辛苦苦供他去大城市里上了學(xué),他就不愿意再回來了,現(xiàn)在連他媽都過去給他照顧孫子,就留我一個在這守著。”老板搖了搖自己的蒲扇,慢悠悠地說道。
“哦,那老板你為什么不也去呢。”毛大新對糟蛋非常滿意,搶了阿n的那個,被姜喬白了一眼。
“我也想啊,本來想著等我們村里的那個高峰白茶出了就去,沒想到。。。唉,現(xiàn)在不能去了,萬一有什么,不能帶給他們。”老板神情一沉,有些感傷。
“哎呦,還有什么和兒子團(tuán)聚抱孫子更重要的事啊?”毛大新敏感地感覺到老板有些話沒說完整,輕描淡寫地探聽著。
“不行不行,這事我擔(dān)著就行了,不能連累他們。。。哎,你們吃完了,就趕快走。”老板的頭搖得跟撥浪鼓似的,他回過神來,看到桌子上已經(jīng)空了,起身準(zhǔn)備收拾碗筷。
“等等,老板,我們改變主意了,這個村子風(fēng)景真不錯,我們決定玩幾天再走。老板,你應(yīng)該多謝謝我們呢。”
“什么?你們不走了,那可不行,必須走,馬上得走。”老板一聽這話,臉色大變。
“老板,你開民宿的卻不做生意,你不說清楚,我們可不會走的,你是不是想騙我們錢。”毛大新決定胡攪蠻纏到底,一臉賴皮樣。
“都說退你們錢啦,我又不缺錢,都是那臭小子慫恿我開什么民宿,說房子空著也是空著的,要不然我做那勞什子民宿啊。我跟你們實話說了,我們村最近邪乎的很,你要是不走,可能命都保不住了。”老板一臉嚴(yán)肅。
“老板,我看你口音也不像是本地人,還知道鋼筋混凝土,也是去過大城市的,你怎么會這么迷信啊。我們吃飽了,一會兒去村里轉(zhuǎn)悠轉(zhuǎn)悠,你不用說啦。”姜喬和毛大新一人一句打著配合。
老板見自己的話沒人信,急道:“我雖然不是這個村子里的人,但我在這個村子里住了幾十年了,從來沒有發(fā)生過這樣的邪事,年輕人,我不騙你們,你們看起來和我小兒子差不多大,不想看著你們出意外啊。”老板見幾人站起身作勢要走,連忙在門口攔住。
“要我們走也行,但是得告訴我們這村子里到底發(fā)生了什么怪事?”毛大新強(qiáng)硬地說道。
“你們。。。你們幾個。。。”老板正要說什么,突然像是遇到什么不得了的事情,臉色一變,暗自嘟嚕了一句:“今天怎么這么早?”
“怎么了老板?”阿n看出老板神色有異問道。
老板將手指放到嘴邊比了個禁聲的手勢,低聲道:“現(xiàn)在想出去也來不及了,你們回房間躲著,千萬別出來。記住,聽到什么聲音都別出來。”
“可是。。。”姜喬不死心地還想說些什么。
毛大新扯了扯她的衣服,朝老板乖巧地點點頭,保證道:“行,我們回去,絕不亂跑。”回過頭,用眼神示意著姜喬:別急,一會兒再說。
姜喬無奈,只得在老板的目送下乖乖回到了房間。
姜喬和阿n心慌意亂地在房間里等了一小會兒,果然聽到敲門聲,姜喬拉開條門縫,是毛大新和江離,兩人閃進(jìn)房間后,悄聲道:“老板出去了。”
“出去了?他不是說不能亂跑嗎?”姜喬問道。
“你傻啊,他不讓我們亂跑是不想讓我們發(fā)現(xiàn)什么,他自己為什么不能出去,剛剛你們聽到什么聲音了沒有?”毛大新白了姜喬一眼
“什么聲音?”姜喬搖搖頭。
“你是說嗩吶聲?”阿n反問道。
“對,雖然很但絕對是嗩吶的聲音,好像還有敲鑼打鼓的聲音,我總覺得我在什么地方聽過這種聲音。”毛大新皺著眉頭,絞盡腦汁搜索著腦子里的記憶。
“我們得跟著出去看看,老板剛剛換了身喪服出門,肯定有事發(fā)生。”江離把門開起條縫,看了看外頭,招招手:“快跟上,外面霧大,他應(yīng)該走不快。”
“哦哦,”幾人連忙悄悄跟著出門。
三人緊緊跟在江離,外面的霧很大,五米開外的東西都看不清楚,江離已經(jīng)把墨鏡摘下,也就勉強(qiáng)辯得前面老板的身影,但至于他們身在何方,也就無能為力了。
“老板為什么要穿喪服啊?”姜喬看著周圍霧蒙蒙的樹林,頓時想到美劇里喪尸出沒的場景,又聽到江離說老板穿著喪服,心里更是發(fā)毛。
“這還用說,肯定是死人了,他們現(xiàn)在出殯去了。就是不知道死了誰,怎么死的,和荼靡的案子有沒有關(guān)系。”毛大新的聲音里也有些顫抖,看來他的心里也是一陣陣發(fā)毛。
“前面好多人,你們別說話,跟緊點。”江離輕聲說道。
幾個人都不敢再說話,跟著江離躲在一棵大樹后面,前面的霧里人頭涌動,看起來至少二三十人,每個人身上都穿著白色的喪服,頭上裹著白色的頭巾,在這樣的大霧里,顯得異常詭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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