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何領域,一旦出現了違反規律的超神存在,除了贊譽,也必將招惹無數的質疑。
比如競技領域。
很多西方人,習慣了稱霸跨欄、游泳等競技領域,冷不丁的,有黃皮膚的選手顛覆了他們的統治地位,他們第一時間不是想著奮起反擊,而是孤立排擠,乃至潑臟水。
在大部分人西方人看來,黃種人除了刷刷乒乓球,居然能在西方人的自留地領域稱雄,十之八九是服用了違禁藥物嘛!
往小的說,一個平時成績普通的學生,哪次考試忽然超水平發揮,考了全班第一,也有不少老師會先質疑這個學生有沒有舞弊。
由此,人心中的固有成見,確實是一座難以撼動的大山。
而包括詹老這些中醫專家,他們習慣了用經驗和資歷去衡量中醫水平,因此,對于宋澈這個忽然冒出來的“超神選手”,他們理所當然的不會輕易接納。
說句誅心的。
詹老這些老專家,哪個不是寒窗苦讀、歷經磨礪才擁有現今的地位。
而宋澈二十出頭,就一下子要騎到他們的頭上享受尊崇,誰的心理能平衡啊。
西醫那邊,若不是宋澈通過雙胞胎的手術,以及媒體的炒作,得以聲名鵲起,恐怕也沒多少固有的既得利益團體接納他。
但饒是如此,私底下,仍有不少西醫專家看不慣宋澈的飛速躥升,但實力擺在那里,也只能無話可說。
而中醫又不同了。
他們一樣排擠宋澈。
甚至都不認同宋澈是一名中醫!
好吧,既然你們不認可,但宋澈只能再靠實力打臉了。
這點,方何華肯定樂見其成的。
他巴不得多給宋澈“拉仇恨”,招惹來一群中醫大佬跟宋澈競爭治病。
但詹老卻對這個賭約嗤之以鼻,他覺得宋澈一介牛犢不配跟他同臺較量。
“醫術是拿來治病救人的,不是耍兒戲,更不是爭名逐利的工具!”
詹老義正言辭的說道,那高風亮節的神態,卻被宋澈捕捉到一縷踟躕之色。
他知道,詹老其實更怕被打臉!
有黑田章這個前車之鑒,稍微有點腦子的高手,更不會貿然賭上自己的名譽,跟宋澈這個不按常理出牌的怪才較勁。
方何華也察覺到了詹老的遲疑,眼珠子一轉,反倒幫著宋澈趕老鴨子上架了:“詹老的覺悟實在令人欽佩,既然詹老這么說了,那肯定不會對這個病人置之不理的吧?”
“……”
詹老的老朽面容頓時僵硬了一下,對方何華也記恨上了。
他本來只想倚老賣老教育一下宋澈做人,可沒想過蹚渾水。
比起黑田章,他這種“德高望重”的老前輩,更愛惜羽毛。
一個連頂級專家都束手無策的詭異病例,他可不想貿然摻和。
正當詹老想著再以體面的姿態全身而退,宋澈的補刀技能發動了:“詹老,我剛剛下賭約,不是要跟誰置氣,更不是爭名奪利,相反,我也是抱著跟您一樣的初衷,只要能成功治愈病人,什么虛名浮利都不值一提,如果您覺得我配不上這個理事頭銜,更不配與你們為伍,可以,我立刻自覺的向省廳領導申請撤銷這個人事任命。”
“但是,我依舊會盡全力去醫治這個病人,無論我的中醫術是不是受到同僚前輩們的認可,只要能把病人治好,我就覺得值得了。”
詹老的老臉是徹底掛不住了。
他的全身而退還沒成功,宋澈先用一招以退為進,把他逼到了一個進退兩難的境地。
如果他堅持不參與此次診治,而宋澈以一己之力把人救醒了,那么等于向領導乃至公眾們展現省中醫藥學會的無能!
但如果他就范了,跟著宋澈一起去診治那個病人,贏了還好,但如果輸了,他這個主席乃至省中醫大佬的名譽就毀于一旦了!
“這小兔崽子,先不說醫術究竟如何,這心思太歹毒了吧!”
詹老恨恨的想著。
卻渾然忘了,如果不是他領頭抵制宋澈,又豈會這么騎虎難下。
陸杰榮也是左右難做人,兩邊都是他重視的中醫學棟梁,何必自相殘害呢。
想了想,陸杰榮打圓場道:“詹老,要不然,你也過去看看吧,我們中醫一向提倡懸壺濟世,現在這在眼皮底下的病人,怎么能無動于衷呢?”
“無論大家認不認可,宋澈現在都已經是中醫藥學會的成員,他現在要去診治病人,您這個泰山北斗大可以過去指導一下嘛。”
這個臺階給得著實用心良苦。
讓詹老以指導的幌子參與進來,無論結果如何,大家的面子都過得去。
宋澈一看陸杰榮遞來懇請的神情,感念陸杰榮對自己的禮遇,索性給詹老留點面子了。
詹老也覺得這個臺階可以走一下,就點點頭,道:“那行吧,我們現在出發,去看看這個病人,如果能中醫的法子救治是最好了。”
結果皆大歡喜。
連方何華都達成所愿,一邊陪同宋澈、詹老和陸杰榮前往云霄山莊,一邊聯系小喬率領攝制團隊趕緊過去。
……
裴茂祥中風倒下之后,云霄山莊這個別墅,俞紅鯉成了唯一的主人。
那些傭人也變得服服帖帖,按照俞紅鯉的指示,將熬藥的各式工具都備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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幻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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