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從小屋里傳出“啪!”地一聲,一聲嘹亮的嬰兒啼哭“哇!”傳出老遠。
睡夢中的我,給人一巴掌給屁股打得痛慘了,一聲驚呼“啊!”卻變成了“哇!”
聽著這聲音,我一下子懵了,看著抱著自己的穩婆,想著還有還躺在床上渾身虛弱卻又一臉幸福模樣的楊影,我終于知道了我的處境……
原來我不是周順跟的輪回,他也不是我某個輪回中的前世,他不過卻是我那一個輪回中帶我來這個世界的人——我的父親。
也好,既然讓我這樣讓我擁有了一副身軀,擁有二十一世紀知識的我一定可以在這個世界混得風生水起!
不知不覺間,我的心飛揚了起來,一改我那二十一世紀落魄的模樣,我就好像看到了這一世的春風得意馬蹄疾模樣!
我想轉著眼珠再看我的母親,感謝他給予我生命。卻一個激靈恍然,我還是一個剛出生的嬰兒,又那能睜開眼睛看見穩婆抱我……
我試著伸開手掌,卻感覺不到手掌的展開,又試著踢左腿,換作踢右腿……我又想著脫離這一副軀殼……但很明顯……
果不其然,我還是和名戶的那一次一樣,我根本就沒有丁點對這個身體的支配權,只能在他的身軀里看著一切……
我除了能夠感覺到這個小小的生命猶如潔白的白紙一張純潔無瑕之外再也感受不了其他東西!
但隨著時間的推移,我能漸漸地感覺到這個小小的生命很快就有了意識,能夠感受得到喜怒哀樂……
他們給這個孩子取了一個土俗的名字叫“富爾”,巧的是與我余明富的名字也同了一個“富”字。
每天父親挑著貨擔回來,放下擔子第一件事就是一雙大手一個熊抱,還抱著我的我們娘倆就都在了他的懷抱里。那時我都感覺有些壓抑,但這個小屁孩卻是每次“咯……咯……咯……”地笑得開心得不得了!
然后,父親就從母親懷里抱過我,狠狠地親上一口,然后又是這個小家伙一陣“咯……咯……咯……”的開懷大笑。
我每天都能看見父親,想來他即使現在跑出去做生意,也是遠的不跑了,否則又那能當天趕回得了的。
夏天到了,父親偶爾還會把我肩上扛,一開心了,還會扭過頭親一下我的小屁股……
母親這時候就會說:“長順啊,富爾剛拉屎過,你也不嫌臟!”
每到這個時候,父親就會振振有詞地說:“影兒啊,自己的兒子那會臭呢!’”
母親無話可說,只翻了翻白眼。
而這個身軀里的我這個余明富這個時候總是很是氣憤地“切!切!切”了幾句,恨恨地說道:“你要是不嫌臟,你兒子拉了粑粑后你就給他舔干凈算了!”
雖然我知道,他是我的那一個輪回中的父親已經成了定局,但我還是要時不時地惡心一下自己,就當自己跟自己找點別扭鬧點趣味讓自己開心。
嘿嘿,反正我說什么也沒有任何人聽得到感覺得到,就當我自己的惡作劇。
轉眼之間,富爾都已經三歲了,我也隨著富爾能夠到處跑而跟著到處瞧瞧了。
在一個風和日麗的傍晚,富爾和往昔一樣坐在門檻上守望晚歸的貨郎父親。
果然不一會就看見了那個挑著貨擔走甩肩子步的父親的身影。
還未到家,富爾一聲高呼:“爹爹!”就張開雙臂,撒開兩條小短腿蹣跚著迎了上去。
父親自是哈哈大笑,快步上前,一手扶著肩上擔子,一手伸了去牽自家富爾。
爺倆大手牽小手,到了門前,富爾又喊:“娘,爹爹回來了!”
正在忙活的娘親見了這娃礙手礙腳的,急忙搶了上前抱過富爾又說:“你也真是的!你爹爹累了一天還不曾到家,你就去折騰個啥?”
“娘,等富兒長大了,就去幫爹爹挑貨賣。”
兩個大人聽言相視而笑,乃嗔著佯說孩兒道:“就你知道賣乖,還不趕快讓你爹爹進屋放了擔子。”
貨郎進屋放了擔子,從婦人手里接了孩子過來,習慣性地“啪”地一聲猛親了一口他的小臉蛋,那滋味可是香甜極了。
然后想起什么又賣弄道:“影兒,你看我帶了什么回來!”
楊影好奇寶寶地湊了過來看擔子里的一個籮筐里的鹽巴口袋上有十多多花兒。
“這是什么啊,好漂亮的花兒哦!”楊影嗅了又嗅:“這香味好濃郁,有點特別。”
“影兒,你可別小瞧了這花哦。這叫“黃花菜”,是可以拿來燉湯或是炒著吃的菜,聽單食醫說的經常吃這花可以強身健體哦。”
“哇!有這么好啊!那我去熬湯了給富爾吃。”
“就是就是!以后我天天采了回來給我家富爾吃,讓這小子長得健健康康的。”
看楊影撿了黃花去做飯,父親又變戲法似的從貨擔里抓出兩顆核桃過來,又找了個粗硬的木棍子頂著石墻壁敲了一下,剝了殼取仁給富爾吃。
很快晚餐就好了,兩大碗燕麥面糊,一小半碗黃花湯。
父親自是端了大碗就吃,娘先是喂了富爾幾朵花吃。可這富爾居然鬧著不干了,喊著:“爹,娘,這花好吃,你們也吃些啊。”
父親以指輕刮富兒的小鼻梁,笑道:“你倒是有孝心,但這花兒你且吃了以后身體棒棒。”
“不嘛,不嘛,你們就嘗一下下也可以呀!”
拗不過富爾,父母自是先后輕啜了點清湯,但那清爽的感覺真是難以讓人忘懷。
看著母親喂我吃食,父親開心地說到:“最近幾天那黃花天天都有,我就每天采摘些回來,天天有給富爾黃花湯喝。”
頓了頓,爹又興高采烈地說:“你們娘倆且聽我說,再等月余,我去移了這黃花到我們家屋前,待到明年就有得你們吃。”喜得一家其樂融融。
而我看著這開心的一家,我也很快融入了這一個氛圍之中,我也終于從心眼里認可了我的父親周長順和我的母親楊影。
果不然,一月之后,黃花開完之后不久,在一個雨后的日子里,父親帶著我一起去挖了那株黃花的根莖,照著單食醫的做法把黃花種在了屋前向陽的地方。
不幾天,富兒看著黃花那些葉牙兒從地里逐個冒出來的,初時只有碗大一簇,稀稀囊囊。但隨后不久,周邊的黃牙兒陸陸續續冒了出來,到最后竟是比海碗還大的多的一簇茂草來。
春去秋來,再待來年初春,這草兒冒牙更是厲害,占地都有面盆大地面了。
不久,又出了花桿,到后來竟有差不多二十根,其上皆是一簇青色花蕾,箭指藍天。
到了第三年,那草簇更茂,占地足有簸萁大,花桿五六十。
不過第四年就沒有再迅速擴展地面,但花桿也有七八十支。
黃花多了,父母也可以跟著吃一兩朵黃花菜,富爾那個開心自是不可言喻,碰到花開旺季母親更是采摘一些收集起來留待冬日偶爾拿出來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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