辰逸對老院長真是無語了,他求饒道:“爺爺,我跟菲兒真的就只是同學(xué)關(guān)系,您以后就別亂說了。”
說完,辰逸就紅著臉,逃出傳達(dá)室了。
老院長端起桌子上熱氣騰騰的茶杯,道:“這孩子,還不好意思了!”
……
辰逸回到宿舍,大家也都已經(jīng)休息了,辰逸也簡單的洗漱了一下就上床了。
辰逸躺在床上,感覺自己的肋骨位置有點疼,在下午被打的時候,辰逸就覺得肋骨有些疼痛,自己為了不讓蘇菲兒擔(dān)心,他一直忍著。
上了床,辰逸脫掉衣服,掀開上衣,他打開一個小手電筒,往胸口部位照去,他看到自己的胸口有一片淤青,不過還好,辰逸可以感覺到自己的肋骨沒事。
辰逸合上衣服,也不當(dāng)回事,就打開被子睡覺了。
……
另一邊,蘇洋跟蘇菲兒駕車在駛回去的路上。
蘇洋邊開著車,邊用后視鏡看向蘇菲兒,他看到蘇菲兒趴在車門上,兩眼無神的望著窗外,不知道在想著什么。
“菲兒,怎么了,還在想下午的事嗎?”蘇洋知道菲兒心思比較細(xì),還以為她因為下午的場面受到了驚嚇。
“嗯?”蘇菲兒被蘇洋這冷不丁的問了一句,她裝作很鎮(zhèn)定的說道:“沒有啊,我就是覺得自己這兩次出事,辰逸都在拼命的護(hù)著我,我挺感謝他的!
說到這,蘇洋不由得想起了上次許虎的那件事,確實就像菲兒說的那樣,要不是辰逸及時發(fā)現(xiàn),自己這個妹妹還真的有可能要遭到許虎的毒手。
“恩,小逸這個孩子是挺不錯的,很仁義,也很有膽色,但我還是有些感覺他有些危險!碧K洋緩緩的說道。
“危險?”蘇菲兒不明白蘇洋為什么這么說:“他怎么就危險了?我怎么沒看出來!
蘇洋知道自己這個妹妹對辰逸動了些心思,但他并不看好他們倆。
“菲兒,有些事情你不懂,我在社會這么多年,閱人無數(shù),當(dāng)人處于一個極度危險和極度壓力的時候,就很少有人能像辰逸那樣鎮(zhèn)定自若,就好像一切都跟他沒關(guān)系一樣,而這種人我只在死刑犯的身上見過!”
蘇菲兒一聽這話,立馬反駁道:“哥,你那是不了解小逸,他從小是孤兒,遇到很多煩心的事,他連一個傾訴的人都沒有,都是他自己一直藏在心底,他對身邊的人都非常好,面面俱到,做事也非常的嚴(yán)謹(jǐn)認(rèn)真,我真的沒看出來,他跟死刑犯有什么關(guān)系!”
“我也就是那么隨口一說,你也別那么當(dāng)真!碧K洋怕蘇菲兒生氣,就解釋道。
蘇菲兒卻不這么想,語氣有些激動:“那你隨口那么一說,就給辰逸扣這么一大頂帽子,再怎么說他也已經(jīng)救過我兩次了,我記得小時候你經(jīng)常跟我說,做人要懂得感恩,難道這就是你教我的感恩!”
即使沒看后視鏡,蘇洋依然可以通過蘇菲兒說話的語氣,已經(jīng)聽出她有些生氣的意思,蘇洋沒有反駁,他也不想反駁什么,他只是想讓蘇菲兒不要跟辰逸有太過親密的關(guān)系,僅此而已。
就因為剛才的爭執(zhí),蘇洋跟蘇菲兒兩個人在車上也沒再說話,蘇洋專心的開著車。
蘇洋開著車通過到小區(qū)的最后一個紅綠燈的。
突然,十字路口的右側(cè)路口,出現(xiàn)一輛疾馳的大貨車,正飛馳的沖向蘇洋的汽車。
蘇洋本可以一個加速快速的跟貨車避開,但大貨車此時正開著遠(yuǎn)光燈,晃住了蘇洋的眼睛,蘇洋有些慌忙的踩了一腳剎車。
緊接著只聽見‘嘭’的一聲,蘇洋的汽車被大貨車撞翻了十幾米遠(yuǎn),而汽車在這十幾米遠(yuǎn)的距離,翻滾了七八圈才停止下來,汽車整個被翻了個,車頂朝地,車架已經(jīng)完全變了形,車玻璃也碎了一地。
而大貨車在撞到汽車的那一剎那,也再次快速駛離了事故發(fā)生地。
蘇洋在汽車被撞到汽車停止翻滾的那一刻,他沒有因為受到強(qiáng)烈的撞擊而昏迷,但卻因為撞擊已經(jīng)車身的嚴(yán)重變形,他渾身上下已經(jīng)是被獻(xiàn)血覆蓋。
“菲兒!菲兒!”蘇洋感覺自己此刻已經(jīng)使不出任何的力氣,他腦子里擔(dān)心的都是菲兒現(xiàn)在的狀況。
蘇洋掙扎的想要去探查蘇菲兒的狀況,可他似乎被什么卡住了,無論他怎么蠕動,身體都沒有絲毫的移動。
而蘇洋自己的身體上已經(jīng)是多處傷口,獻(xiàn)血順著他的身體滴在車上,加上蘇洋剛才的運動,好幾處大的傷口崩開的更厲害,最后蘇洋也因為失血過多昏迷了。
在昏迷的最后一刻,蘇洋的嘴里依然在喊‘菲兒’。
……
第二天一大早,辰逸像往常一樣早早的起了床,等他從衛(wèi)生間洗漱完回來的時候,大家也都起來了。
“哎!小逸哥,你昨天干啥去了,我跟剛子去李嬸那找你,可李嬸說你根本就沒去啊?”王博文一看到辰逸就用質(zhì)問的口氣問著辰逸。
“額……”
辰逸憑借回憶,想起來自己貌似是跟王博文找的借口是去李嬸那幫忙了,這下露餡了,自己該怎么圓。
“那個……這個……我……那啥,你們找我肯定是有事吧,那找我啥事?”辰逸覺得自己實在是編不下去了,他看著王博文表情還有點迷糊的樣子,應(yīng)該是沒睡醒呢,他索性直接岔開話題。
王博文也被辰逸帶偏了,張口就回道:“那什么,靜姨聽說你有些感冒了,讓我找你回去吃藥,這不我走的時候正好遇到剛子,我倆就一塊去找你了……”
王博文在那嘟嘟的說著,辰逸趁著他分散注意力的時候,他將盆個毛巾什么的放在架子上,然后穿上外套就要出門。
“我們到了李嬸那,沒找到你,我問了嬸子,嬸子說你……哎!小逸哥,你干啥去,我還沒說完呢!”王博文看著辰逸穿著外套就出門了,趕緊呼喚道。
辰逸頭也不回的就要逃走:“我去看看食堂有什么要幫忙的!”
“哦!蓖醪┪倪沒有反應(yīng)過來,可能是因為剛醒,腦子還不是太清醒。
然后王博文就去拿自己的洗漱用品去洗漱。
“哎!不對啊,我不是問小逸哥他昨天到底干嘛去了嗎?怎么讓他給我繞里去了?”
……
春天,一切都是那么美好,小草已經(jīng)發(fā)了芽,樹木也長出了新的綠葉,燕子也從南方飛往北方乘涼,春天的氣息充滿了整個孤兒院。
辰逸出了宿舍樓,他正看見老院長在拿著大掃帚掃著庭院的垃圾,辰逸趕忙上前。
“爺爺,我來掃吧,您回去歇歇!背揭輳睦显洪L手里拿過笤帚。
老院長沒有拒絕,他掃了這一會地,他感覺自己身上已經(jīng)出了汗,面色有些紅潤,就連腰都有些酸痛。
老院長反手捶了捶自己酸痛的腰,說道:“唉!到底是老嘍!這還沒干一會就已經(jīng)有些累了,想當(dāng)年,我自己一個人一天搬幾千塊磚頭也沒感覺到累。”
辰逸認(rèn)真的掃著地,然后笑著回道:“爺爺,你就別提您當(dāng)年了,當(dāng)年您要不是這么拼命干活,現(xiàn)在也不會有這么多隱疾啊!”
“隱疾是我自己身體的毛病,跟那個時候干活沒太大的關(guān)系,哎!對了,小逸,有件事忘跟你說了!”老院長說道。
辰逸停下手中的掃帚問道:“爺爺啥事?”
老院長輕咳了一下不舒服的嗓子,道:“年前的時候,我跟你大媽還有小媽的時候商量了一下,我把你的過戶到你大媽的名下了!
“啥?”辰逸扔下掃帚,走到老院長身邊,滿臉不敢相信的樣子。
“爺爺,啥時候的事,你們怎么都沒告訴我。吭僬f我在院里好好的,干嘛要把我過戶到大媽的名下。渴遣皇窃豪镆s我走。俊背揭菰秸f越激動,他在院里這么多年,他是知道的,當(dāng)孩子的戶口遷出院里的時候,就代表他以后跟院里沒有任何的關(guān)系了,這是辰逸,或者也可以說是院里所有的孩子都不想看到的事。
老院長看著辰逸激動的樣子,安慰道:“小逸,你別激動,沒有人要趕你走,你也知道,當(dāng)院里的孩子到了一定年齡,戶口是都要遷出去的,反正早遷晚遷都是一樣的,你別多心!
聽到老院長這么一說,他激動的心情慢慢平靜下來,他還是很疑惑:“爺爺,這好好的,干嘛說把我過戶到大媽名下就把我戶口遷出去了,怎么也沒跟跟我商量,更沒人給我提過?”
“又不是什么要緊的事,跟你說了,你肯定又瞎著急,就跟你現(xiàn)在這表情一樣,遷你的戶口,是因為你大媽的老家可能要拆遷,你大媽意思是把你過戶到她的名下,這樣還能多拿一些補(bǔ)償金,就是這么個事,但這事咱們自己知道就行,說出去可就不好聽了,你懂了嗎?”老院長將事情的原委都簡要的說了出來。
辰逸大概是明白了,點點頭說道:“行,我明白爺爺,我不會往外說的!
“行,知道就好,還有啊,一會吃完早飯,你去問你陳庭爺爺要點豬肉給你李嬸送去,上個星期你李嬸又給院里拿了不少的東西,但咱也不能白收人家東西。”老院長囑咐道。
“恩,知道了爺爺!”辰逸應(yīng)道。
……
吃完了飯,辰逸就按照老院長說的,問陳庭要了一塊五花肉,送往李嬸的小賣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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